港综：警探斩僵录，封神揽美 第98章

的士在公司门前刹停。

车门打开，走下两个女人。

短发女子搀着佝偻老妇。

妈咪，就是这栋楼！短发女指着眼前大厦。

老妇拄着拐杖迈步。

喂，车钱还没付呢！司机从车窗探出头吼道，想白坐车？知道我是谁吗？

谁坐霸王车了？我们楼办点事，等下就来付钱。短发女子拽着母亲就往楼里走，语气蛮横。

我就在这儿等着！司机狠狠捶了下方向盘，敢赖账，看我不收拾你们！

电梯门缓缓关闭。

叮——

应该就是这层。短发女走出电梯环顾四周，满意地点点头。

赶紧找人。老太太不耐烦地催促。

喂，你们经理办公室在哪儿？短发女拦住一个女职员。

正在整理文件的李嘉雯抬头，被两人趾高气扬的架势唬住了：经理办公室在前面。请问二位是......

关你什么事？短发女翻了个白眼。

李嘉雯攥紧拳头，强挤笑容：您说得对，看二位就不是一般人。

等两人走远，她咬牙切齿地嘀咕：穿得跟乞丐似的，装什么阔？小心出门被车撞！

嘉雯姐？轻柔的嗓音突然响起。

冰琪。李嘉雯瞬间变脸，笑容可掬，文件复印好了？没什么大事，就是有个老太婆带着女儿去找胡经理了。

需要我帮忙吗？冰琪心不在焉地擦着额头的汗珠。

帮我买两卷胶带吧。李嘉雯笑眯眯地支使道。

好的，这就去。

冰琪刚要转身，胡经理办公室突然传来争吵声。

这是她本人的意思？胡经理的声音透过门缝传出。

我是她亲姐，这是咱妈，还不能替她辞职了？

我先叫冰琪过来......胡经理推门出来，正好看见呆立的冰琪，冰琪，过来一下。

冰琪懵懂地走进办公室。

姐？妈？你们怎么......

来给你辞职！姐姐拍桌而起，这种破工作有什么好干的？

妈是来劝你和强尼复合的。老太太帮腔道。

冰琪紧紧攥着衣角，声音发颤：我和强尼根本没关系，你们别这样逼我。

傻丫头，强尼带了三十万过来，今天你必须跟他和好。姐姐边说边摆弄新做的美甲。

冰琪瞪大眼睛，不敢相信亲人会为这笔钱出 ** 。

把钱退给他！

早花光啦，姐姐轻快地晃着手机，别墅首付都交了，剩下的让强尼再想办法嘛，他那么会赚钱。

冰琪感到一阵窒息。

走吧，别让强尼等急了。姐姐一把扣住她的手腕。

冰琪望向胡经理，对方只是叹气摇头。

遇上这样的家人，真是前世作孽。

她被母亲和姐姐架着胳膊拖下楼，活像个破布娃娃。

车费给您。

出租车停在簇新的别墅前，冰琪递出钞票。

有钱就行。司机懒得计较。

铁门吱呀作响，三人走进庭院。

强尼正摸着脱皮的墙皮打量房子，破t恤下露出嶙峋的肋骨。冰琪本能地往后缩，却被姐姐硬拽过去。

怎么样强尼？喜欢吗？

你们家不是卖豆浆的？强尼声音沙哑。

用你的钱买的呀。姐姐笑得明媚。

强尼突然涨红了脸，呼吸声像破旧的风箱：我的...钱？

冰琪都给你带来了，姐姐把她往前一搡，快说清楚！

强尼...

冰琪盯着自己的鞋尖：我们真的不可能...

强尼颤抖的手指戳着自己胸口：当初说好是借钱应急...你们保证不干涉的！那是我借 ** 的钱！

花都花了，姐姐撇撇嘴，还能怎样？

冰琪姐姐猛然拽住冰琪的手腕，将她扯到身旁，冲着强尼冷笑：原来你是个穷光蛋！我还以为你真能赚大钱，想骗我妹妹跟你过苦日子？做梦！快滚！

冰琪挣扎着甩开姐姐的手，急忙对强尼解释：钱我会还的，很快就能还清......

但她的声音淹没在强尼暴怒的咆哮中。

你们！你们这些......

强尼瞪着眼前三个女人，眼前一阵阵发黑。

他摇摇晃晃地后退几步。

这种废物男人......冰琪姐姐撇嘴道，母亲在一旁连连点头。

对了，上次开车送你那个男的是谁？咱们别墅首付还差不少，不如找他帮忙？

冰琪姐姐突然想起之前妹妹坐过的豪车，眼里闪过精明的光。当时只顾着压榨强尼，现在才意识到那个开豪车的可能更有价值。

唰！

鲜血喷溅，染红了冰琪半边脸颊。

砰！冰琪姐姐栽倒在地，瞪大的眼睛里凝固着惊恐。

又一声闷响。

母亲也倒在血泊中。

沾血的斧头在地面拖出刺耳的声响，强尼踉跄着朝冰琪逼近。

救命——！

天边晚霞如血，将整片天空染得猩红。

三辆 ** 停在别墅外，

黄色警戒线将现场隔离。

林成快步走来，警员证在胸前晃动。他扫过三具盖着白布的 ** ——冰琪和她的姐姐、母亲。

一家三口，无一幸免。

凶手是谁？他攥紧拳头问道。

范强尼。陈大伟瞥了眼远处的 ** ，嫌疑人应该关在里面。他忽然拍拍林成肩膀：云云是个好姑娘。

林成能第一时间赶到，全靠云云报信。陈大伟看他为陌生女子动怒，自以为明白了什么。

陈sir，不是你想的那样......

林成无力辩解。似乎所有人都认定他是个花心大萝卜，脚踏几条船已成既定事实。

他望向 ** 。范强尼杀害冰琪的举动，无形中也将他推入了深渊。

这案子移交总部，你别插手了。陈大伟命令道。

陈大伟轻拍林成的肩膀后转身离去。

担架上，冰琪的双目圆睁，凝固着未解的困惑。血泪的痕迹残留在她苍白的脸颊，涣散的瞳孔里似乎仍在思索突如其来的厄运。

命运早已写好剧本，从诞生的那一刻起......林成蹲下身，指尖轻抚过冰琪的面容，为她阖上双眼。他低声呢喃，不知是说给逝者还是自己：在这世上，做鬼反倒比做人自在。鬼魂可以无所顾忌，而活人总要畏首畏尾。

白布缓缓覆盖住冰琪的面容。林成取出香烟点燃，深深吸了一口，任由烟雾在肺中盘旋。他将发烫的打火机塞回口袋，眯起被烟雾熏染的眼睛。

下辈子......别再做人了。

《我在鬼片世界》

警署审讯室的门轴发出刺耳的吱呀声。陈大伟皱着眉头将审讯记录递给门口等候的林成：自己看吧。

范强尼，27岁，范氏集团建筑工地包工头......林成逐行扫过文件，最后沉默地抬头与陈大伟对视。

确实是自首。陈大伟点头确认，口供细节太详尽，不可能是编造的。这些证据足够让他在监狱度过余生了。

林成递还文件，简短地道谢后转身离去。陈大伟望着他的背影喊道：阿成，这个案子我会盯紧的！

行走中的林成没有回头，只是抬手挥了挥。打火机的火舌舔舐着烟卷，猩红的火星急速蔓延。灰白的烟灰在风中飘散。

站在街边的林成，面容笼罩在罕见的凝重之中。

这是他初次真切体会到身边人逝去的无力感。大姨妈一家的离世虽也难逃，但当他得知时人已故去，加之鬼魂与活人差别不大，他潜意识里甚至认为大姨妈一家成了逍遥快活鬼，因此面对这顺理成章的结局时，他并未感到过多悲痛。

冰琪的死亡却来得猝不及防。根据范强尼的供词和法医鉴定，她的生命仅比高少少多延续了几秒。

短短几秒，纵使神仙降世，也来不及在高少少断气后立即赶到冰琪身旁施救。

只剩最后的机会了

他指间的香烟缓缓垂下。

天赐生机仅余最后一次，高豆豆也注定丧命，且将倒伏在预设的炝口之下。

这次必须拼命了！

他将烟蒂掷于地面，鞋尖重重碾过，转身朝警署走去。

指望陈大伟协助警方违规调取资料绝无可能。

他推开重案组大门，目光扫视一圈，最终落在正鬼鬼祟祟共赏 ** 刊物的陈百龙和**身上。

龙哥！

突遭 ** 的陈百龙惊跳起来：没有！我没看**！

身旁的**反应更为迅捷，直接模仿飞虎队卧倒姿势，不明就里者还以为他们发现了**。

两人过激的举动顿时成为全警署焦点。

帮个忙，龙哥林成开门见山。

原来是妹夫陈百龙见是林成，长舒口气：要帮什么忙？如果是想对不起我妹妹，我可帮不上。

林成懒得纠正他的称呼：帮我查个人住址。

查住址？看上哪个靓女了？这种事得偷偷来，千万别让我表妹知道！陈百龙压低嗓音：不过咱们自家人好说话，这种小事包在我身上。说说看，知不知道那女的姓名年龄三围？知道都告诉我嘿嘿嘿

前半句还算正经，后半句便原形毕露。

听说过女赌圣高少少吗？林成选择性忽略对方猥琐表情。

高少少？那是我表......

林成没空听他吹牛，直接打断：她有个妹妹叫高豆豆，我要她的住址。

嘿嘿，妹夫，你可不老实

陈百龙挤眉弄眼地晃着手指，一脸促狭。

帮我这个忙，我保证和你妹妹见面！

哦——我懂了，她肯定没提过我！陈百龙突然自说自话起来，我陈百龙好歹是个警长，很丢人吗？她自己不也看上个差佬？

见林成满脸困惑，他压低声音：她住哪儿我最清楚，现在就告诉你——但千万别说是我透露的！

放心，绝对保密。林成拍胸脯保证，懒得追问这家伙为何如此熟悉高豆豆的行踪。毕竟以陈百龙死缠烂打的作风，当跟踪狂也不奇怪。

陈百龙唰地撕下便签纸，龙飞凤舞写完地址递过去。等办公室门一关，他立刻翘着二郎腿得意晃悠：难怪这小子敢跟我没大没小，原来不知道我是他大舅哥！等他发现时肯定精彩......

我借你的资料呢？乌英俊突然推门而入。

在这儿！陈百龙蹦下桌子，从屁股底下抽出文件时突然僵住——资料缺了半页。两人面面相觑。

要命！这是陈sir要的东西！

如果我说撕错了......你信吗？陈百龙哭丧着脸。

自己去跟陈sir解释。

......

轿车疾驰中，林成歪头夹着大哥大：她晚上才回家，白天在书法俱乐部。电话那头陈百龙声音发颤。

龙哥，纸我急用。改天请你吃饭——哦不，是给你烧纸。林成毫无愧疚地挂断，方向盘猛转直奔俱乐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