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韩长弓带着父亲韩德中回韩家坡了。牛泰国来到大姑牛立芳的病床前,他想问问大姑牛立芳清不清楚爷爷牛德全与韩德中爷爷之间的矛盾。牛立芳的精神比开始的时候好了很多,话也多了。
牛泰国故意以关心的口吻试探道:“大姑,你不要把话说多了,那样对你的身体不好啊!”
“没事!现在伤口不痛了。护士说我可以正常说话了,只是不要我把话说多了。”牛立芳说后问道:“泰国,你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啊?”
牛泰国笑了笑:“大姑、姑父,我已经问了我爸爸了,他是听韩长田表叔说的,电视上有一个人对他父亲的死有怀疑,小时候不敢说,后来大了他就把他的怀疑向公安机关报告了,公安机关开棺验尸后,证实了他的怀疑。他父亲的确是被人毒死的。后来顺藤摸瓜,终于抓到了那个投毒的人。我爸爸听了韩长田表叔说的电视里的这件事情后,就想对爷爷开棺验尸。”
“哦!”韩长弘望着牛泰国:“泰国,我就说你爸爸不会是自己突然想起的,原来才是韩长田说的电视新闻起的作用啊!”
“姑父、大姑,我已经把开棺验尸这件事情阻止了。但爸爸心里的疙瘩始终没有解开,我想趁此机会把他心里的疙瘩也一块解了。姑父、大姑,这就需要你们支持我配合我啊!”
韩长弘盯着牛泰国:“泰国,你要解开你爸爸心里的疙瘩,这是好事,我们应该支持你配合你。可你要我们怎么支持你,怎么配合你呢?”
“姑父、大姑,我爷爷与韩爷爷之间有矛盾,你们清不清楚他们为什么有矛盾?”
“泰国,我是清楚他们的矛盾的!”韩长弘说后看着牛立芳:“立芳,你其实也是清楚的!”
牛立芳望着牛泰国:“泰国,你爷爷与你小芳妹妹的爷爷之间的矛盾,纯粹是你爷爷的错。泰国,你已经大了,家里的一些事情应该让你知道了。”
韩长弘担心牛立芳话说多了不好,就对牛泰国说:“泰国,你大姑才开始清醒,不要她把话说多了。泰国,你相不相信我?你如果相信我的话,我替你大姑说。我如果说了假话,你大姑会说出来的。”
牛泰国笑着说:“姑父,我怎么不相信你呢?我就是要问你啊?”
“那好!泰国,你既然相信你姑父,那我这个当姑父的人就把所知道的事情真相告诉给你。”
“姑父,我就是要你说出真相来,我才好做我爸爸的工作,不能让他心里长期有一个疙瘩。”牛泰国说后期盼的看着韩长弘。
“泰国,不是你姑父这个人没有修养,连你爷爷死了三十多年,都还说你爷爷的坏话。泰国,你爷爷一生的确做了不少令人诟病的事情。”韩长弘见牛泰国紧紧地盯着他,笑着说:“泰国,你大爹牛立正与他老丈人牛立厚明明是一辈的堂兄弟,一百多年前是一家人,可你大爹牛立正现在竟然把牛立厚叫爸爸,而且做了牛立厚的上门女婿。泰国,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
“姑父,我的确非常奇怪。他们明明是一辈的堂兄弟,怎么改口叫爸爸呢?”牛泰国不解的看着韩长弘。
“泰国,你爷爷做了对不起你奶奶的事情,又做了对不起牛立厚的事情。这你就应该懂我要说的意思了啊!”
牛泰国紧紧地盯着韩长弘:“姑父,是不是爷爷做了对不起牛立厚的事情,没有办法还清这笔账,他就让大爹做了上门女婿,是不是这么回事?”
“泰国,你的悟性很高啊!你真的不愧为当代大学生,部队的士官。从这件事情你就应该清楚,你爷爷有时候做的事情是非常荒唐的,也是让韩家坡人笑的。”
韩长弘说的话使牛泰国非常震惊,他没想到爷爷生前竟然做了如此荒唐之事,这与父亲牛立新对爷爷牛德全的评价完全是两回事。
牛泰国对韩长弘说的话既感到意外又有些怀疑。他认为韩长弘说的与牛立新说的完全不同。牛立新对牛德全的评价非常正面,而韩长弘却非常负面。牛泰国认为韩长弘是站在他父亲韩德中的角度在评价牛德全。这两个人说的南辕北辙相差甚远,这是怎么回事呢?是韩长弘说了假话还是牛立新说的不是真话?
牛泰国想了想,觉得大姑牛立芳不会说爷爷的坏话的,她应该客观公正的评价爷爷。牛泰国想到这里望着牛立芳:“大姑,你应该知道爷爷的事情吧?你说说看,爷爷是不是姑父说的那种人?”
“唉!”牛立芳叹息一声:“泰国,说良心话,你爷爷虽然爱我们也很心疼我们。可你爷爷做的一些事情的确没有给我们挣光,的确使我们丢脸。有些事情真的使我们抬不起头,使我们无脸见人啊!”
“哦!”牛泰国惊愕的看着牛立芳:“大姑,真的有那么严重吗?”
“泰国,你大爹把我们一辈的牛立厚叫爸爸,你觉不觉得奇怪?”
“大姑,这件事以前我不觉得奇怪,家里让我把牛立厚叫爷爷我就叫爷爷,我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但是,当我长大一些后,我觉得牛立厚与大爹牛立正是一辈的,大爹怎么把他叫爸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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