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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没有署名的纸条 第190章 德全想害人 结果把命丢

作者:张木子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12-05 02:08:37

牛德全做通了吴本诗的思想工作后也就放心了。他原来担心韩长田闹起来韩德中知道后,他的队长不但当不成,而且还会被韩德中整进监狱去挑煤炭。既是不进监狱去挑煤炭,也会搞的身败名裂,那时候不要说继续做衣服做木工活了,就连在韩家坡立足都成问题。现在好了,只要吴本诗答应陪韩长田,这场风波就能平息过去,就不会出什么事的。

牛德全为了将吴本诗同意陪韩长田的消息告诉韩长田,第二天一早,牛德全就借安排生产任务的机会,来到韩长田家的院子。先与院子里的其他人说了一会儿话后就走进韩长田家,把韩长田叫到后门外,悄悄的说:“长田,我已经跟吴本诗说好了,她同意你去找她。”

韩长田一惊:“不是说的叫她到我家里来吗?”韩长田说后愣愣的看着牛德全,心想这人一定是想给我下套。

“唉!”牛德全叹息一声,做出很难的样子:“长田,你们这个院子大人又多,吴本诗怎么好来呢?如果被别人看出来了那不就……”

韩长田一下打断牛德全:“牛德全,我是不想把这件事闹大的,可你却设计想害我,那我们索性把事情闹大,让上面来解决。”

牛德全着急起来:“长田,我怎么想把事情闹大啊?又怎么想害你呢?”

韩长田紧紧地盯着牛德全:“那你不是想闹大,也不是想害我,那你为什么不同意吴本诗到我这里来呢?”

牛德全本想说,吴本诗嫌弃你家里脏的话,但话到嘴边又一下咽了下去。牛德全望着韩长田诚恳的说:“长田,你就相信我一句话,的确是担心你们院子大人多嘴杂,如果被人看出名堂了,那对我们来说都不是好事,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韩长田冷笑了几声说:“我明白了!你牛德全叫我到你家里去,你然后告诉你的四个哥哥,他们一起把我堵在你家里,你不就把我……”

牛德全连忙打断韩长田:“长田,你怎么那样想呢?我怎么会那样做呢?我那样做了我们的事情不就传出去了吗?”

韩长田愣愣的看着牛德全,他这是说的真话还是假话?

牛德全看出韩长田在怀疑他,轻轻的说:“长田,你既然担心我整你,要不然这样做。你到我家去我就留在你家里,等你回来了我再走,这你就应该相信我说的是真的了?”

韩长田想了想,觉得这的确是一个办法。不过牛德全留在自己家里,那他不就又与朱善璐有事了?唉!为了报复牛德全,也顾不了那些了。韩长田想到这里望着牛德全:“你的确是真心的?不是想害我?”

“长田,你相信我好了!我怎么会害你呢?我那样做了不就满城风雨人尽皆知了吗?那样对我又有什么好处呢?”

韩长田觉得牛德全说的有道理,连忙进屋对朱善璐说:“善璐,我到牛德全家里去了你就把他留住,我没有回来你不能让他走,你懂我的意思吗?”

“这……”朱善璐想起那天的事情为难了。

那天,牛德全走了后,韩长田走进里屋,本想狠狠地教训朱善璐一顿的。韩长田觉得那样做的话,他家里的事情就天下皆知了。

韩长田想到这里只是狠狠的说了朱善璐一顿,他不但没有打朱善璐就连骂她都没有骂一句。朱善璐觉得自己对不起韩长田一再承认错误,希望韩长田原谅她,保证以后不再做那些事情了。

韩长田对朱善璐说:“我也不追究你和牛德全的事了,也不找牛德全的麻烦,我只要求他让吴本诗到我们家里来陪我,到时候你不要说三道四啊!”

朱善璐连忙答应:“我不会说什么!你放心吧!吴本诗来了,我就出去做事,绝不影响你们。长田,我从今以后不会再跟牛德全有瓜葛了!”

今天,韩长田与牛德全在后门外嘀嘀咕咕的说了一阵后,走进里屋对朱善璐说:“善璐,吴本诗不到我们家里来了,牛德全要我到他家去。我担心牛德全使诈,你想办法把牛德全留下来不要他走,直到我回来了你才让他走,你明白我的意思啊?”

“啊!你要我把他留下来呀?”朱善璐清楚,牛德全留下来后,他肯定不会老实的。朱善璐担心韩长田有想法,为难的看着韩长田。

“嗨!你别这样看我,牛德全要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朱善璐得到韩长田的同意后就不担心了,轻轻的说:“你自己还是要注意啊!不要被人看到了啊!”

韩长田有了牛德全的保证,又有朱善璐的配合,就放心的到牛德全家里去了。吴本诗因为牛德全已经给她说了,又加上以前已经陪过驻村工作队员,已经没有什么廉耻羞耻之心了。韩长田进屋后没有说过多的话,两人当即成就好事。

韩长田从牛德全家回来,牛德全和朱善璐正坐在凳子上摆龙门阵。牛德全见到韩长田后会心一笑,什么也没有说就走了。

韩长田问朱善璐:“他没有对你怎么样吧?”

“嗨!”朱善璐轻轻的斜了韩长田一眼:“你说呢?你到他家里去了,他留在这里他会老实吗?”

韩长田明白了。从此以后,韩长田不再过问朱善璐与牛德全的事了。他按照与吴本诗的约定,每过几天就到牛德全家里去一次。

几个月过去了,吴本诗怀孕后,韩长田不能再去找吴本诗了,他就要求朱善璐不要再跟牛德全有交往了。朱善璐嘴上虽然答应不再与牛德全交往,可背地里仍然时不时的与牛德全有往来。

牛德全虽然已经当了队长,但他担心韩德中东山再起,就想把韩德中整臭,使他没有办法卷土重来。

牛德全经过一段时间冥思苦想,觉得利用女人把韩德中搞臭是一个非常好的办法。如果能把韩德中送进监狱去那是再好不过了。牛德全觉得既是不把韩德中进监狱,也要把他的名声搞臭,使他没有办法再当队长了。

牛德全经过一段时间的冥思苦想,就向驻村工作队举报韩德中与侄媳妇朱善璐有苟且之事。那时,男女之事是大事,上级相当重视,当即把韩德中和朱善璐抓到公社关起来,美其名曰到“学习班”学习,其实是要两人交代自身的问题。

韩德中清楚所谓“学习班”是什么意思,认为是公社要他交代当队长时做的错事。韩德中仔细的回想了一下,觉得自己当队长时并没有什么大问题,一些小问题用不着住“学习班”。既然被抓来了,那一定是大问题。韩德中仔细的回想了一下,自己这个队长本来就当的窝囊,不但没有得到什么好处,反而连自己该得的东西都没有得到,自己还能整出什么大问题呢?韩德中想不明白自己错在什么?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中午吃饭的时候,韩德中看到朱善璐也在学习班里,他一下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韩德中清楚这是牛德全在整他了。牛德全是把他相好的朱善璐作为整自己的“子弹”,一心想置自己于死地。

韩德中觉得牛德全既不要天地良心,又是一个无情无义的东西。明明他自己与朱善璐相好,竟然不顾朱善璐的名声,不顾他与朱善璐的情分,把朱善璐抓来住“学习班”。这不但败坏了朱善璐的名声,而且还要朱善璐污蔑别人,这样的人太可耻可恨了。

刚开始,韩德中与朱善璐是分开的,公社有关人员分别找韩德中和朱善璐谈话,要两人交代自己的问题。

韩德中清楚自己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就与谈话人员摆龙门阵说“聊斋”,净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破石公社有相当一部分工作人员认识韩德中,清楚韩德中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又加上调查人员很快查清,韩德中没有任何问题,就要放韩德中。

韩德中却提出:“你们不能只放我,还要把那个朱善璐也放了。朱善璐也是被人冤枉的,你们把她留下后,如果出现了什么意外情况的话,你们公社也是不好说话的。”

有关人员觉得韩德中说的很对,朱善璐没有说过她与韩德中有什么交集,调查人员也没有发现韩德中与朱善璐有什么事,就按照韩德中说的把朱善璐也放了。

从破石公社回韩家坡的路上,韩德中问朱善璐:“善璐,你清不清楚我们这次被抓到公社为什么?”

朱善璐不解的看着韩德中:“我真不知道为什么啊?我始终想不明白,我又不是什么干部也不是什么坏人,只是普普通通的一个农村妇女,公社怎么把我抓来呢?我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善璐,我们这次被抓到公社与牛德全有关,你明白吗?”

“这事怎么与牛德全有关呢?”朱善璐愣愣的看着韩德中,心说你与牛德全有矛盾,就把所有的事情都往他身上扯?

韩德中清楚朱善璐在怀疑他,轻轻的笑了笑:“善璐,你太老实了!你的心肠也太好了!你对牛德全那么好,他却要败坏你的名声,用你来把我整倒整臭。幸好你和我是清白的,要不然的话,我俩这次就走不了干路了!”

朱善璐恍然大悟:“哦!我明白了!怪不得公社的人一再要我说,我与你是什么关系。我说韩德中是我家韩长田的叔爸,我们叫他幺爸。因为他是我们韩家这个大家族里的人,以前又是韩家坡的队长。如果哪家有什么事情的话,他都要到场帮忙。公社的人始终不相信我说的话,非要我说我与你有什么特殊关系,我不知道他们说的特殊关系是什么意思。原来才是这么回事啊!这个牛德全太也坏太没有良心了!他怎么能这样欺侮人呢?”

朱善璐边说边想,老子把你牛德全当成心肝宝贝在看,你竟然这样对待老子,算老子瞎了狗眼看错了人。

开始,朱善璐还想回到韩家坡把住“学习班”的事情悄悄告诉牛德全,想问问他怎么抓自己去“学习班”学习的。朱善璐还想开牛德全的玩笑,是不是要她当官啊?

现在,朱善璐一肚子的火气,她没想到牛德全这么坏,想整别人竟然不顾及情面,还拿自己的去整别人。朱善璐真想回家大骂牛德全一顿的,但又觉得那样做的话,就等于把自己的事情全部公开传出去了。朱善璐想了想,觉得什么话也不说,从此以后,坚决不再与牛德全往来了。

第二天生产队干活时,牛德全看到韩德中和朱善璐的身影心里一惊,韩德中怎么回来了?难道朱善璐跟韩德中真的是清白的?朱善璐没有交代她与韩德中的事吗?韩家坡不是有人说韩德中与朱善璐的关系不一般吗?两人怎么才两天时间就回来了呢?

牛德全想悄悄问问朱善璐,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牛德全不问朱善璐倒还好些,他这一问不但惹火了朱善璐。朱善璐不但臭骂了牛德全一顿,而且发誓不再与牛德全有任何往来了。

牛德全想用朱善璐整臭韩德中,没想到竟然把他自己与朱善璐的事情暴露了。

以前,韩家坡的人虽然觉得牛德全与朱善璐的关系不一般,但没有真凭实据也只是有所怀疑,没有人敢公开谈论他们的事。但从韩德中和朱善璐被抓到公社“学习班”后,韩家坡谈论牛德全与朱善璐的事情不但人多了,而且也更加公开了。那些传言被韩长田听到后,韩长田对牛德全更加痛恨了,他要狠狠的报复一下牛德全,不仅仅是与吴本诗的事,而是要报复一下牛德全本人。

那时,韩家坡集体荒山上有许多树木,每家每户轮流看守山林,防止有人盗砍树木。

实际上,韩家坡偷砍集体树木的人,都是牛德全五兄弟家里的人。韩家坡的人总结出,只要把牛德全五兄弟的人防好了,生产队荒山上的树木就安然无恙了。

韩家坡每家每户连续看守十天,十天后就交班。交班时要对山上的树木进行清点,如果少了一棵树,这十天就白干了,甚至要倒贴工分。因此,看守山林时大家都非常认真,尤其要防备偷树的人晚上用锯子偷树,因为声音小一般是听不到的。

那时山上可以建房子的树木不多,那几棵大树又正好在大路边,是很容易被人偷走的。因此,看守这几棵大树就成了看护人员的重点任务。

这段时间轮到韩长田看守山林,他在家里吃了晚饭后,就披上蓑衣悄悄的潜入那几棵重点树下躲藏起来。

韩长田本来喜欢抽烟,但为了想抓住偷树的人,他硬是坚持着不抽烟。烟瘾上来后就抓起一节茅草含在嘴里,用茅草抵挡烟瘾。不知不觉中,韩长田背靠树干睡着了。迷蒙中,韩长田听到有脚步声,以为是偷砍树木的人来了,下意识的吼道:“是哪个?”

“啊!”的一声后就没有下文了。韩长田既没有听到脚步声也没有听到说话声。韩长田以为自己听错了是幻觉也就没有注意,继续躲在大树底下裹着蓑衣睡觉,只等天明后就回家。

第二天早上,天微微亮,韩长田估计不会有人敢在这个时候来偷树了,就披着蓑衣回家吃饭。

韩长田吃了早饭后又到山林里去检查,看看有没有什么地方被人偷割了茅草,有没有人偷砍柴火。

韩长田沿着水渠往山里走,远远的看见水渠上躺着一个人。韩长田边走边说:“这是哪个啊?怎么躺在水渠上干什么呢?”

韩长田走近一看,哎呀!是生产队长牛德全啊!

韩长田连忙大声呼叫:“德全叔!德全叔!牛德全!牛德全!你怎么躺在这里呢?”

韩长田呼叫几声后不见牛德全应声,连忙弯腰摸牛德全的鼻子,牛德全早就没有呼吸了。

韩长田连忙跑到山梁上敲梆的地方,对着下面几个院子大声吼道:“你们快来啊!队长牛德全出事了!”

韩长田通知了韩家坡的人后心想,自己昨晚上吼那一声的时候,说不定正好是牛德全过路的时候。韩长田觉得自己不能把吼那一声说出来,不然的话会给自己招来麻烦的。

韩家坡的人吃了早饭后,都在家里等着队长牛德全安排干活。可太阳已经很高了,却不见队长牛德全来安排,大家以为牛德全这是要给大家放假,就在家里等牛德全的通知。哪想到等来的不是放假的消息,而是牛德全出了事的大新闻。

牛德全家里的人清楚,牛德全昨天早上安排生产任务后,就到上面七队给一家人做衣服去了,他们估计是牛德全晚上回来时摔倒的。

牛德全的四个哥哥检查了他的伤势后分析认为,牛德全是从十多二十米高的大路上摔下来的。他不但摔破了后脑勺脑浆出来了,而且还摔断了腰椎颈椎,估计还有内伤。

牛德全的四个哥哥认为,他一定是晚上喝了酒走夜路不小心摔下去后,没有人发现流血过多死了的。但十九岁的牛立新却不这样认为,他觉得一定是韩德中晚上暗害的。

牛立新当即到破石公社派出所报案,派出所民警勘察后认为,牛德全是晚上走夜路摔下二十多米的悬崖,磕碰到石头上后脑勺失血过多死亡的。

但牛立新不承认派出所的结论,总认为是韩德中做了手脚。派出所只好报告县公安局,公安局勘察后并由法医鉴定,认为牛德全的确是自己摔倒造成的,不但有外伤而且还有内伤,就是送到医院也难以救治过来。

公安局还就牛立新举报韩德中的嫌疑进行了调查,证明韩德中没有作案条件,且现场根本没有第二个人活动的痕迹。但牛立新始终不认同公安局的结论,一直耿耿于怀。

这天,牛立新听了韩长田说的可以开棺验尸后,他认为自己也能像电视新闻那样替父亲牛德全翻案。

当天晚上,牛立新就给在外地打工的哥哥姐姐打电话,说出自己想开棺验尸替父亲报仇的想法。哥哥姐姐一致反对,有的人专程从外地赶回来。可牛立新却一意孤行非要开棺验尸。

牛立新的想法一下成了韩家坡的一大新闻,人们都在关注牛立新的后续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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