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长田和朱善璐一边逛街一边对朱善璐轻轻的说:“善璐,我们韩家坡以后肯定有好戏看了。”
朱善璐不解的看着韩长田:“怎么啦?长田,有什么事吗?”
韩长田诡异的笑了笑:“你想想看!牛立新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从他那晚上去找韩德中闹事就可以看出他的心思了,同时也就知道牛立新有多大的本事了。唉!韩家坡就怎么出了这么一个人啊?看起来聪聪明明的样子,其实就是一个傻大个。大家说他是一个二百五,可他真的就是一个二百五。”
朱善璐不解的看着韩长田:“长田,你是说牛立新要闹事还是要整什么事出来?”
“牛立新不但要闹事,而且还要整事!他可能还要整大事!”
朱善璐不解的看着韩长田:“牛立新是社长啊!他还要带头闹事整事?他能闹什么事呢?他又能整出什么事呢?哦!长田,你刚才跟他说了那么久的话,你是不是看出什么名堂来了?”
韩长田紧紧地盯着朱善璐:“善璐,你觉得牛立新这个人聪不聪明?”
朱善璐想了想,停下来轻轻的说:“你要是说他不聪明吗?可他是韩家坡第一个在破石街上开门市做生意的人,也是第一个买摩托车、大车和小车的人。可你要说他聪明吗?他有时候做的事说的话,好像是没有经过脑壳的人说的话做的事。牛立新这个人还真不好说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善璐,你说的很对!要叫我说的话,牛立新实际上还是很聪明的,他如果不聪明的话,他就不会到破石街上去开门市了。他的确是我们韩家坡第一个到破石街上开门市的人。也是第一个买摩托车的人,后来又买了大车拉货小车拉客。从这些方面看,他的脑子活是一个会挣钱的聪明人。但他最大的弱点就是不会处事不会说话。爱自吹自擂说大话,开口闭口就说粗话说脏话,动不动就骂人家的娘操别人的先人。同时,他还是一个缺乏自知之明的人。有时候说话把人得罪了,他沾沾自喜觉得自己非常了不起。唉!牛立新赶他爸爸牛德全差远了。可能是牛德全死早了,没有人教他的缘故吧!”
“长田,牛立新这个人还真不好说。韩家坡的人都说他爸爸虽然坏,做了不少的缺德事。但他在面子上还是过得去的,最起码不像牛立新这样直接,直杠杠的说出来,不管别人受不受得了,他只顾自己高兴嘴一张就说出来了。”
“对!你说的有道理!韩家坡,不!整个牛泪嘴村,甚至破石街上有很多人都是这样在评价牛立新,要不然别人怎么会把他叫二百五呢?这个二百五真的是名副其实啊!”
朱善璐不解的问道:“长田,二百五是什么意思啊?韩家坡的人说他是一个二百五,破石街上的人也在说他是一个二百五。大家都在说他是一个二百五?是不是他每天挣了二百五十块钱啊?长田,牛立新如果每天能挣二百五十块钱的话,那是相当不错的啊?”
“嗨!他是啥子挣二百五十块钱啊?”
“那二百五是什么意思呢?”朱善璐不解的看着韩长田。
“你不晓得二百五是什么意思?”韩长田愣愣的看着朱善璐:“二百五就是说他既聪明又不聪明。细细的想,牛立新的确就是这样一个人。说他聪明嘛可他又尽做些傻事,说他不聪明嘛,他可是韩家坡的社长,而且在破石街上修了那么大一栋楼,还开的有门市,买了大小三种车,这是一般人做不到的。这样看来,牛立新还是一个聪明人。可他有时候说的话做的事,就不是一个聪明人说的话做的事了。”
“哦!”朱善璐恍然大悟的说:“我晓得了,他就是一个假精灵!看起来聪明,其实并不聪明。哦!原来别人把他叫二百五才是这个意思啊!”
“这下你晓得别人叫他二百五是什么意思了?”韩长田看着朱善璐轻轻的笑了起来:“想不到我们韩家坡的社长竟然是一个二百五。二百五当社长能把工作搞好吗?唉!这是我们韩家坡人的悲哀呀!”
韩长田和朱善璐一边摆龙门阵一边逛街。两人走走停停,停停走走。一个多小时后就把破石街道逛的差不多了。
韩长田和朱善璐慢慢的往回走,路过十字路口牛立新的门市时,牛立新一下从里面出来,望着街对面的韩长田和朱善璐大声吼道:“长田大哥,你还有话没有说完呢!”
韩长田笑望着街对面的牛立新:“立新兄弟,我该说的话都说了,没有什么话没有说啊?”
牛立新一边招手一边说:“长田大哥,你过来呢!”
韩长田见牛立新着急的样子,心里暗暗发笑,我的话起作用了,牛立新坐不住了。
韩长田故意抬头望了望天空,回头对牛立新说:“立新兄弟,时候不早了,我们该回家了。你有什么话我们第二天……”韩长田说到这里向朱善璐眨了眨眼。
朱善璐明白韩长田的意思,笑着说:“立新兄弟,你长田大哥要回家吃午饭了,他每天要按时吃饭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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