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了,估计九月底能到。” 沮授递过另一封密信,“牵招那边也有好消息,阎柔说服了辽西乌桓的峭王,峭王答应跟咱们结盟,还愿意帮咱们打蹋顿。”
“这阎柔,倒有些本事。” 王凯点头,“让牵招好好待他,许他的护乌桓校尉之职,咱们说到做到。还有,颜良那边怎么样了?他肯降吗?”
审配从外面进来,脸上带着笑意:“主公,颜良松口了!他说只要咱们不杀袁谭、高蕃,他就愿意归降,还愿意去劝降淳于琼。”
“好!” 王凯拍案而起,“那就让他去 —— 淳于琼跟他是老相识,说不定真能成。等张合、赵云他们回来,咱们就准备攻邺城!”
中部 柳城阻敌 乌桓结盟
就在北海激战的同时,渤海郡的柳城外,赵云的骑兵已经跟蹋顿的乌桓人对峙了三天。蹋顿的三万骑兵列成方阵,黑旗上的狼头在风中猎猎作响,乌桓骑士们光着膀子,手里拿着狼牙棒,嘴里喊着听不懂的胡语。
“将军,阎柔来了!” 牵招从远处奔来,身后跟着个穿着汉式长袍的乌桓人,正是阎柔。阎柔上前拱手:“赵将军,峭王已经带了五千人在柳城东侧埋伏,等咱们动手,他就从侧翼杀出来。”
赵云点头,看向蹋顿的阵形:“蹋顿的骑兵厉害,咱们不能硬拼。牵招,你带两千人去柳城北面,把咱们的盐袋都堆在那里,撒些盐粉,乌桓人的马怕盐,闻到味就会乱。”
牵招领命而去。九月十七清晨,赵云下令进攻。典韦提着双戟,冲在最前面,乌桓骑士们挥着狼牙棒迎上来,却没想到马刚靠近盐堆就乱了 —— 盐粉被风吹起来,进了马眼,战马纷纷人立而起,把骑手摔在地上。
赵云暴喝一声,胯下白马踏碎满地盐霜。他手中亮银枪突然一抖,枪缨化作寒星点点,惊得乌桓战马人立而起。随着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几名乌桓骑士咽喉绽开血花,连人带马栽倒在黏腻的盐滩上。
蹋顿圆睁虎目,看着麾下精锐在盐粉中挣扎,狼牙棒狠狠砸向地面,溅起的盐粒如霰弹般四射:汉狗!竟敢用如此下作手段! 他催动枣红马,铁蹄将盐壳踩得咔咔作响,挥舞着碗口粗的狼牙棒直取赵云面门。
两匹战马错蹬而过,兵器相撞迸发的火星照亮半边夜空。赵云枪走游龙,枪尖如灵蛇吐信,专寻蹋顿周身要害;蹋顿力大无穷,狼牙棒带起的劲风将地上盐粒卷成白雾。三十回合下来,蹋顿的锁子甲已被戳出数个破洞,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混着盐粒滚落进眼里,刺得他几近失明。
不好! 蹋顿虚晃一棒,猛拉缰绳转向柳城西侧。不料刚冲出数丈,前方突然亮起成片火把,阎柔手持雁翎刀立在阵前,身后汉军齐声呐喊:活捉蹋顿! 刀锋划破夜色劈落,蹋顿仓促举棒格挡,左肩却被刀刃擦过,鲜血瞬间浸透了皮袍。
就在这时,天边忽然卷起滚滚烟尘,袁熙的人马如乌云压境般杀到了。只见袁熙身披玄铁甲胄,骑着一匹枣红大马,手中长枪在夕阳下泛着冷光,高声喊道:“蹋顿,我来帮你!” 那声音裹挟着风势,远远地传了过来。
赵云立在阵前,银甲映着残阳,冷笑一声道:“袁熙,你哥袁谭都被咱们抓了,你还敢来送死!” 话音刚落,周遭的士兵们便发出一阵哄笑,笑声里满是对袁熙的不屑。
袁熙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他刚要下令撤退,却见北面杀声震天,牵招的人马如潮水般涌来。“放箭!” 牵招立于战车上,手中令旗一挥,霎时间,无数弩箭如雨点般射向袁熙的士兵。破空之声不绝于耳,袁熙的士兵们纷纷中箭倒地,惨叫声此起彼伏。
袁熙心急如焚,想要率军突围,却发现柳城城门已插上阎柔的旗号,城墙上密密麻麻站满了敌军。“完了!” 袁熙绝望地长叹一声,拨转马头就逃。然而,他刚跑出没多远,赵云骑着白马如鬼魅般追了上来,枪尖如灵蛇出洞,精准地挑中了袁熙的战袍。“留下吧!” 赵云大喝一声,伸手抓住袁熙的后领,猛地一拉,将他从马上拽了下来。几个眼疾手快的士兵立刻冲上前,将袁熙五花大绑了起来。
蹋顿见袁熙被擒,知道大势已去,翻身下马投降:“我愿降!以后再也不跟你们作对了!”
赵云让人把蹋顿和袁熙绑起来,对阎柔道:“多谢阎校尉相助。主公说了,只要你肯归顺,护乌桓校尉之职就是你的,以后咱们还会给乌桓部落送盐,每年五千斤。”
阎柔大喜,连忙磕头:“多谢主公!我阎柔以后定当效死!”
九月二十,柳城的捷报传到黎阳。王凯看着战报,对田丰道:“没想到阎柔这么给力,不仅挡住了蹋顿,还收服了辽西的乌桓部落。这下咱们的渤海郡安稳了,再也不用担心乌桓人来犯了。”
田丰点头:“主公,现在北海、渤海都平定了,东郡铁冶也安稳,咱们可以开始准备攻邺城了。袁绍在邺城只有三万士兵,还缺盐少粮,咱们只要再拿下魏郡,就能把邺城团团围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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