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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顶流到八零,我靠才华逆袭 第14章 被挟持

作者:我能再吃点 分类:总裁豪门 更新时间:2025-12-07 13:24:34

第二天下午两点一刻,虞小满估算着时间从家出发了。

今天她穿上了先前母亲做的那件蓝白格子连衣裙,腰身前一天母亲刚帮她改好,刚好盖过膝盖的裙子,走动时裙摆漾起的弧度像朵绽放的扶桑花。

六月不下雨的时候,阳光还是很舒服的,虞小满踩着白色塑料凉鞋走过石板路,鞋跟敲出轻快的节奏。

她的脸已完全褪去了婴儿肥,骨相越发清晰——略高的颧骨撑起一张大气舒展的脸,略宽的双眼皮下,一双杏仁眼水灵灵的,眼尾微微上挑,像两瓣桃花,不笑时也自带三分灵动。

原本就格外挺拔的鼻梁,鼻头却带着点未消的肉感,中和了骨相的凌厉,添了几分娇憨。嘴唇不薄不厚,唇峰明显,不涂口红也泛着自然的淡粉色。

虞小满现在很满意自己的面容,虽然比不得上一世的自己像一朵花娇艳的玫瑰花,但这一世的五官时尚感也是很强的。

如今虽然体重减到了130斤左右,可离她理想的100斤体重还是有着很大距离的。而且接下来的二三十斤难度会很大,可不是几个月就能瘦下来的,需要循序渐进,她需要让松弛的皮肤变紧实。等高考结束,她就加大无氧运动!尤其是现在的这张脸,让她更有冲劲!

想到这,虞小满步伐走的越是起劲,原本需要半个小时的路程,她差不多二十多分钟,就到地方了。

灰扑扑的洋楼门口挂着“奶油蘑菇汤”“罗宋汤”的粉笔牌,歪歪扭扭的字迹像是刚补上去的。虞小满瞥了一眼,目光落在最下面一行——“现磨咖啡,5元\/杯”。

今天出门前,她特意从藏钱的砖缝儿里掏出了50块钱,毕竟今天是来探李老板底的,谈不拢的话餐费还是自己掏比较好。

站在门口,还未推开门,咖啡的香气似乎从门缝里钻出来,勾着她的鼻子——那种苦中带甜、丝滑醇厚的滋味,不争气的喉结滚动,吞了吞口水,她可太怀念咖啡的日子了。

推门进去时,铜铃“叮当”一响。

那声音清脆得刺耳,像是某种不祥的预兆。

潜伏在红房子餐厅角落里的陆怀瑾,原本正低头盯着搪瓷杯里漂浮的茶沫,闻声猛地抬头,瞳孔骤然紧缩。

他今天穿了一身灰蓝工装,帽檐压得极低,几乎遮住了半张脸,整个人融进餐厅昏黄的灯光里,像一块不起眼的影子。面前的搪瓷杯早已凉透,茶沫浮在表面,泛着苦涩的褐色。

红房子是“归国医生”林依的接头点。

整个餐厅里,除了服务员,一楼零散坐着三位客人,楼上包房还有五个——这些人里,很可能就藏着他们的目标。可警方尚未锁定具体是谁,只能按兵不动,等待林依主动现身。

可推门进来的,竟然是——

虞小满。

她一袭蓝白格子的连衣裙,裙摆随着步伐微微晃动,像是夏日里最后一抹亮色。推门时带起一阵穿堂风,撩起她耳边的碎发,她随手拨到耳后,露出那张熟悉又陌生的侧脸。

陆怀瑾的指尖猛地一颤,茶沫溅在桌面上。

她居然瘦了这么多!他都快认不出她了!

可那双眼睛还是亮的,像淬了火的玻璃渣子,清澈又倔强,晃得他心口一颤。

她怎么会在这里?!

陆怀瑾的指节捏得发白,指腹压在杯沿上,几乎要捏碎那廉价的搪瓷。

今天这场抓捕,是冲着林依来的。

为了不打草惊蛇,他们并未阻拦普通客人进出,可这种西餐厅根本不是一般人消费得起的——五块钱一杯的咖啡,抵得上普通工人小半天的工资。虞小满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

她不该在这里的。

她不能在这里的。

顾临江坐在他对面,敏锐地察觉到他的异常,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看到一个俏丽的女孩子正走向前台,他并未认出这是此前他们调查的那个小胖妞虞小满。

“哟,认识的?” 顾临江压低声音,嘴角挂着意味深长的笑。

陆怀瑾没回答,眼神死死盯着虞小满的背影,直到她跟着服务员上了二楼,消失在楼梯拐角。

现在,目标人物仍未锁定。

根据情报,林依很可能就藏在这九位客人里——包括刚刚上楼的虞小满。

而真正的林依,此刻就在二楼包房,一个身高约170公分的瘦高个,皮肤似乎格外白皙,一双丹凤眼里透着狠戾,她早已察觉到异常。

十分钟前,她借口去洗手间,经过走廊时敏锐地注意到一楼角落里几个“客人”的坐姿过于僵硬,手总是不自觉地摸向腰间——那是常年配枪的人才会有的习惯。

接头必须取消。

她不确定警方掌握了多少信息,但她必须想办法离开。

就在这时,她透过未关严实的门缝,看到了虞小满。

年轻、漂亮,独自一人,看上去毫无防备。

完美的掩护。

待到服务员下楼,林依迅速推开虞小满所在的包房,反手锁门,动作快得几乎无声。

虞小满刚端起咖啡杯,还未来得及品尝,身后突然传来一声轻响。

下一秒,冰凉的金属贴上她的脖颈。

“别动。” 女人的声音低柔吐字略带僵硬,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冷意。

虞小满浑身僵住,余光瞥见抵在自己喉咙上的——

一把手术刀。

“按我说的做就能活命!”

林依的声音压得极低,却像毒蛇般钻进虞小满的耳膜。她整个人都懵了,后颈被对方另一只手死死扣住,冰凉的刀锋紧贴大动脉,激起一片细小的战栗。

什么鬼?劫财?劫色?拐卖?

虞小满脑子里瞬间闪过无数法制节目的画面,喉咙发紧:“大、大姐,我真没钱……”她声音发抖,心里暗骂自己倒了八辈子血霉!

“闭嘴!” 林依手腕一压,刀锋又逼近半分。虞小满立刻噤声,甚至能感觉到刀刃随着自己吞咽的动作微微颤动。

虞小满此刻真的骂娘了!这个年代治安这么乱的么?这样的高档餐厅还能遇到这种事情?不过这个人口音似乎不像是中国人···

虞小满慌乱极了,自己好不容易减肥马上就要成功,自己规划的璀璨人生马上就要开始了,怎么就要交代在这了?!

——

一楼大厅,陆怀瑾的指节捏得泛白。

虞小满上楼不到五分钟就下来了,身后紧贴着个瘦高女人。那女人右手看似亲昵地搭在她肩上,实则拇指正抵着她后颈的凹陷处——标准的挟持姿势。

“不对劲。” 顾临江也察觉了,手已经摸向腰间。

整个餐厅的空气仿佛凝固。分散在各处的便衣互相递着眼色,有人悄悄挪向电闸位置。离楼梯最近的年轻警察刚想动作——

“都别动!” 林依突然厉喝。

她猛地拽着虞小满退到墙角,手术刀在灯光下划出冷芒:“退后!否则我割了她!”

“哐当!” 陆怀瑾踹翻椅子冲上前,眼底赤红:“放下刀!”

虞小满瞳孔骤缩:“陆……怀瑾?” 她这一动,刀锋立刻在颈间压出一道血线。

“哟,认识?” 林依嗤笑,刀尖恶意地蹭过她跳动的脉搏,“我要一辆车,加满油。否则——”她左手突然扬起,寒光闪过!

’啊!!‘’虞小满吃痛叫出声,内心骂道我去你妈的,真疼啊!你们没有狙击手么!狙她啊!难道1985年没有狙击手?!

‘’速度!否则死也拉一个垫背的!‘’ 那女人握着手术刀的右手又往上勒了勒她的喉咙,她瞬间觉得脖子那里泛着丝丝痛意。

虞小满被迫仰起头,修长的脖颈绷成一条脆弱的弧线。

她能看到挟持者的侧脸——狭长的丹凤眼,高耸的颧骨下是两片薄唇,唇角下垂,透着股冷厉。

陆怀瑾此刻清晰看到,虞小满瞳孔剧烈收缩,睫毛颤得像受惊的蝶,还有她脖子上渗出的血珠,以及手臂上血痕。

虞小满大脑飞速转动,拼命想着脱身办法。

突然捕捉到女人腕表上的日文刻度。 她福至心灵地小声蹦了一句:空你七哇?

女人手指一抖,刀尖在虞小满锁骨划出血线。

她猛地扳过虞小满的脸,狭长的眼睛眯起,像在审视什么:日本人? 虞小满被迫与她对视,这才注意到女人足足高出她半头。

はい!虞小满脱口而出,这是她前世看日漫学会的。

可就在这瞬间,子弹穿透女人右肩时,滚烫的血珠溅在她脸上,像被泼了杯隔夜的红茶。

火药味混着血腥气直冲鼻腔,现在她耳鸣中听见自己心脏捶打鼓膜,其他任何声音也听不到,再有就是她好像看到了陆怀瑾狂奔过来的身影。

四周突然出现的警察围住了那个中枪的女人。

而陆怀瑾的手扣住她后脑,将她按在胸前。 虞小满的脸贴在他制服上,能感觉到他剧烈起伏的胸膛。

他低头审视她,剑眉紧蹙,深邃的眼窝下,那双总是冷静的眼睛此刻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虞小满只觉得自己的脑袋里像是被塞进了一个蜂巢,成千上万只蜜蜂在同时振翅,发出持续不断、尖锐刺耳的轰鸣。外界的声音变得遥远而模糊,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浑浊的水。视线也花了,眼前的一切都在晃动、旋转,交织着令人不安的重影。

她下意识地抬手,指尖却触到一片湿滑粘腻。她怔怔地将手举到眼前——满手刺目的鲜红!

是血。

这个认知像一道冰冷的闪电,瞬间劈开了她混沌的意识,也狠狠击中了她的胃袋。

“呕——!”

一股无法抑制的、强烈的恶心感猛地从喉咙深处翻涌上来!她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只能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极其艰难地、痛苦地扭过头,甚至顾不上牵动脖子上的伤口带来的撕裂痛楚,对着身旁的地面剧烈地呕吐起来。胃里所剩无几的食物残渣和酸水一股脑地涌出,灼烧着她的喉咙和鼻腔,生理性的泪水瞬间溢满了眼眶,与脸上的血污混在一起,狼狈不堪。

一旁的陆怀瑾,清晰地看到了她煞白的脸上那抹惊心的血红,看到了她因剧烈呕吐而不断颤抖的肩膀,以及那脆弱脖颈上仍在渗血的伤口。他垂在身侧的手不受控制地骤然收紧,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色,手背上的青筋微微凸起。一种陌生的、类似于懊恼和……焦躁的情绪,极快地掠过他向来波澜不惊的心头。

陆怀瑾还要处理后续工作,它安排了一位女同志陪同虞小满去了医院。

消毒水的气味浓烈得呛人。经过一番检查、清洗、上药,她的脖子和手臂都被裹上了白色的纱布。万幸,手术刀造成的伤口虽然看着吓人,流血不少,但并不深,还不到需要缝合的地步。医生嘱咐了几句防止感染的话。

直到此刻,坐在医院走廊那冰冷的硬木椅子上,虞小满才仿佛从一场噩梦中稍稍挣脱,有了一种劫后余生的虚脱感。

“操……” 她在心里爆了一句粗口,声音因为喉咙被胃酸灼伤而沙哑不堪。“真他妈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三个月!短短三个月之内!她先是跳楼,今天又差点被划开脖子!这相当于跟死神擦肩而过了两次! 这概率,这运气,她都不知道该说自己是不幸还是命硬了!“电影剧本都不敢这么写!哪个编剧敢这么编,观众都得骂他故意虐主!”

她浑身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软软地靠在冰凉的椅背上,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浓重的消毒水气味顽固地附着在她的发梢、她的衣服上,无孔不入地提醒着她刚才经历的惊险。她的指尖无意识地、反复地摩挲着手臂上纱布粗糙的边缘,仿佛需要通过这点真实的触感,来确认自己真的还活着。

为她包扎的那个护士阿姨,手法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利落和……粗重。绷带缠得又紧又厚,勒得她手臂血液循环都不太顺畅,传来一阵阵麻木和胀痛,仿佛那不是柔软的纱布,而是一道冰冷的、束缚着她的铁箍。

这不适感,连同脖子伤口传来的隐隐刺痛、喉咙的灼烧感、以及脑袋里残余的嗡鸣,都在清晰地告诉她——活着,但代价不小。

同志,我们还需要你配合做个笔录。穿藏蓝制服的圆脸女警递来装着热水的搪瓷缸。

虞小满单手接过,热气熏得她睫毛微微颤动。

做笔录?对哦,她是人质,要配合做笔录的。虞小满深呼吸,让自己恢复一些理智。

只是,直到被带进那间四面白墙的屋子,虞小满才后知后觉地打了个寒颤。

这不是派出所——没有坦白从宽的标语,没有调解民事纠纷的喧哗,只有铁桌上那盏可调节亮度的台灯,灯罩边缘还带着新鲜的指纹痕迹。

‘’这是哪里···不像是派出所啊···‘’虞小满打量了四周,忽然陆怀瑾推门进来,带进一阵风,卷宗地摔在桌上,惊的虞小满心头一跳。

怎么是他给我做笔录?他不是国安的么?虞小满满心疑惑,但未轻易开口。

“姓名。”

“虞小满。”

‘’年纪‘’

‘’18‘’她知道这是询问必备流程,所以老老实实的一问一答。

‘’你今天来这里做什么‘’

‘’约了人吃饭‘’陆怀瑾听到这话心中升起莫名的情绪,约的什么人,约在西餐厅?

‘’约的谁?‘’

‘’李老板‘’

还是个老板,听到这话陆怀瑾面上看不出来神情,他抬眼看了一眼虞小满,又扭头看了看旁边陪审人,只见她点了点头,这些已经和外面姗姗来迟的李老板都确认过了,确实是约在这里谈事情的。

虞小满看着陆怀瑾和陪审的女同志之间的眼神交流,忽然意识到,自己似乎不单单只是来配合笔录的。

房间里忽然安静的只有钢笔尖在纸上沙沙移动,陆怀瑾突然倾身,台灯被他调亮的角度正好照在虞小满眼睛上:你跟她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

强光下虞小满的瞳孔骤然收缩,但她没有躲闪:我家没钱,换个人吧。 这个问题问的猝不及防,但是她瞬间就想到了答案,不要怪她不说实话,此刻她要是说自己说的是日语,那真的是摘不干净了!这个陆怀瑾本来就对自己有偏见!

听到虞小满几乎不假思索的回答,陆怀瑾的钢笔尖顿住了,墨水在纸上洇出个小圆点。

他记得他清楚看到的唇形,分明是四个音节的词,不可能是这八个字。

可眼前这个姑娘,连呼吸都没有丝毫紊乱。

他忽然把钢笔横放在两人中间:知道吗?人在撒谎时,会不自觉地模仿询问者的动作。钢笔随着他的话语慢慢转动,就像你现在——钢笔突然停住,在学我的坐姿。

虞小满心里一下。她确实无意识调整成了和陆怀瑾一样的姿势——左腿搭右腿,右手虚握放在桌面。

···好你个陆怀瑾居然跟我玩FbI读心术···可我虞菲菲上辈子可是影后!

我···我穿的是裙子,而且我紧张。她故意让声音带上哭腔,手指揪住连衣裙上的一块血色污渍,示弱转移法,上一世派绑架戏的时候剧组请来的刑侦顾问教她的。

陆怀瑾的目光在那块血迹上停留了两秒,紧接着他又深深的看了一眼虞小满。

忽然他起身,椅子在地面刮出刺耳的声响:找个女同志送她回去。

听到陆怀瑾的话,虞小满这才悄悄的呼了一口气,这个冰山一样的男人,压迫感实在太强。如果可以,真的一次也不要打交道了!

当虞小满被女警扶着走出大门时,陆怀瑾正站在二楼窗前轻蹙眉头。

遭遇挟持后该有的反应,在她身上几乎看不到,而且他十分肯定虞小满没有说实话。

‘’陆哥,人醒了,可以问话了‘’顾临江匆忙跑过来,打断了陆怀瑾的凝视。

‘’嗯‘’

陆怀瑾大步流星朝着审讯室走去。

虞小满在国安女同志的陪同下,坐上了国安局的吉普车,车轮碾过巷口的煤渣,发出细碎的声响。

这辆军绿色的吉普车太扎眼了,车身上还印着褪色的五角星,引得街坊邻居纷纷从窗户里探出头来。

虞小满低头看了看自己缠着绷带的手臂——纱布裹得严严实实,活像根发霉的藕节。脖子上的伤口虽然浅,但也缠了细细一圈,远看像戴了条惨白的颈环。

“虞家丫头,这是怎么了?” 张婶第一个凑上来,手里还攥着没择完的韭菜,绿汁子沾在指缝里。她嗓门大,一嗓子喊得整条胡同都静了一瞬。

李大娘也赶紧从自家门洞钻出来,顺手推了把正在修自行车的李叔:“快去街道办喊淑芬回来!她闺女出事了!”

‘’妈,我去,我跑得快‘’闻声出来的李娟看大虞小满的样子也吓一跳,她麻利的往街道办跑去。

虞小满赶忙摆手:“不碍事,就是不小心弄伤了。” 她说得轻描淡写,仿佛只是摔了一跤蹭破点皮。

陪同的国安同事挑了挑眉,他们还没叮嘱她保密,这姑娘居然自己就管住了嘴——心理素质果然够硬。

王淑芬是跑着回来的。

她正在街道办糊纸盒子,听到消息时赶忙丢下手中的活计一路跑着回来。

这会儿冲进院门,胸口还剧烈起伏着,一眼就看见闺女正用单手搓洗衣盆里的蓝白格子连衣裙。

血水把整盆水染成了淡粉色。

“小满!” 王淑芬嗓子都劈了,扑过去一把攥住女儿的手腕。虞小满**的指尖一颤,肥皂泡“啪”地碎在两人交握的地方。

“妈,真没事。” 虞小满咧嘴笑,却扯到脖子上的伤,笑容顿时扭曲成个古怪的表情,“路过店面玻璃窗碎了,让玻璃碴子划了两下。”

王淑芬突然把女儿搂进怀里。

虞小满愣住了。母亲身上有股特有的浆糊味,混着汗水的咸涩,熏得她鼻尖发酸。 她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滴在自己绷带上——不是血,是母亲的眼泪。

“没事就好…” 王淑芬声音闷在女儿肩头,“你要是再出点事,妈真经受不住。”

虞小满浑身一僵,是啊,她只是想到了自己经历了跳楼和被劫持,而这身体的原主的母亲也同样经历过一次差点失去女儿。

国安的同事回到局里,把虞小满和街坊之间的对话一字不差地复述给了陆怀瑾。

办公室里,老旧的电风扇“嘎吱嘎吱”地转着,吹不散夏日的闷热。

陆怀瑾靠在椅背上,指间夹着一支燃了大半的香烟,烟灰缸里已经堆了三四根烟蒂。

“她真这么说?” 同事点头,“对,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讲,连她妈问都没说实话。”

陆怀瑾嘴角微不可察地扬了扬,他并不诧异。

在他对虞小满的认知里,这个姑娘远远比18岁的女生要沉稳、机智得多——甚至有些过分老练。

国安同事又补充道:“街坊对她的评价倒是挺一致,说她自从上次自杀未遂后,像是变了个人,发了狠地减肥,还带着街坊一起练什么强身健体拳”

陆怀瑾眉头微蹙。

“没人提歌舞厅的事?”

“没有,街坊好像都不知道。”

这就有意思了,连意识和心理素质都能一瞬间发生改变。

“啪嗒。”

香烟燃到尽头,烫到了他的手指。

陆怀瑾这才回过神来,把烟头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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