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一听眼睛都亮了——这可是她小半年的工资!
我只管牵线,成不成得看你们自己。
可别动什么歪脑筋。
一言为定!
可怜的秦京如还蒙在鼓里,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亲姐姐给卖了。
她正满院子溜达时,刘海中又凑上来,假惺惺地要请她吃饭。
看着刘海中那张阴森的老脸,想到刘家死的死残的残,这乡下姑娘心里直发毛——该不是这家风水不好吧?
吓得她连饭都不敢答应去吃。
秦淮茹说回家问问姐姐的意见。
刘海中听了很满意,这顿饭算是有着落了。
他了解秦淮茹,知道她对什么条件、工作之类的根本不关心,真正打动她的是那句“事成之后给一百块钱”
苏平安家。
囡囡听到刘海中的话,好奇地问苏平安:
“上次他叫于海棠吃饭,现在又喊秦京茹,到底想干嘛呀?”
苏平安淡淡道:“还能干嘛?这傻姑娘好骗呗。”
囡囡一时无言以对,可这话还真挑不出毛病。
傻柱家。
傻柱对上次连累秦京茹的事有些过意不去,这次对她挺客气。
秦京茹满脸困惑地跑来问姐姐:
“姐,后院刘海中叫我晚上去他家吃饭,他想干啥?”
秦淮茹心知肚明,但还没开口,傻柱就插嘴道:
“别理他!那家伙在厂里出了名的阴险,你可得防着点!”
秦京茹被这话吓一跳。
秦淮茹瞪了傻柱一眼。
她知道傻柱纯粹是讨厌刘海中,不过心里更惦记那一百块钱。
在她看来,妹妹嫁进刘家是好事——家产、工作都是她的,照顾个残疾人也不算什么。
于是她安慰道:“别听柱子瞎说,一大爷就是客气招待你,能有什么坏心思?”
秦京茹将信将疑,决定晚上再看看。
其实她这趟来是有正事的。
溜达到后院时,她凑近苏家门口。
苏平安正悠闲地躺着,胖迪和囡囡也在。
看到一屋子人,秦京茹突然有点紧张——毕竟上次的事,她还记着呢。
秦京如觉得苏大哥媳妇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像是自己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
犹豫片刻,她还是敲了门。
屋里飘着米酒的香气。
她暗自琢磨着,总要问问清楚。苏大哥,在家呢!”
她没话找话,却见苏平安正躺着打盹儿,只好干笑两声。
一旁的囡囡古怪地瞥了秦京如一眼。
刚才她还听见刘海中盘算着对这傻姑娘下手,犹豫要不要提醒她。
可苏平安就在旁边,想了想还是作罢。
气氛有些僵。
秦京如硬着头皮开口:“苏大哥,你最近……好像没下去收货啊?”
她不好意思直接提米酒,只得拐弯抹角。
苏平安睁开眼:“米酒酿好了?”
他一眼看穿她的心思,心里觉得有趣。
上次带回的两坛米酒早就喝光了,他可不会亏待自己。
秦京如慌慌张张看了眼囡囡,又赶紧点头:“嗯,这次酿了好多!”
原来她爹秦老三这次竟酿了百来斤米酒,胆子不小。
苏平安爽快答应:“行,过两天我去拿。”
秦京如松了口气,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下。
她忽然想到苏平安对后院的事熟悉,便问:“苏大哥,有件事我不太明白……”
——
刘海中家。
见秦京如去中院问秦淮茹的意思,刘海中觉得这事儿稳了。
可等了半天,却见她进了苏平安的屋子,心里顿时犯嘀咕。
上次于海棠就拿苏平安当挡箭牌,这回秦京如又来?
他虽忌惮苏平安,可这关乎刘光天的终身大事,不能让人搅和。
于是偷偷跟过去,想听听他们在说什么。
刚到门口,就听见苏平安的声音:“……刘海中盯上你,无非是看你老实好骗,想把你塞给他家那个残废儿子。
不然就他家那条件,谁愿意嫁?”
“你一个乡下姑娘,又盼着进城,正好是他们下手的对象。”
“至于你姐,肯定向着他们家。
刘海中八成早找过她,许诺好处让她当说客。”
“你姐那人,你懂的。”
刘海中听得火冒三丈,冲到门口指着苏平安吼道:“苏平安!你少在这儿胡说八道!”
“要不是我过来,还抓不到你在背后嚼舌根的把柄。”
“你还想怎么狡辩?”
刘海中气得脸色铁青。
在他眼中,苏平安就是根搅浑水的棍子,
把院里弄得乌烟瘴气。
苏平安淡淡地说:
“刘海中,你算计别人,还不许人揭穿?”
“上次你想坑于海棠,是不是看她精明不好糊弄?”
“觉得秦京茹这丫头傻,就专挑她下手?”
秦京茹撅着嘴眨了眨眼,
心里嘀咕着自己才不傻呢。
但看两人针锋相对,她只敢躲在边上当鹌鹑。
围观的邻居越来越多,
秦淮茹站在人群里暗自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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