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这畜生!众人唾骂声里,连两名公安也瞠目结舌。
谁曾想棒梗引来红小将捉奸,非为报复讨钱不得,竟是接连遭母亲的情人与祖母的姘头抛弃。
纵是个混账小子,这般际遇也教人唏嘘。
贾张氏三角眼一翻:公安同志,他胡吣!钱就是他偷的!
红小将闯屋时我压根没进去!棒梗梗着脖子,你说千就千,说万就万?
这番对答是他藏好钱后反复琢磨的。
果然奏效——经查证,当夜他确未踏足贾张氏房间,清晨傻柱还见他从后院过来,塞了十块钱便离院。
若钱真丢了,怕是那些红小将所为。张氏,公安突然发问,你无收入来源,千元巨款从何而来?虚报可要负法律责任。
易忠海顿时冒汗。
那钱里有他的份儿,若被捅破......
算了,我赔。他咬牙低语。
贾张氏眼珠乱转,支吾半晌。
公安冷笑:这老虔婆,果然满嘴谎话!
可能钱根本不够。
易忠海嫌这里太乱,呵斥几句就走了。
公安离开后,易忠海松了口气。
可贾张氏追着要钱,他又后悔了——一千块,几乎是他一年的工资!
心疼归心疼,他还是掏出五百块,想打发她。
贾张氏哪肯罢休?
她瞪着眼骂道:
“易忠海!你这老狗!”
“钱被偷了你也有责任,必须赔我一千!”
“不给,我就告你耍流氓!”
易忠海冷笑:
“就五百,爱要不要。”
“游街都游过了,公安还会信你?再闹,小心告你讹诈!”
他料定贾张氏没辙。
报过一次警,现在再说他耍流氓,公安未必买账。
反正名声已臭,他干脆撕破脸。
贾张氏傻了。
她清楚再闹下去,自己占不到便宜。
可一千变五百,她怎能甘心?
索性往地上一躺,撒泼打滚,骂遍全院:
“易忠海你这老狗!棒梗你这短命鬼!秦淮茹你这浪蹄子……”
刘海中看不下去,呵斥道:
“张翠花!别丢人现眼了!”
“再闹就取消你的补助!”
贾张氏反呛:
“刘海中!你做尽缺德事,还有脸说我?”
刘海中败下阵来。
这泼妇骂了半小时,嗓门震天,谁也治不住。
苏平安本不想管,可这闹剧实在聒噪。
胖迪她们的脸上流露出明显的不耐神色。
身为正义使者的苏平安终于看不下去了,起身走向中院。
贾张氏仍旧坐在地上不停哭骂。老虔婆,要骂进屋骂去。”
“你太吵了!”
贾张氏可不管是谁,见人来管闲事,张口就骂:“你这个短命鬼,没教养的,关你……”
她的话还没说完,苏平安便一脚将她踢翻在地,滚到了水池边。
他一把按住贾张氏的脸,直接摁进废水池里。
贾张氏拼命挣扎,却根本挣脱不开,反而灌了几口脏水。
污水从她的鼻子和嘴巴涌入,呛得她几乎窒息。
苏平安稍微松手,贾张氏刚要抬头换气,便又被狠狠按了回去。
咕嘟咕嘟……
此刻,贾张氏终于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惧。
院子里的人察觉不对劲,悄悄探头观察,正巧看到这一幕。
闫埠贵吓得连忙跑过来劝阻:“平安!快松手!再这样真要出人命了!”
苏平安这才松开手,贾张氏连滚带爬地躲到一旁,大口喘息,满脸惊恐。
刚才那一瞬,她真的以为自己会死。
苏平安蹲下身,冷笑一声:“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吗?怎么怂了?”
“你要是硬气点,直接把自己闷死,我还能佩服你。”
“可惜啊,你就是个纸老虎。”
“以后老实点,别自找麻烦。”
贾张氏被他的眼神吓得浑身发抖,一句话也不敢说,狼狈逃回屋里。
众人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
闫埠贵欲言又止,苏平安耸了耸肩:“你们这些大爷还真不行,连以暴制暴都不敢。”
“还不如让傻柱那愣头青来,有些人就欠收拾。”
站在一旁的傻柱一脸茫然,不知道这是夸他还是损他。
但他很清楚,自己绝对不敢像苏平安那样下狠手——他可不想闹出人命。
然而转念一想,苏平安是个医生,就算真出事,他也能救回来吧?
想到这里,众人更加无语了。
苏平安的医术竟还能有这般妙用!
不过能借此惩治贾张氏那老虔婆,院里众人倒也痛快。
于海棠最终还是搬进了四合院。
起初她与何雨水商议,想租住何雨水的房间,并主动提出付房租。
何雨水却婉拒了。
自从和兄长分家后,她正觉得独居冷清,如今有人作伴,平日也能解闷闲聊。
于海棠原本过意不去,但得知后院还有间空房——原是聋老太的两间屋之一,另一间已被傻柱租给棒梗一家——便直接找街道办签了租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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