囡囡突然想起昨夜苏平安说的话——说棒梗奶奶跟易忠海挺般配,结果当晚就闹这出。
莫非苏平安的嘴开过光?要是自己也……
她猛地一哆嗦,暗自盘算得告诉苏平安:要真有什么想法直说就行,可别使什么邪门手段。
要像贾张氏这样喊得人尽皆知,脸往哪儿搁!
清晨的四合院笼罩着诡异气氛。
中院静得像坟场,连傻柱和秦淮茹起床后都盯着贾家屋子 。你个老畜生!
贾张氏屋里突然炸响尖叫。
原来折腾整夜的两人天亮才醒,易忠海睁眼就发觉不对——这不是自家炕头,分明是贾家!再看浑身抓痕和旁边光溜溜的贾张氏,老脸瞬间煞白。
他刚要抽身,贾张氏却死死拽着他胳膊醒了。
见老妖婆瞪圆了眼,易忠海心里咯噔一下。
贾张氏虽隐约记得是自己主动,可眼下逮着易忠海在自家床上,当即又抓又挠嚎得像被糟蹋的大闺女。
易忠海憋得满脸通红——他分明记得自己昨晚好好睡下的,怎么就跟中邪似的摸到贾家来了?
事情就这么发生了。
易忠海自然不愿闹大,招来外人看笑话。
他只能尽力安抚贾张氏。老嫂子,先别喊了。”
“事已至此,我赔钱,赔钱总行了吧!”
虽说不清楚具体缘由,但他隐约觉得自己理亏。
再瞧贾张氏的架势,无非是冲着钱来的。
可对贾张氏而言,这个机会绝不能轻易放过。
她当即哭嚎起来:
“易忠海,你这个不要脸的!”
“你把我的脸往哪儿搁?”
“守了几十年的名声,全叫你毁了,拿钱就想打发我?”
“这事儿你必须负责,否则我没脸见人!”
“要是你敢不管——”
“我立马去报案,告你耍流氓!”
这番话一出,易忠海顿时慌了神。
名声是他最在乎的,更何况若真闹到派出所,流氓罪可是要命的。
尽管自觉冤枉,可他根本解释不清为何会在贾张氏屋里。
此刻中院虽无人走动,但前后院的邻居早已闻声聚集,趴在墙根听热闹。
贾张氏理直气壮,嗓门半点没收敛,全院都听得一清二楚。
她可是占了天大的理。
最终,易忠海只能认栽,默许了和贾张氏搭伙过日子的要求。
待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屋子,院里人都惊呆了——
易忠海的衣裳皱皱巴巴,还有几处撕破的痕迹。
昨晚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易忠海臊得慌,赶紧回屋换了身衣裳。
不过到底是多年伪装的“道德楷模”
他很快稳住心神,明白越慌张越显得心虚。
虽说应下了贾张氏的条件,但两人年纪大了,领证是不可能领证的,凑合过着罢了。
贾张氏也嫌丢人,对此并无异议。
清早起来,贾张氏想着好歹算“新婚”
便打算做顿早饭。
可惜她只会煮面条,于是伸手向易忠海要钱买早点。
易忠海瞥她一眼,慢吞吞摸出一块钱。
贾张氏心里暗骂这老东西抠门,面上却不显。
来日方长,这笔账往后再算。
他们这边暂且消停,院里其他人可炸开了锅。
昨夜的动静加上今早的场面,足够议论上三天三夜。
众人对易忠海表里不一的做派嗤之以鼻。
许大茂斜倚着门框对钱芳笑道:
“易忠海这老狗,先前跟秦淮茹钻地窖,指不定有多少腌臜事儿。”
“如今连棒梗奶奶也不放过,这是要婆媳通吃啊!”
满院哄笑声中,连傻柱都忍不住掺和:
“俩老货没一个好东西!”
秦淮茹望着眼前纠缠不清的两人,心中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尽管不愿承认,贾张氏终究是棒梗、小当和槐花的奶奶。
昨夜那场闹剧毫无预兆地上演,传扬出去只会让贾家颜面扫地。
更让她烦闷的是,自己和易忠海过去那些隐秘纠葛,如今仿佛被人掀开了遮羞布。真是荒唐透顶!
她咬紧牙关,胸口堵着一股郁气。
原本计划稳住傻柱后,再慢慢从易忠海那里谋些好处——至少能抠出些钱来。
可如今,倒让那老虔婆捷足先登!
隔壁屋里,棒梗阴沉着脸站在门槛上。
贾张氏正和易忠海吃着早饭,瓷碗碰撞声听得他太阳穴直跳。
昨夜那些不堪入耳的动静,他在少管所时就已明白意味着什么。
此刻再看这两人同桌共食的模样,胃里像吞了只活苍蝇。
自从目睹易忠海与母亲在地窖那幕,他就把这老头列入了死仇名单。
哪怕后来用二踢脚送对方跌进粪坑,在少管所磨掉层皮也不后悔。
可现在呢?母亲改嫁傻柱已够糟心,这老东西居然又缠上了奶奶!
拿钱,我要出门。棒梗梗着脖子伸出手,指甲缝里还沾着墙灰,多给点,一个月不找你要。
贾张氏眼珠子往易忠海那边斜——如今既搭了伙,这支出就该两家分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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