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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汇集册 故事汇集WLFH

作者:古云的于建军道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5-12-04 02:37:33

撞邪后我成了杀人犯的救命恩人

为体验生活,我搬进全市最便宜的凶宅。

邻居警告我:“上一个租客被吓疯了,整天说衣柜里有人盯着她睡觉。”

我嗤之以鼻,直到深夜发现衣柜内侧刻满小字:

“躲在里面别出声”

“他正在骗你回头”

“我才是原来的租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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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进这间号称全市最便宜的公寓时,天色已经彻底沉了下来,铅灰色的云层低低压着窗棂。我拖着那个半旧的行李箱,站在门口,最后看了一眼手机银行里岌岌可危的余额,深吸一口气,拧动了冰凉的钥匙。锁舌弹开的“咔哒”声在空寂的楼道里显得格外刺耳。

中介之前说得含糊,只提了句“前任租客因个人原因提前解约”,但押金和剩余租金都没要,溜得比见了鬼还快。我当时还觉得好笑,这年头,为了点钱,什么噱头都敢用。凶宅?便宜就是最大的驱邪符。

楼道里的光线昏黄,接触不良似的忽明忽灭,墙壁上剥落的墙皮像是某种皮肤病的瘢痕。对门的门悄无声息地打开一条缝,一个满头银发、脸色蜡黄的老太太探出半张脸,浑浊的眼睛上下打量着我,以及我脚边的行李箱。

“新来的?”她的声音干涩,像砂纸摩擦着木头。

我点点头,挤出一个尽量友善的笑:“您好,今天刚搬来。”

老太太的嘴唇抿成一条苍白的直线,沉默了几秒,才慢悠悠地说:“年轻人,图便宜,胆子倒是不小。”她枯瘦的手指指了指我刚刚打开的门,“上一个住这儿的姑娘,没撑过一个月,疯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面上却不动声色:“是吗?怎么疯的?”

“整天嚷嚷,说那衣柜里……有人盯着她睡觉。”老太太压低了声音,眼神里带着一种混合了怜悯和审视的东西,“黑眼圈掉到下巴颏,人不人鬼不鬼的。劝你一句,要是晚上听见什么动静,别好奇,蒙头睡你的觉。”

我扯了扯嘴角,心里那点不以为然又冒了头。“谢谢您提醒,我睡眠沉,打雷都吵不醒。”

老太太没再说什么,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得让我一时解读不清,随即,门缝无声无息地合拢,仿佛从未打开过。

关上门,将行李箱随意地靠在墙边,我开始打量这个未来一段时间的新窝。房子是一室一厅的格局,面积不大,陈设极其简单,透着一股长年无人居住的清冷气息。墙壁是惨白色的,但靠近天花板的地方有些泛黄的水渍。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霉味,混杂着消毒水试图掩盖却失败后残留的刺鼻气息。客厅的窗户正对着隔壁楼光秃秃的墙壁,视野逼仄。

卧室的门虚掩着。我推开它,第一眼就看到了那个衣柜。

它静静地立在卧室最靠里的墙角,是老式的实木衣柜,颜色是深褐色的,表面的漆皮有些地方已经起泡、剥落,露出底下颜色更深的木头纹理。柜门严丝合缝地关着,两个黄铜色的把手锈迹斑斑。不知怎的,看着它,我心里掠过一丝极细微的不适,像是有根冰冷的针在皮肤上轻轻扎了一下。大概是受了那老太太话的影响吧,我甩甩头,把这莫名的感觉归咎于心理作用。

收拾完寥寥无几的行李,天色已经完全黑透。窗外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雨点敲打着玻璃,发出单调又密集的声响。我草草吃了碗泡面,洗漱完毕,把自己摔进那张吱呀作响的旧床上。身体的疲惫如同潮水般涌来,但大脑却异常清醒。老太太的话,像魔咒一样,在耳边盘旋不去。

“衣柜里……有人盯着她睡觉。”

黑暗中,那个衣柜模糊的轮廓,像一头沉默的怪兽,蛰伏在房间的阴影里。我翻了个身,用被子蒙住头,试图驱散这些荒唐的念头。可越是想忽略,感官就越是敏锐。衣柜的方向,似乎总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存在感,牵引着我的注意力。

不知过了多久,在半梦半醒之间,我仿佛真的听到了一种极其细微的、若有若无的声音。像是……指甲轻轻刮过木头的表面。

嘶啦……嘶啦……

声音断断续续,微弱得几乎要被窗外的雨声掩盖。

我的心脏骤然缩紧,睡意瞬间跑了一半。屏住呼吸,竖起耳朵仔细听。那声音又消失了。是错觉吗?还是老鼠?老房子有老鼠太正常了。

我强迫自己闭上眼,数着绵羊。一下,两下,三下……

就在意识即将再次沉入混沌时,“咔”。

一声轻响,清晰得不容错辨。

像是……衣柜门内部,有什么东西松动了?

我猛地睁开眼,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黑暗中,那个衣柜依旧沉默地立在那里,轮廓没有丝毫改变。但一种冰冷的、粘稠的恐惧,却无声无息地包裹了我。老太太的警告,前任租客的疯态,此刻不再是遥远的谈资,而是化作了实质的寒意,顺着脊椎一点点爬上来。

不行,必须看看。

这个念头一旦升起,就再也无法压制。如果不去确认,今晚,不,以后每一个晚上,我都别想安睡。

我深吸一口气,摸索着打开床头灯。昏黄的光线驱散了一小片黑暗,却让房间角落的阴影显得更加浓重。我蹑手蹑脚地下了床,赤脚踩在冰凉的木地板上,一步步走向那个衣柜。

越靠近,那股混合着陈旧木头和霉变的气息就越发明显。我在衣柜前站定,手心里全是冷汗。犹豫了几秒,我伸出手,颤抖地握住了其中一个冰冷的黄铜把手。

用力一拉。

柜门发出干涩的“吱呀”声,向内打开。

一股更浓重的、带着尘埃和岁月腐朽味道的气息扑面而来。我下意识地后退半步,眯着眼看向柜内。

里面空荡荡的。

只有顶板上挂着几个孤零零的空衣架,随着柜门打开的震动轻轻摇晃,相互碰撞,发出轻微的“嗒嗒”声。底层积着薄薄的灰尘,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

没有蜷缩的人影,没有窥视的眼睛。

我长长地、无声地舒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瞬间松弛下来,随之而来的是一种被愚弄的荒谬感。果然是自己在吓自己。什么凶宅,什么疯掉的租客,都是自己心理作用加上旁人危言耸听的结果。

自嘲地笑了笑,我准备关上柜门。

就在柜门即将合拢的那一刻,借着床头灯斜射进去的、微弱的光线,我眼角的余光忽然瞥见,在衣柜内侧的背板上,靠近底部的位置,似乎有些异样。

不是灰尘的自然堆积,而是……刻痕?

鬼使神差地,我再次拉开了柜门,并且这次拉得更开。我蹲下身,凑近了去看。

心脏,在这一刻,停止了跳动。血液似乎瞬间凝固。

那不是普通的划痕,是字。

是用某种尖锐的东西,一下一下,深深地刻进木头里的字。字迹歪歪扭扭,带着一种仓皇和绝望的力道,密密麻麻,布满了那一小片区域。

我颤抖着伸出手指,拂去那些字迹上的浮尘,一个字一个字地辨认过去。

第一行,刻得最深:

“躲在里面别出声”

我的呼吸一滞。

目光下移,第二行:

“他正在骗你回头”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我感到头皮阵阵发麻。

最后一行,刻在最下方,笔划因为急促或者恐惧而显得格外凌乱,但内容却像一把烧红的匕首,狠狠捅进了我的眼球:

“我才是原来的租客”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窗外的雨声消失了,世界上只剩下我粗重得可怕的喘息声,以及擂鼓般的心跳,撞击着耳膜。

他?

他是谁?

骗谁回头?

我才是原来的租客……那之前中介说的,那个疯掉的租客……又是谁?

无数个疑问和冰冷的恐惧像藤蔓一样缠绕住我的四肢百骸,让我动弹不得。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凉透了,牙齿不受控制地开始打颤。

就在这极致的寂静和恐惧中——

“咚。咚。咚。”

缓慢、清晰、富有节奏的敲门声,突兀地响了起来。

一下,又一下,敲在我的门上,也像是直接敲在我的心脏上。

我猛地抬头,惊恐地望向卧室门口的方向,全身的肌肉都僵硬了。

门外,会是谁?

那个“他”吗?

冷汗,瞬间湿透了我的睡衣。

我僵在原地,动弹不得,像一尊被恐惧钉在地上的雕塑。衣柜内侧那些歪扭的字迹,带着刻骨铭心的寒意,一遍遍在我脑海里回放:“躲在里面别出声”、“他正在骗你回头”、“我才是原来的租客”。

门外的敲门声停歇了。

但那寂静比持续的敲门更令人窒息。他是在等?在听?还是已经……离开了?

不,没有离开。

一种细微的、衣物摩擦的窸窣声贴着门板传来。他就在外面。隔着这扇不算厚实的木板门,无声地对峙着。

我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把快要冲破喉咙的尖叫硬生生咽了回去,肺里的空气因为极度屏息而灼痛。怎么办?报警?手机在客厅的行李箱上。呼救?这层楼似乎只有我和对门那个老太太,而且,发出声音,会不会立刻让他知道我在里面,并且清醒着?

对,老太太!她警告过我!她一定知道什么!

就在这个念头闪过的瞬间,门外,响起了一个声音。一个我绝没有想到会在此刻听到的声音。

是对门那个老太太!

可她的声音,完全不是傍晚时那种干涩、缓慢的语调,而是带着一种刻意压低的、急切的,甚至可以说是焦灼的颤音。

“姑娘?姑娘?你睡了吗?”她隔着门板,声音细若游丝,却又清晰无比地钻进我的耳朵,“快!快开门!我听到你屋里有动静,不放心……你没事吧?让我看看你!”

我的心脏疯狂地跳动着,几乎要撞碎胸骨。是她?怎么会是她?她这么晚来干嘛?真的是关心我吗?

可是……那衣柜里的字……

“他正在骗你回头”。

这个“他”……难道……

一个更加冰冷、更加恐怖的猜想瞬间攫住了我。如果,老太太和那个“他”,根本就是……

我不敢想下去。

门外,老太太得不到回应,似乎更急了,敲门声又响了起来,这次急促了很多,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意味:“姑娘!开门啊!你是不是出事了?别怕,是我,对门的!快开门!”

她的声音里,那种伪装出来的关切几乎要挂不住了,我甚至能听出一丝隐藏极深的不耐烦和……命令的口吻。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再次投向那个敞开的、内部刻满了绝望警告的衣柜。

“躲在里面别出声”。

这像是一道来自地狱的指令,此刻却成了我唯一能抓住的、冰冷的浮木。

躲进去?

躲进这个……前任租客(如果那行字是真的)最后藏身,或者……最终被发现的地方?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和恐惧。

可是,还有别的选择吗?开门?面对这个深夜来访、行为诡异的老太太?如果她不是一个人呢?如果那个“他”,就在她身后,或者,正潜藏在客厅的某个阴影里?

敲门声越来越急,越来越重,几乎变成了捶打。门板在震动。

“开门!听见没有!快开门!”老太太的声音彻底剥去了伪善的外衣,变得尖利而狰狞。

不能再犹豫了!

我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向那个衣柜,冰冷的木地板刺痛了我的膝盖。顾不上里面陈腐的气味和积尘,我蜷缩起身体,拼命地往里侧缩,尽可能远离柜门的方向。然后,伸出手,抓住内侧的柜门把手,用尽全身力气,将它一点点、无声地拉上。

“咔。”

一声轻响,柜门严丝合缝地关拢。

最后一丝外界的光线被彻底隔绝。

整个世界,瞬间被无边无际、粘稠如墨的黑暗和死寂吞没。

衣柜里的空间比想象的还要狭窄,我的膝盖抵着胸口,额头几乎碰到内侧的背板,那里,刻着字的地方,仿佛正透过木头,散发着幽幽的寒意。我能清晰地闻到木头霉变的味道,灰尘的味道,还有……一种若有若无的、陌生的、带着一丝腥甜的气味。

是幻觉吗?

我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臂,不让一丝一毫的声音从齿缝漏出。耳朵却像猎犬一样竖着,捕捉着外面任何一丝动静。

外面的捶门声,停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串窸窸窣窣的、像是钥匙串相互碰撞的轻微声响。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他们……有钥匙?

完了。

冰冷的绝望像毒蛇一样缠绕上来,几乎让我窒息。

时间,在绝对的黑暗和寂静中,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我能听到的,只有自己血液在血管里奔流的轰鸣,以及那颗快要炸开的心脏,在空腔里疯狂鼓噪的声音。

“吱呀——”

一声漫长而干涩的声响。

卧室的门,被推开了。

有人进来了。

不止一个脚步声。

很轻,带着一种刻意的小心翼翼,踩在木地板上,发出细微的“嘎吱”声。

他们进来了。

就在这个房间里。

和我,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柜木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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