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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总裁豪门 > 穿越到玫瑰的故事中,我杀疯了 > 第17章 黄亦玫去上海出差

过两天苏更生带黄亦玫去上海参加艺术展,她兴奋了好久。

夜色中的酒店房间,只余一盏床头灯晕开暖黄的光晕。窗外上海的霓虹宛如星河,在窗帘缝隙间流淌。

“明天就要分开一周了...”黄亦玫将脸埋在我的肩窝,声音带着糯软的鼻音。她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把玩着我的睡衣的纽扣,像只依恋主人的猫咪。

我吻了吻她的发顶,沐浴后的玫瑰香气丝丝萦绕。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她散在枕上的乌发,发丝如绸缎般缠绕指尖。

“每天都会给你打视频。”我的嗓音比平日更低哑,带着沉诺的郑重。指尖顺着她玲珑的肩线缓缓下滑,在睡衣精致的蕾丝边沿流连。

黄亦玫仰起脸,眼中水光潋滟。当我的吻落下时,她主动环住我的脖颈,真丝睡衣顺着光滑的肩头滑落。彼此的呼吸渐渐交融,在静谧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朦胧灯光勾勒着交叠的身影,衣物悄无声息地落在床畔。我温热的掌心抚过她微微战栗的脊背,在每个关节处都留下安抚的摩挲。

“玫瑰”我察觉到她的轻颤,她将发烫的脸颊贴在我的胸口。当身体最终契合的瞬间,她咬住下唇,却仍有细碎呜咽从唇角溢出。我低头吻住那些声音,十指紧紧相扣。

在城市夜空下,两个相爱的灵魂用最原始的方式确认着彼此的存在。每一次触碰都诉说着不舍,每一声喘息都压抑着离别在即的惆怅。

情到浓时,冲淡了即将来临分别的伤感。我温柔地吻着她,动作愈发轻缓郑重。

结束时已是深夜。玫瑰蜷缩在我的怀里,指尖在我胸膛画着圈:“要记得想我。”

“现在就开始想了。”我握住她作乱的手,在掌心落下一吻。

她沉沉睡去。我凝视着她恬静的睡颜,轻轻将她颊边汗湿的发丝别到耳后。

恋人离别,总是感伤的,玫瑰为此夜不归宿,欺骗家里人加班。结果振华哥下班后要找老板兴师问罪,迎面碰上苏更生,黄振华不问青红皂白就把苏更生数落一顿,苏更生没有当面拆穿黄亦玫的事,还帮黄亦玫打掩护,黄振华气得大发雷霆,让一个女生熬夜通宵加班,这是什么资本家公司,对苏更生恶语相向,苏更生对他反唇相讥,黄振华只好负气而去。黄亦玫向苏更生赔礼道歉,苏更生提醒她不要把感情带到工作中来。

帝都国际机场t3航站楼,清晨的候机大厅里已然人声鼎沸。巨大的玻璃幕墙外,停机坪上的飞机在晨曦中闪着冷硬的光。苏更生一身利落的深色商务装,站在值机柜台附近,正低头看着手机上的行程安排,气质清冷,与周遭略带匆忙的氛围格格不入。

黄亦玫跟在她身边,手里捏着登机牌,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她时不时低头看一眼安静的手机,想到即将和苏哲分开好几天,心里就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揪着,空落落的。纵使是去参加向往已久的艺术展,那份喜悦也冲不淡这浓浓的离愁。

“走吧,过安检。”苏更生收起手机,语气平淡地提醒她。

黄亦玫“哦”了一声,慢吞吞地背好双肩包,正准备跟上苏更生的脚步,眼角的余光却像是被什么牢牢吸住,猛地定在了不远处咖啡店旁的一个身影上。

那人斜倚着栏杆,穿着一件质地柔软的浅灰色羊绒衫,搭配简约的黑色长裤,身姿挺拔闲适。他手里端着两杯咖啡,正笑吟吟地望着她,眼神温润,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恶作剧得逞后的狡黠。

时间仿佛在那一刻静止了。

黄亦玫猛地停下脚步,眼睛瞬间睁得圆圆的,用手捂住了嘴,才抑制住那声几乎要脱口而出的惊呼。

“苏……苏哲?!”她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像是怕眼前的人是幻觉,眨了好几下眼睛,“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昨晚视频时他说好了不能来送机……

苏哲几步走到她面前,将其中一杯还带着暖意的咖啡塞进她微凉的手里,然后非常自然地伸出手,轻轻将她因为惊讶而微张的下巴合上,动作亲昵又宠溺。

“某只小玫瑰昨天在电话里,声音都快赶上黄莲苦了,”他低头,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眼角眉梢都染着笑意,“我早就买了票,想陪你去上海。”

巨大的惊喜如同烟花在黄亦玫心头炸开,瞬间驱散了所有阴霾。她什么都顾不上了,也忘了身旁还站着苏更生,猛地扑进苏哲怀里,双手紧紧环住他的腰,脸颊用力蹭了蹭,声音闷闷地传来,带着哽咽和无比的喜悦:“你讨厌!我以为……我以为真要好多天见不到你了……”

苏哲稳稳地接住她,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轻轻拍着她的背,低声哄着:“好了好了,我这不是来了吗?”

站在一旁的苏更生,将这一幕从头到尾尽收眼底。她看着黄亦玫从失魂落魄到瞬间被点亮,整个人像一朵汲取了足够阳光和雨露的玫瑰,骤然绽放出夺目的光彩,那笑容真切而炽热,充满了被珍视、被宠爱的幸福感。她也看到苏哲眼中那份毫无保留的、甚至可以称之为“任性”的温柔——为了心爱之人的一个情绪,便可以抛下一切,不远千里相伴而行。

她握着登机牌和行李箱的手,不自觉地收紧了些。镜片后那双总是冷静、甚至带着几分疏离的眸子里,极快地掠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那并非是嫉妒,更像是一种深沉的、源自对比的寂寥和……羡慕。她习惯了规划、秩序和理性,情感永远让位于逻辑和责任。她几乎无法想象自己会做出如此随性而炽烈的事情,而眼前这对年轻人毫不掩饰的爱意与依赖,像一面镜子,映照出她生活里某种长久缺失的、名为“冲动”和“浓烈”的色彩。

她微微侧过头,掩饰住那一瞬间的失神,再转回来时,脸上已恢复了惯常的平静。

我揽着喜不自胜、紧紧黏在身边的玫瑰,对苏更生露出一个带着些许歉意但更多是坦然的笑容:“更生,不好意思,希望不会打扰到你的工作安排。”

苏更生目光在我们十指紧扣的手上停留了一瞬,微微颔首,语气是一贯的平稳:“不会。欢迎。”只是那声音,比平时似乎更低沉了些。

机场广播适时响起,催促着前往上海的旅客登机。

黄亦玫脸上洋溢着无法掩饰的幸福,一手挽着我,手拿着他给的咖啡,脚步都变得轻快雀跃。我则一手拖着两人的行李箱,侧耳倾听她兴奋的絮语,眼神始终温柔地落在她身上。

苏更生默默地跟在我们身后半步的距离,看着前方那对依偎的身影,自成一个小世界,仿佛连空气都变得甜腻起来。

飞机上,我跟苏更生换了座位,让玫瑰坐在靠窗的位置,这样她既能看风景,也拥有了一个更私密、受庇护的角落,而我坐在靠过道的位置,成为她与外部世界的“缓冲区”。

拿出准备好的降噪耳机、蒸汽眼罩与颈枕递给她,她靠着休息下,我翻着带来的书本,飞机上很安静,只有我翻书本的声音。向空乘要一杯温水,放在桌板上,玫瑰醒来后,我举着杯子给她喝了两口,剩下的水我直接喝完了。

帝都离魔都很近,飞机快要下降了,轻声提醒她去一下洗手间。收起我们的小桌板,调直座椅。从洗手间回来后,帮她拿着小镜子给她补妆。

下了飞机,我们打车去了下榻的酒店,整理好行李后,跟她们告别离开。

车窗外掠过的梧桐树影,将斑驳的日光洒落在前挡风玻璃上。那些熟悉又陌生的街巷,像老唱片上的刻痕,在心底最深处被悄然唤醒。

的士司机操着一口略带抱怨的沪语,嘟囔着前方拥堵。那绵软粘稠的腔调,像一把生锈的钥匙,“咔哒”一声,撬开了某个尘封的匣子。

我几乎是未经思考,一句地道的上海话便脱口而出:“么事体,师傅,阿拉勿急,慢慢叫开好来。”(没关系,师傅,我们不急,慢慢开好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我和司机都愣了一下。司机从后视镜里诧异地瞥了我一眼,随即像是找到了知音,话匣子也打开了,从交通一直聊到天气。而我,则被自己喉咙里自然流淌出的乡音震住了。前世离的很远,又好像很近,蛰伏在身体里灵魂的母语。

下了车,我挥别司机,独自一人扎进了那些毛细血管般的弄堂里。空气里弥漫着潮湿的、混合着老旧木材、饭菜油烟和淡淡洗衣粉味道的气息,这是魔都深处最真实的呼吸。指尖划过粗糙的、带着历史温度的石库门墙面,脚下是凹凸不平的弹格路,耳边是邻居用吴侬软语隔着窗户的交谈,还有不知谁家传来的油锅爆炒的“刺啦”声……

这一切,记忆里的实体。前世在这里生活的点点滴滴,我就这样漫无目的地走着,像一个幽灵,重访着自己的前生。

直到,我停在一扇虚掩的、雕花精美的黑漆大门前。门缝里,隐约可见一个狭小的、却被打理得井井有条的天井,几盆绿植郁郁葱葱。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太太,正坐在竹椅上,慢悠悠地择着菜。

前世,在这座城市的无数个角落短暂停留,我熟悉这里的每一条街道。

夕阳的余晖,将我的影子拉得老长,投在古老的墙面上。我站在巷口,回望那片承载了太多记忆的里弄。

酒店套房的灯光柔和,窗外是陆家嘴流光溢彩的夜景。我将印着“小杨生煎”、“沈大成”等字样的纸袋在茶几上铺开,食物的热气混着油香瞬间充盈了空间。

“快来尝尝,”我带着些许献宝的雀跃,将餐盒一一打开,焦黄的生煎、晶莹的小笼、金黄的排骨年糕和圆滚滚的蟹壳黄映入眼帘,“地道的上海味道。”

黄亦玫好奇地凑过来,拿起一个生煎,按照我的指导小心咬破,吸掉汤汁,眼睛弯了起来:“这个好吃!底脆汤多。”

我心底泛起一丝属于“前世”的满足,又热情地将小笼包和排骨年糕推到她面前。她尝了,也都点头称赞。

直到她拿起那个撒满白芝麻的蟹壳黄。她咬了一小口,细细咀嚼,秀气的眉头却微微蹙起,形成了一个可爱的川字。

“嗯……这个,”她放下手里的蟹壳黄,语气带着北方姑娘的直爽,“有点太甜了。这豆沙馅儿,比我们那儿的月饼馅还甜呢。”

她接过我递上的排骨年糕,又补充了一句,目光落在我自然夹起另一个蟹壳黄的手上:“苏哲,我发现你好像……特别偏爱甜口?连吃小笼包的醋里,我看你也放了糖。”

她的话语里没有恶意,只有纯粹的好奇和一丝恋人间的细腻观察。但这句话,像一根细针,轻轻扎在了我心底最隐秘的角落。

我正准备将蟹壳黄送入口中的动作几不可查地顿住了。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了一下。那些深藏的前世记忆瞬间翻涌——弄堂里飘着的糖糕香,外婆熬的猪油黑洋酥,午后配着浓茶的那块甜腻到心里的蝴蝶酥……这些是刻在上海人味觉基因里的密码。

可我该如何告诉她?

难道要说,是的,因为我灵魂里住着一个前世的老上海,那里的味蕾习惯了浓油赤酱里那一抹必不可少的甜?

我不能。

我迅速将蟹壳黄放进自己碗里,脸上挤出一个再自然不过的笑容,用一种轻松调侃的语气掩饰了刚才那瞬间的停滞:“入乡随俗嘛。你看这排骨年糕的酱汁,不也是甜咸口的?”

我刻意避开了她的目光,转身拿起水壶给自己倒水,用动作来分散注意力。“而且,吃点甜的,心情好。”我试图用最庸常的理由搪塞过去。

黄亦玫看着我,那双清澈的眼睛里疑惑并未完全散去,但她很体贴地没有再追问。她只是拿起一块排骨年糕,咬了一口,笑着说:“好吧,那你多吃点甜的,我负责消灭这些咸的!”

她乖巧地转移了话题,而我心里却松了一口气,随即涌上一股复杂的歉意。我看着她明媚的侧脸,心里默默地说:对不起,玫瑰。有些关于灵魂的来路,我无法向你坦白。

这两天,玫瑰忙着工作,我带着助理去办理了手续,好不容易有人愿意出手老洋房,虽然价格贵点,但是我还是做决定买下来。而我也没有告诉玫瑰,怕她多想。

等玫瑰工作结束,我们一起回了帝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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