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节前夕,95号院的煤油灯大多熄了,只有中院傻柱家还透着点光。
王烈躺在东屋的土炕上,双眼未睁,元婴后期的神识却已悄无声息地铺开,像一张无形的网罩住整个胡同。
这是他穿越到四合院后养成的习惯,既为隐蔽修炼,也为摸清院里的人和事。
忽然,三道驳杂的灵气闯入神识范围。王烈的神识瞬间锁定目标。
三个穿灰布褂子的男人贴着墙根走,脚步轻得反常,偶尔低头嘀咕几句,只零碎蹦出“国庆”“广场”“撒料”等信息。
王烈神识如丝线般紧紧跟住三人。
那伙人专挑没路灯的窄巷绕,出了城区后,竟往西郊废弃砖窑去。
那砖窑是前几年烧砖修厂房剩下的,藏在山坳里,平时只有捡柴的老乡会去。
三人在砖窑外敲了五下石壁,窑门从里面拉开的瞬间,王烈的神识已扫遍整座砖窑。
三十多个修士围着破木板,板上摊着手绘地图,红圈死死圈住国庆会场。
王烈探查发现,他们最高修为的是元婴初期,还有五个结丹期的修士。剩下的都是筑基期修士。
旁边堆着十几个布包,裹着邪异灵气,不用看也知是害人的东西。
“……按首领的令,国庆当天把**散撒出去,搅乱京城。此事过后,我九菊一派会在我大日本帝国名声大涨。”
穿短打的汉子攥着小瓷瓶,声音压得极低,“我撒了遮灵灰,本地修士查不到咱们。”
“遮灵灰?”王烈在炕上勾了勾唇角。这点手段在元婴后期神识前如同虚设。
他念头一动,神识化作两道无形结界:外层封死砖窑所有出口,防止有人逃遁。
内层凝成困阵,只等时机成熟便收紧。
随后,他的神识停在砖窑内,静静监听——既要看他们是否有其他同伙,也要摸清“**散”的具体用法。
直到确认这三十多人就是全部人手,且计划只针对国庆广场,王烈才收回部分神识,起身轻手轻脚走出东屋。
王爱国正蹲在院里劈柴,见儿子半夜出来,连忙压低声音:“咋醒了?”
王烈拉他进西屋,关紧门才说:“爸,我用神识查到西郊废弃砖窑里,藏着三十多个日本九菊一派的修士,想国庆往广场撒**散搞破坏。”
王爱国手里的柴刀“哐当”落地,脸色瞬间沉下来。
“小鬼子还敢来?得报信!可咱咋说?总不能提神识吧?”
“我记了砖窑位置和那三个领头的样貌。这事就交给我吧!您不用担心了。”
他顿了顿补充:“我已经用神识布了结界困着他们,一会儿再用神识把**散毁了,您和妈在家看好孩子就行。”
李淑芬被吵醒,听见“小鬼子”“搞破坏”,眼圈当即红了:“儿子,会不会出岔子?”
“妈放心,我的神识能罩住整个砖窑,他们跑不了。”王烈安抚道,转身回了东屋。
王烈御空飞到九菊一派藏身之处,他再次铺开神识,指尖在空气中虚点。
砖窑内,数十道细如发丝的神识凝针,精准射向那些布包——“噗噗”几声,布包破洞,“**散”接触神识瞬间化作黑烟,邪异灵气彻底消散。
“谁?!”窑里的人瞬间警觉,刚要往门口冲,王烈念头一动。
内层困阵瞬间收紧,淡蓝色的灵气锁链凭空出现,将三十多人牢牢捆住,神识顺着锁链侵入,瞬间封了他们的丹田。
只有那个领头的瞬间就挣脱了王烈的束缚。起身飞到空中和王烈对峙。
“你……你是谁?”为首的汉子挣扎着喊。
“要你们命的人。”王烈的声音裹着元婴后期的灵力威压。
刚落音,便见那领头汉子猛地从腰间抽出一柄泛着黑芒的短刀。
刀身上刻着扭曲的菊纹,邪异灵气顺着刀刃往外渗,显然是用活人精血养过的邪器。
“八嘎!敢坏我九菊一派的事,让你尝尝‘蚀灵刀’的厉害!”
汉子嘶吼着挥刀斩来,黑芒如毒蛇吐信,直刺王烈心口。
这一刀裹挟着元婴初期的全力一击,还带着能腐蚀灵力的阴毒,若是寻常结丹修士,恐怕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
王烈却半步未退,左手随意一抬,淡金色的灵力屏障瞬间展开。
“铛”的一声脆响,蚀灵刀砍在屏障上,黑芒瞬间被金光消融大半,汉子虎口震得发麻,短刀险些脱手。
他满脸难以置信:“不可能!你的灵力怎么不怕蚀灵毒?”
“凭你这点微末伎俩,也配叫‘毒’?”
王烈眼神一冷,右手凝出一柄灵气长剑,剑身上流转着纯净的金光。
那是他用自身灵力凝练的“破邪剑”,专克这类邪修器物。
话音未落,王烈已瞬移到汉子身后,破邪剑直刺其背心。
汉子反应也算极快,急忙侧身躲闪,却还是被剑刃划开一道口子,鲜血刚渗出,就被剑上的金光灼得“滋滋”作响,伤口处瞬间冒出黑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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