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内的烛火早已熄了,唯有帐外倾泻而入的月光,像一匹被揉碎的银纱,轻轻覆在两人交叠的身影上。
良久,司徒俊的吻终于停在花晗香的颈间,那处肌肤还残留着他唇瓣的温热,他的声音裹着夜色的低哑,却字字认真得像淬了心:
“晗香,等拿到空间宝珠,我便带你回北疆城,好好过日子。”
花晗香正环着他脊背的手骤然一顿,指尖还残留着他衣料下紧实的肌理触感,带着几分未散的战栗。
她缓缓抬头,月光从帐顶透气的纱缝中漏下,恰好落在司徒俊脸上。
往日里那藏着锐利锋芒与重重忧虑的眼眸,此刻竟盛满了温柔,像北疆城冬夜的暖炉,连眼底的光都带着笃定的温度。
那温柔太盛,顺着视线淌进心底,熨得她心口发暖,鼻尖也忍不住微微发酸,连眼眶都悄悄泛起薄红。
她抬起手,指尖轻轻抚上他的脸颊,从眉骨滑到下颌,每一寸触感都清晰得像是要刻进灵魂里。
他的眉峰平日里总是紧蹙,此刻却舒展开来,连带着她心底的不安也淡了几分。
“好,我等你。”
她的声音很轻,却裹着她全部的信任与情意,尾音还缠着几分未散的哽咽。
话音未落,司徒俊便再次吻住了她。
这一次,没有了之前因担忧局势而染上的急切,只剩细细密密的缠绵与温柔。
他低头轻轻厮磨着她娇嫩的唇瓣,动作温柔又怜爱,待她微微松口,舌尖才温柔地探入,与她的唇舌轻轻缠绕。
没有激烈的掠夺,只有一寸寸的温柔描摹,像是要将彼此的气息彻底揉在一起,从此再也分不出你我。
花晗香闭上眼,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浅浅的阴影。
她抬手环住他的脖颈,将身体更紧地贴向他,主动回应着他的吻,舌尖轻轻勾住他的,把心底所有的依赖、信任与情意,都融在这缠绵的吻里。
她像是全然卸下了防备,将自己完完全全交付给他——感受着他掌心传来的温度,贴着他胸膛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甚至能察觉到他灵力中裹着的暖意。
心底的不安与恐惧,都在这温柔的相拥中渐渐消散,化作心底暖暖的涟漪。
帐外偶尔传来修士的争执声,却被静音阵隔绝在外,只余下模糊的回响,反倒衬得帐内愈发静谧。
帐中只有两人交缠的呼吸声,伴着月光从帐顶的缝隙洒下,在矮榻上织成一片银辉,将相拥的身影勾勒得愈发缱绻,宛如一幅浸了温柔的画卷。
司徒俊的手缓缓抚过她的脊背,指尖带着淡淡的灵力暖意,轻轻摩挲着她的肌肤。
那暖意不似平日修炼时的霸道,反倒像春日的溪水,温和地渗进她的经脉,让她忍不住轻颤了一下,却又贪恋这份温热,下意识地将身体贴得更紧,鼻尖抵着他的锁骨,贪婪地呼吸着他身上的气息。
“还记得在东临城时,你出手试探我吗?”
司徒俊忽然开口,声音在吻的间隙里响起,带着几分追忆的笑意,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才金丹中期的你,居然敢窥探我这个元婴修士,真是好胆。”
花晗香闻言,眼底立刻泛起笑意,连眼角都弯了起来。
她抬起头,鼻尖轻轻蹭了蹭他的下巴,语气带着几分狡黠:
“若不是那次试探,怎么能引夫君注意,最后成了你的妻子?”
她说着,手指轻轻捏了捏他的耳垂,语气带着调侃:
“倒是夫君,明明那时候就对我有意思,还装出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每次见我都摆着张脸,吓得我起初都不敢靠近你。”
司徒俊被她戳中旧事,无奈地笑了笑,眼底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
他低头,轻轻咬住她的唇角,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惹得花晗香轻呼出声,眼底瞬间蒙上一层水汽,眼底的笑意更浓。
“那时候你还怕我怕得很,”
他看着她泛红的唇瓣,眸色又深了几分,指尖轻轻拂过她的唇角,语气里带着几分戏谑:
“如今倒好,学会拿旧事取笑我了。”
“哪有取笑。”
花晗香立刻伸手捂住他的嘴,眼底满是狡黠的光,像偷了糖的小姑娘:
“我是在夸夫君眼光好,看上我这么个大美女,多有眼光啊。”
司徒俊握住她的手腕,指腹轻轻摩挲着她腕间的肌肤,将她的手轻轻按在身侧,俯身再次吻住她。
这一次的吻,多了几分调皮的缠绵,他的舌尖轻轻扫过她的唇齿,带着几分痒意,让她浑身发软,只能依赖地在他怀中,连指尖都没了力气。
两人周身的灵力也随之缓缓流转起来,不再似方才那般带着急切的交融,反倒像两条相熟的溪流,温柔地缠绕在一起,缓缓滋养着彼此的心神。
花晗香能清晰地感受到,司徒俊的灵力带着北疆城的凛冽,却在触碰到她的灵力时,瞬间变得温和,与她的灵力丝丝缕缕地缠在一起,不分彼此。
夜色渐渐深了,月光也悄悄移了位置,洒在矮榻的另一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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