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早饭,司徒俊起身准备出发。
苏芸娘轻柔地为他整理衣襟,动作温柔而熟练,那无微不至的关怀都藏在指尖的每一个动作里。
她眼中满是关切:
“路上小心些,我和秋兰在府内等你回来。”
“放心,凭你夫君的本事,还能吃亏不成?”
司徒俊笑着捏了捏她的手,那笑容自信又温暖。
随后,他转向秋兰,目光中带着别样的深情:
“秋兰,好好照顾夫人,等我回来。”
秋兰连忙屈膝行礼,声音坚定:
“是,府主放心,秋兰一定尽心伺候夫人。”
司徒俊深深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带着初尝情事的温存和一丝承诺的意味,看得秋兰心跳加速,脸颊飞红。
司徒俊不再多言,转身大步流星地出了芸香苑。
院门缓缓合上,将他的身影隔绝在外,院中只剩下苏芸娘和秋兰两人。
清晨的阳光愈发明亮,洒在庭院里,花草上的露珠在阳光下晶莹剔透,宛如一颗颗璀璨的珍珠。
一时间,四周陷入安静,唯有微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
苏芸娘扶着腰,缓步走到廊下,在美人靠上坐下。
她的目光落在院中一株开得正盛的茉莉上,洁白的花朵在风中轻轻摇曳,散发出淡雅的香气。她幽幽开口:
“秋兰。”
“夫人?”
秋兰立刻上前一步,垂手侍立,身姿挺拔却又带着一丝拘谨。
“过来坐。”
苏芸娘指了指旁边的位置。
秋兰犹豫了一下,还是顺从地坐下了,但只敢坐半边凳子,身体绷得笔直。
苏芸娘看着她紧张的样子,不禁嗔怪一声,伸手拉过她的手。
秋兰的手心微凉,还带着薄茧,那是她过往辛苦劳作的痕迹。
“你这丫头,咋还害羞了呢。昨夜……委屈你了。”
苏芸娘的声音很轻,带着一种过来人的复杂情绪,既有心疼,又有理解:
“府主他……待你可好?”
秋兰的脸瞬间红得像要滴血,头垂得更低,声音几乎听不见:
“府主……府主待秋兰……极好……很……很温柔……”
“那就好。”
苏芸娘拍了拍她的手背,目光深远:
“他是个重情义的人。把你交给他,我也放心。以后,咱们就是真真正正的一家人了。”
她顿了顿,语气带上几分郑重:
“秋兰,你记住。我让你跟了府主,一是怜惜你一片真心,二也是盼着你能替我多照顾他,分担些。府主不是普通人,他日后成就不可限量,身边不可能只有我们两个女人。与其让外面不知根底的人钻了空子,不如我们自己人贴心。你性子温顺,心思也纯良,以后无论府主身边还有谁,我们姐妹都要同心,守好这个家,守好他,明白吗?”
这番话,既有主母的提点,也有姐妹般的交心,更带着对未来隐隐的筹谋。
秋兰听得心头震动,她抬起头,对上苏芸娘清澈而带着一丝疲惫的眼睛,用力地点点头:
“夫人,秋兰明白!秋兰这条命是夫人给的,这份恩情秋兰永世不忘。以后秋兰一定事事以夫人和府主为重,绝不敢有半分异心!”
看着秋兰眼中真挚的目光和坚定的神色,苏芸娘心中最后一丝芥蒂也消散了。
她笑了笑,抚着自己隆起的肚子,语气柔和:
“好了,不说这些了。以后也别总夫人夫人的叫了,没外人的时候,叫我一声姐姐吧。”
“夫人这使不得!”
秋兰一脸受宠若惊,眼中满是慌乱。
“你这丫头,才一个晚上就不听我的话了?”
苏芸娘无奈地瞪她一眼,眼中却满是笑意。
“谢谢夫人,但这使不得,我还是习惯叫夫人。”
秋兰小脸一急,站起身来,神情认真又执着。
苏芸娘一脸苦笑,轻轻摇了摇头:
“好吧,随你。等府主回来让他收拾你!”
闻言,秋兰心底松了口气,脸上露出甜甜的笑容。
院内,晨风拂过,送来草木的清香,吹散了空气中残留的尴尬,也吹散了昨夜那若有若无的暧昧气息。
……
南院朱长破的院子里。
司徒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面,过了好一会儿,才瞥向朱长破,幽幽开口:
“那些西域商客,处理妥当了?”
朱长破面色一肃,拱手道:
“府主放心,已经审讯过了,都是些流寇,掀不起什么风浪。”
司徒俊点点头,从怀里取出几个丹药瓶放在桌上:
“这些是突破修为的丹药,府里那几个忠心的仆人,好好栽培一下——他们修为太低,探个秘都不够看。另外,你的修为也该提一提了。”
说着,他从储物袋中取出一个精致的瓷瓶,抛给朱长破。
“这里面的丹药很珍贵,是我花了大代价换来的,无任何副作用,足够帮你冲到金丹中期,运气好的话,后期也有望。你好生服用。”
朱长破接住瓷瓶,入手微沉,紧绷的脸上难掩惊喜,深吸一口气后,郑重朝司徒俊躬身:
“多谢府主赏赐!属下定不负府主栽培!”
司徒俊颔首,眸光微闪:
“芸娘怀了身孕,府里的事,你多照看着点。她虽是金丹修士,但如今实力十不存一。若是有异动,你可以传讯给其他金丹修士,务必护好府内安全。”
朱长破神情一凛,沉声道:“属下定不辜负府主所托!”
司徒俊又从储物袋里掏出一块玉符,递过去:
“这是门敛息术,修炼后能随意遮掩修为,元婴以下修士看不穿。你若能晋升金丹后期,便修习了吧,免得有心人见你修为涨得太快,引来不必要的麻烦。这术法,芸娘已经学了,你学会后,即刻销毁,不可外传。”
“多谢府主!属下明白!”朱长破再次躬身道谢。
司徒俊点点头,起身道:
“该交代的都交代了,我也该启程了。”
说着,便要运转功法瞬移离去。
朱长破见状,连忙道:
“府主!林夫人已为您备好了车辇,就在府外候着。”
司徒俊闻言,眉头微蹙:
“车辇?我没说要乘车辇。”
说完,摇了摇头,转身朝城主府大门走去。
朱长破看着司徒俊毫不犹豫走向府门的身影,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把“林夫人特意嘱咐”几个字咽了回去。
府主行事自有主张,不是他能置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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