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酒店的玻璃窗,洒在柔软的大床上。时崎狂三长长的睫毛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了那双异色的双眸。
她支撑着坐起身,揉了揉依旧有些发胀的太阳穴。环顾四周,是SPW财团安排的奢华房间,安静而舒适。
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随后是乔瑟夫小心翼翼的敲门声:“狂三小姐,你醒了吗?”
“请进,乔斯达先生。”狂三的声音带着一丝刚醒的慵懒,但依旧保持着优雅。
门被推开,乔瑟夫、承太郎、阿布德尔和花京院陆续走了进来。看到狂三已然清醒,甚至气色看起来还不错,众人都松了口气,但脸上也难掩惊讶。
“真是惊人的恢复力啊,狂三小姐。”阿布德尔由衷地赞叹,“昨天你昏迷时,生命体征一度很微弱,把我们吓得不轻。”
“真是够了…”承太郎压了压帽檐,虽然语气依旧,但目光中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还以为你这家伙会睡上好几天。”
狂三微微歪头,露出一抹浅笑,只是这笑容似乎比平时少了几分游刃有余:
“多谢各位关心。我的体质…或许确实有些特殊。不过,完全恢复还谈不上,现在只觉得头晕脑胀,像是被塞进了一个不断旋转的时钟里呢。”
她轻轻按压着自己的太阳穴,随即切入正题,“那么,我们接下来的旅程该如何安排?总不能一直滞留在香港吧?”
话音刚落,承太郎立刻斩钉截铁地开口:“我绝对不会再坐飞机了。”
他的目光锐利地投向乔瑟夫,“尤其是和这个坐三次飞机能出事三次的老头子一起。”
“喂喂!承太郎!你这叫什么话!”乔瑟夫老脸一红,争辩道,“我和狂三、阿布德尔从纽约来日本那次不是平安无事吗?”
花京院冷静地分析道:“承太郎的担忧不无道理。DIO的手下显然已经掌握了我们的行踪。如果继续乘坐飞机,他们必然还会发动袭击。在万米高空,一旦发生战斗,波及的范围和造成的伤亡将难以估量。”
狂三点了点头,语气带着一丝凝重:“花京院君说得对。而且,敌人未必需要派出强大的替身使者。如果他们更‘务实’一点,只需要找一个亡命徒,扛着一具单兵火箭筒…对准我们的飞机来上一发……那我们恐怕就真的‘完蛋了’。”
这番话让房间内的气氛更加沉重。乔瑟夫摸着下巴沉思片刻,猛地一拍手:“好吧!既然如此,我们更换路线!我决定了,接下来我们乘船,然后一路向西,在印度的孟买或者加尔各答登陆!之后,我们再穿越印度、巴基斯坦,经过中东地区,最终抵达埃及的开罗!怎么样,这可是充满异域风情的陆路冒险之旅!”
乘船加陆路的方案确实能最大程度避免空中的致命威胁。承太郎“哼”了一声表示默认,花京院和阿布德尔也点头表示同意。
然而,狂三却微微蹙起了眉头,脸上露出了罕见的、极为明显的为难神色。
“那个…乔斯达先生,”她犹豫地开口,“一定要…经过印度吗?”
乔瑟夫有些意外:“哦?狂三小姐对印度有什么顾虑吗?路线规划上,那里是必经之路啊。”
狂三似乎斟酌了一下用词:“那个…如果可以的话,能否为我准备一套…男装?”刚说完她又自己摇了摇头,“不,即使是男装,我感觉也…缺乏安全感。”
这番话让众人都感到十分困惑。阿布德尔不解地问:“狂三小姐,以你的能力和身手,寻常的歹徒根本不足为惧吧?印度的治安虽然并非完美,但对我们而言应该算不上危险。”
狂三叹了口气,表情复杂:“阿布德尔先生,我担心的不仅仅是人身安全。那个国家…嗯…用个不太恰当的比喻,据说连蜥蜴路过都要捂紧屁股。”
她顿了顿,似乎在回忆什么不好的东西,脸上露出一丝嫌恶,“另一方面,我更担心我的肠胃…恐怕承受不了那里的‘热情款待’。那里的食物,可谓是…‘干净又卫生’到了某种极致呢…”她最后几个字说得格外意味深长。
乔瑟夫闻言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狂三小姐,你一定是听了什么奇怪的谣言!我在纽约可是吃过正宗的印度菜,咖喱和烤饼的味道非常棒!虽然香料是放得多了点,但绝对没你说的那么夸张!”
狂三看着自信满满的乔瑟夫,欲言又止,最终只能无奈地笑了笑:“…希望如此吧。但愿只是我多虑了。”
讨论告一段落,众人的肚子也都饿了。在SPW工作人员的推荐下,他们来到附近一家装潢典雅的中式酒楼,进入一个安静的包间。
服务生递上精美的菜单,上面是密密麻麻的中文。阿布德尔拿着菜单,有些犯难地看向乔瑟夫:“乔斯达先生,您能看懂中文吗?”
乔瑟夫接过菜单,颇为自信地笑了笑:“当然能看懂一些!我的母亲,丽莎丽莎,她就是在一位中国人的抚养和教导下长大的。我小时候也曾陪她吃过不少次中餐,对这些菜名还算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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