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两人准备行动时——
“师父!出大事了!”
徒弟马华慌慌张张跑来,喘着粗气:“食堂里都在传......说您和秦师傅偷了仓库的......”
他畏惧地望着傻柱,没敢把话说完。
“传什么!说清楚!”
傻柱瞪圆了眼睛。
马华硬着头皮:“工人们都说...是您二位偷了仓库物资......”
“什么!”
秦淮茹脸色顿时煞白,声音发颤:“傻柱...这...这可怎么办?”
情况完全和傻柱说的不一样啊!
按计划明明该是他们栽赃杨建国才对!
“李副厂长!卑鄙!”
傻柱先是一愣,随即怒火中烧:“我们还没找他算账,他倒先来这一手!等着,我这就去找他算账!”
他抄起炒勺就往食堂冲去,连围裙都忘了脱。
“诶!傻柱!别冲动!”
秦淮茹在后面焦急呼喊。
看着冲动的傻柱,她心里更慌了——这样下去,他们能渡过这个难关吗?
得赶紧拦住他才行!
秦淮茹快步追了上去,但正在气头上的傻柱哪里肯罢休。
傻柱闯进食堂,抄起勺子,听见工人们交头接耳议论他和秦淮茹偷东西的事,脸色愈发阴沉。
他猛地用勺子“哐哐”
砸向桌面,吼道:“姓李的,有种出来!今儿不把话说清楚,我跟你没完!”
桌边正吃饭的工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得一哆嗦,差点噎住,狼狈地摔坐在地。
“傻柱!你有病啊?敲什么桌子!”
那工人“啪”
地摔下筷子,怒目而视:“不道歉也行,多给我打两块肉,否则我饶不了你!”
“滚一边去!”
傻柱连个眼神都懒得给,继续敲着桌子喊:“姓李的,别以为你是副厂长我就怕你!赶紧滚出来!”
“哎哟喂,好大的威风!”
许大茂原本和于海棠谈笑风生,被搅了兴致,阴阳怪气地站起来:“当自己是谁啊?一个厨子还摆谱!”
“许大茂,别找不痛快!”
傻柱火气更盛。
“什么叫不关我的事?”
许大茂指着傻柱,嗓门提高,“大伙儿都在说你和秦淮茹那点破事,再嘚瑟送你去保卫科!”
“你欠揍!”
傻柱二话不说,抡起勺子就朝许大茂扑过去。
“傻柱!你敢动手?”
“你看我敢不敢!”
傻柱挥勺就要打。
“住手!”
杨建国起身,两根筷子一夹,“锵”
的一声,傻柱手里的勺子应声落地。
“杨建国!你……你给我松开!”
傻柱手腕发麻,竟使不上半分力气,额头沁出冷汗——这家伙手劲竟比他还大?
“傻柱,你也有今天!”
许大茂眼疾手快,捡起勺子就往傻柱头上敲了一下,得意洋洋。
见傻柱吃瘪,他乐得直咧嘴。
“许大茂!”
傻柱暴怒,一记扫堂腿将许大茂撂倒在地。
杨建国站在一旁,无奈摇头。
食堂里的冲突越闹越大,工人们都围了上来。
李副厂长终于赶到,拍着桌子大喊:都给我住手! ** 啊?
杨建国松开钳制,傻柱趁机抽回被夹疼的手腕,转向领导告状:李厂长您给评评理,厂里居然有人说我和秦淮茹偷仓库东西,这不是污蔑人吗?咱俩明明清清白白......
李副厂长露出惊讶神色:还有这事?见领导这个反应,傻柱暗喜,冲秦淮茹使个眼色——看吧,领导也不敢把事闹大。
谁知李副厂长话锋一转:不过无风不起浪,你俩最好说清楚。
傻柱和秦淮茹顿时脸色煞白。
姓李的你竟敢......傻柱气得发抖。
他哪知道李副厂长也是骑虎难下——比起被他们拿住的作风问题,杨建国手里可攥着更要命的把柄。
怎么跟领导说话的?李副厂长阴沉着脸,不妨明说,举报你们的就是我!这下傻柱彻底懵了,怎么试探反倒引火烧身?
这人怕不是个死心眼,脑子缺根弦?
傻柱......
秦淮茹瑟缩在傻柱背后,攥着他衣袖的手直发颤:李副厂长怎么不按你说的来啊?
这情形完全不对劲!
先前不是说李副厂长忌惮他们曝光那档子丑事吗?眼下瞧着人家压根没在怕的!
跟着这傻柱,该不会要倒大霉吧?
秦淮茹心乱如麻,指节都掐得泛白了。
别慌,再周旋看看,我就不信他真能豁出去——八成还没认清形势!
傻柱压低嗓门,眼底闪着晦暗的光:我再点他一句,提提昨晚醉酒那事儿,保准让他怂!
那...行吧。
秦淮茹咬着唇,眼下也只能这样了。
李副厂长,您这可冤枉人了!我和淮茹哪能偷仓库东西?准是弄错了!
傻柱堆着笑往前凑,眼里却淬着毒:您昨晚喝高了,有些事儿记不清了吧?我劝您三思啊,厂领导最要紧的就是名声,万一传出什么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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