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命途的力量早在大海上出现了。”墨时渊看到泽法手中出现的存护命途的力量,心中暗道。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崩铁的命途力量会出现在诸天世界中,但是这也是一件好事,毕竟他的力量基本上都建立在命途之上。
“恶魔果实?”墨时渊摇头,嘴角勾起一丝难以言喻的弧度,像是嘲讽,又像是感慨坐井观天。
“不。它们代表的是‘命途’。而引导、主宰这些命途的,是行走于星海之上的至高存在——星神。”
“星神?”泽法咀嚼着这个完全陌生的词汇,心头巨震。
仅仅是听到这个名字,就仿佛触及了某种不可言说的禁忌。
“你可以将它们理解为……宇宙法则的人格化,是某种终极概念的化身。”墨时渊的声音变得低沉而悠远,如同在讲述创世的神话,“祂们并非我们理解的神明,没有庙宇,不需信仰。祂们更像是一种……现象,一种规则本身。祂们的意志,祂们的存在方式,便构成了贯穿诸天万界的‘命途’。”
他的目光落在那团温暖跃动的橙金色能量上:“比如‘开拓’之命途,其星神名为‘阿基维利’。祂曾是星穹列车的缔造者,象征着对未知的探索,对边界的突破,对连接的渴望。祂的陨落,是星海航路的巨大损失。”
话语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敬意与惋惜。
接着,他指向那锐利青碧的光芒:“‘巡猎’之命途,星神‘岚’。其意志是追猎、复仇、净化。
仙舟联盟所信奉的‘帝弓司命’便是祂。祂的箭矢,永恒指向给世界带来不死诅咒的‘丰饶’星神‘药师’。”
他顿了顿,看向泽法拳头上浮现的琥珀金光,“而你身上这股力量,厚重、坚韧、承载万物……若我所料不差,正是‘存护’命途的显化。
其星神‘克里珀’,沉默的筑墙者,以巨锤扞卫世界,抵挡外敌,贝洛伯格信仰的‘存护’之神便是祂的投影。”
泽法虽然没有听懂什么是仙舟联盟、贝洛伯格,但是也能够猜出这些名字应该就是墨时渊那个世界的势力。
“那这个呢?”泽法死死盯着那团令人心悸的紫黑色能量,那否定一切的冰冷寂灭感让他肌肉都本能地绷紧。
“【虚无】。”墨时渊的声音平淡无波,仿佛在谈论与自己无关的事物,“其星神‘IX’。祂认为存在本身即是虚妄,万物终将归于寂无。祂是沉默的剪影,是万物的终点。”
他收回手掌,三团光芒随之隐没,仿佛从未出现,但那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却久久不散。
“命途……”泽法喃喃自语,感受着体内那股厚重能量与墨时渊话语产生的奇异共鸣。
这绝非恶魔果实体系能解释的力量层次!
“所谓命途行者,”墨时渊继续解释,声音清晰而冷静,“便是那些认知到某种命途的存在,并选择践行其理念的生命。他们能从对应的星神逸散的虚数能量中汲取力量。
门槛不高,或许一个坚定的信念,一次深刻感悟便能踏入。比如那些追随‘智识’星神‘博识尊’的天才,或是信仰‘存护’的贝洛伯格战士。”
他话锋一转,眼神变得深邃:“而在无数命途行者之上,存在着另一种存在——‘令使’。”
他看向泽法,“令使,是星神亲自挑选、并赐予了自身部分权柄的代行者!他们是命途力量在人间的最高体现,是行走的奇迹,是规则的延伸!”
泽法的心脏猛地一跳。
星神亲自赐予权柄?!这概念远超他的理解极限。
“每一位令使,”墨时渊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份量,“都拥有着足以在单个世界掀起天灾、甚至毁灭星辰的伟力!
他们是星神的意志延伸,执行着关乎命途存续与扩张的重大使命。
‘毁灭’之令使‘绝灭大君’纳努克麾下的反物质军团,‘存护’之令使‘钻石’……皆是此等存在。”
他微微停顿,目光扫过泽法,“你的力量,厚重凝练,已远超寻常命途行者,无限接近‘存护’令使的层次。只差那一道……来自星神‘克里珀’的认可与擢升。”
泽法如遭雷击,僵在原地。
无限接近令使?星神的认可?
这些信息如同狂涛骇浪,瞬间冲垮了他对力量认知的堤坝。
他毕生锤炼的体术与霸气,在这浩瀚的星神命途体系前,仿佛成了孩童的把戏。
月光下,墨时渊的身影显得格外深邃。“力量本身并无正邪,泽法先生。关键在于执掌力量的人,用它来做什么。
是像那些蛀虫般的天龙人一样,成为世界的毒瘤?还是像那些堕落的海军一样,披着正义外衣行掠夺之实?亦或是……”
他直视泽法燃烧着复杂火焰的双眼,一字一句:
“用它,去践行你心中真正的‘正义’,去守护那些你发誓要保护的人?”
海风呼啸,卷起浪涛拍岸的巨响。
泽法胸膛剧烈起伏,琥珀色的【存护】之力在他周身明灭不定,如同他此刻激烈动荡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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