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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大明球霸 第37章 球霸带人来踢馆

作者:飞鸿一飘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5-12-02 02:14:33

速递:女将挂帅!5:0血洗踢馆狂徒?司文郎力挺贝骄宁破性别偏见!

红色烟火在永宁府上空炸开的瞬间,破庙院坝里的欢呼声戛然而止。尘土飞扬的球场边缘,刚拿起工具准备修复庙门的众人,脸色齐齐一变,握着木锯和夯锤的手不自觉收紧。【金钱豹的人来得这么快?这红色信号弹分明是江湖上“寻衅”的暗记,看来是冲我们整合球场来的!】

司文郎将改良橡胶鞠球揣进怀里,指尖能感受到球身细密的麻布纹理,心头的警惕更甚。他刚要吩咐赵二楞加强戒备,巷口突然传来一阵杂乱的马蹄声,伴随着粗鄙的吆喝声,震得石板路嗡嗡作响。

“司文郎在哪?滚出来受死!”

一声暴喝如惊雷般炸响,紧接着,十几个身着短打、腰挎弯刀的汉子簇拥着一个络腮胡壮汉,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壮汉骑着一匹黑马,身形魁梧如铁塔,脸上一道从眉骨延伸到下巴的刀疤,显得格外狰狞。他身后的随从们手里都拎着铁链,铁链拖地发出“哗啦啦”的刺耳声响,所到之处,众人纷纷避让。

“这是清河镇的球霸‘刀疤刘’!”有球场负责人认出了来人,压低声音惊呼,“听说他垄断了清河镇所有球场,手段狠辣,还勾结官府,没人敢招惹!”

刀疤刘勒住马缰,黑马前蹄扬起,喷出一团白气。他居高临下地扫视着院坝里的人,目光在贝骄宁身上停顿片刻,看到她额前未束好的碎发和纤细的身形,突然嗤笑一声,语气里满是嘲讽:“司文郎,你就是靠这群乌合之众整合了永宁府球场?连个娘们都带在队里,难怪敢断金钱豹大人的财路——原来是破罐子破摔,没人愿意跟你玩了!”

“你说谁是娘们?”贝骄宁眉头一挑,往前踏出一步,清亮的眼眸里燃起怒火。她下意识地拢了拢身上的粗布短褂,试图遮掩自己的身形曲线,却忘了老卒早已戳穿她的女儿身。【这些人张口闭口就是性别歧视,难道女子就不能踢球,不能赢球吗?】

“说的就是你!”刀疤刘拍了拍黑马的脖颈,语气愈发嚣张,“穿得人模狗样,实则是个女流之辈。蹴鞠是爷们的运动,你一个女人家凑什么热闹?赶紧回家绣花去,别在这丢人现眼!”他身后的随从们也跟着哄笑起来,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柳芽儿气得眼圈发红,攥着贝骄宁的衣袖:“骄宁姐,别跟他们一般见识!这些人就是没见过世面!”

赵二楞更是怒不可遏,抄起身边的木棍就要冲上去:“你他妈找死!敢侮辱贝哥,我今天拆了你的狗腿!”

“二楞,住手!”司文郎伸手拦住他,眼神冰冷地看向刀疤刘,“刀疤刘,你跨省来永宁府踢馆,就是为了逞口舌之快?”他走到贝骄宁身边,侧身挡在她身前,声音掷地有声,“我告诉你,贝骄宁是我球队的核心球员,她的球技比你手下这群废物强十倍!你要是想比踢球,我们奉陪到底;要是想耍流氓,我司文郎让你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司哥竟然当众维护我,还说我是球队核心……】贝骄宁看着司文郎宽阔的背影,心头一暖,鼻尖微微发酸。这些年她女扮男装,受尽了白眼和质疑,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坚定地为她正名。

刀疤刘被司文郎的气势震慑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嚣张:“比就比!我倒要看看,一个女人带队,能有什么能耐!”他跳下马背,指了指院坝里的白石灰球场,“咱们就赌一场,三炷香为限,谁进球多谁赢。我要是赢了,永宁府所有球场都归我管;你要是赢了,我二话不说,立马滚回清河!”

“不够!”司文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既然是赌,就得有赌注。你要是输了,不仅要滚回清河,还要把清河镇半数球场的契约交出来,从今往后遵守‘不许赌球、不许伤人’的规矩!”

刀疤刘愣了一下,随即大笑起来:“好!就依你!我倒要看看,你怎么靠一个女人赢我!”他转头对身后的随从说,“都给我听好了,好好教训他们,让他们知道,带女人踢球就是没出息!”

“司哥,让我当队长吧!我一定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赵二楞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司文郎却摇了摇头,转头看向贝骄宁,眼神里满是信任:“骄宁,这场比赛,你当队长。”

“我?”贝骄宁愣住了,眼里闪过一丝犹豫,“司哥,我……我怕辜负你的信任。”

“你不用怕。”司文郎从怀里掏出改良橡胶鞠球,递给她,“这球你最熟悉,你的球技也不输任何人。”他凑近她耳边,压低声音,语气带着一丝温柔,“让他们看看,女子不仅能踢球,还能踢得比男人更好。我相信你。”

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贝骄宁的脸颊瞬间泛红,心跳不由得加快。她握紧手里的鞠球,感受到球身传来的温润触感和司文郎传递过来的信心,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好!我当队长!”

【司哥这么信任我,我一定不能输!不仅要赢,还要赢得体面,让这些看不起女子的人无话可说!】贝骄宁眼神变得坚定,转身对球队的兄弟们说:“大家听我指挥,左路防守,右路反击, midfield (中场)稳住节奏,我们打快速配合!”

兄弟们虽然有些意外,但都对贝骄宁的球技深信不疑,纷纷点头:“听从贝哥(贝姐)指挥!”

柳芽儿跑到场边,点燃了三炷香,高声喊道:“比赛开始!”

话音刚落,刀疤刘的队员就像饿狼一样扑了上来,一个个面目狰狞,动作粗暴,显然是想凭借蛮力抢占先机。为首的一名队员身材高大,直接朝着贝骄宁撞来,嘴里还叫嚣着:“小娘们,赶紧把球交出来,免得受皮肉之苦!”

贝骄宁眼神一凛,脚下灵巧地一错步,避开了对方的冲撞。同时,她将鞠球轻轻一挑,球在空中划出一道小小的弧线,精准地传到了右路队员的脚下。【这些人只会蛮干,根本不懂配合,正好给我们机会!】

右路队员带球快速推进,却被两名防守队员拦住。就在这时,贝骄宁突然加速插上,大喊一声:“传球!”队员心领神会,将球回传。贝骄宁接球后,脚下连续变向,像一阵风一样穿过对方的防线,逼近球门。

刀疤刘见状,脸色一变,亲自冲上去拦截:“给我站住!”他伸出粗壮的手臂,想要抓住贝骄宁的肩膀。

贝骄宁早有防备,身体猛地前倾,一个滑铲,不仅避开了刀疤刘的阻拦,还顺势将球推向球门。鞠球贴着地面滑行,速度极快,守门员反应不及,眼睁睁看着球滚进了球门。

“球进了!”柳芽儿第一个欢呼起来,院坝里的众人也纷纷鼓掌喝彩。

“好样的,贝姐!”

“这球踢得太漂亮了!”

刀疤刘脸色铁青,怒吼道:“废物!连个女人都拦不住,给我往死里防!”

比赛继续进行,刀疤刘的队员们变得更加凶狠,频频用冲撞、拉扯等违规动作阻拦。有一名队员甚至故意抬脚踹向贝骄宁的脚踝,想要让她受伤离场。

司文郎看得心头一紧,刚要上前阻止,就见贝骄宁纵身一跃,避开了对方的脚,同时在空中将球踢了出去。球落在中场队员脚下,队员们按照贝骄宁制定的战术,相互配合,连续传球,很快就再次撕开了对方的防线。

贝骄宁快速插上,接到传球后,激活了自己日复一日训练出的绝技,抬脚一记凌空抽射。改良橡胶鞠球带着破空声,像一道流星般飞向球门,守门员奋力扑救,却没能碰到球,球重重地撞在球网上,弹了回来。

“第二球!”柳芽儿激动地跳了起来,三炷香才刚燃到一半。

刀疤刘彻底慌了,他没想到贝骄宁的球技竟然这么厉害,战术配合也如此默契。他气急败坏地喊道:“都给我上!别管什么规矩,只要能阻止他们进球就行!”

然而,越是急功近利,越是容易出错。刀疤刘的队员们只顾着防守和冲撞,却忽略了自己的防线。贝骄宁抓住对方的漏洞,又连续两次助攻,帮助队员进球。院坝里的欢呼声此起彼伏,越来越多的百姓被吸引过来,围在球场边为贝骄宁和球队加油。

【骄宁太厉害了!不仅自己能进球,还能带动队友,这队长当得太称职了!】司文郎看着场上灵活穿梭的贝骄宁,眼里满是欣赏和骄傲。他能清晰地看到,贝骄宁额头上的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浸湿了鬓角的碎发,却丝毫没有影响她的动作,反而让她显得更加坚韧动人。

三炷香即将燃尽,比分已经来到了4:0。刀疤刘的队员们一个个气喘吁吁,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刀疤刘自己也累得满头大汗,他看着场上意气风发的贝骄宁,心里第一次生出了一丝畏惧。

就在这时,贝骄宁再次拿到球。她带球突破了对方最后的防线,直面守门员。守门员眼神凶狠地盯着她,做好了扑球的准备。贝骄宁却突然微微一笑,脚下轻轻一挑,鞠球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绕过守门员的头顶,精准地落入球门。

“第五球!”柳芽儿高声宣布,同时,最后一炷香也燃尽了。

比赛结束,5:0!

院坝里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声,百姓们纷纷鼓掌叫好,对着贝骄宁竖起了大拇指。

“贝姐太牛了!5:0完胜!”

“谁说女子不能踢球?贝姐比男人还厉害!”

“刀疤刘,服不服?赶紧交出球场契约!”

刀疤刘脸色惨白,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脸上的刀疤因为羞愧而变得通红。他带来的队员们也都垂头丧气,不敢抬头看人。

“愿赌服输,你该履行承诺了。”司文郎走到刀疤刘面前,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刀疤刘咬了咬牙,从怀里掏出一叠契约,狠狠摔在地上:“算你们狠!这些球场契约给你们!我刀疤刘认栽!”他转身就要走,却被司文郎叫住了。

“等等。”司文郎捡起地上的契约,递给身边的球场负责人,“记住,从今往后,清河镇的这些球场也要遵守规矩,不许赌球,不许伤人。如果让我知道你再敢破坏规矩,我会亲自去清河镇,拆了你的所有球场。”

刀疤刘身体一僵,没有回头,带着随从狼狈地离开了。

看着刀疤刘远去的背影,柳芽儿蹦蹦跳跳地跑到贝骄宁身边,抱住她的胳膊:“骄宁姐,你太厉害了!5:0啊,简直太解气了!那些看不起你的人,现在都被打脸了吧!”

贝骄宁脸上露出了疲惫却欣慰的笑容,汗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滴在地上的尘土里,晕开一小片湿痕。她转头看向司文郎,眼里闪烁着光芒:“司哥,我们赢了。”

“我就知道你一定能赢。”司文郎笑着走上前,从怀里掏出一块干净的手帕,递给她,“擦擦汗吧,辛苦了。”

贝骄宁接过手帕,指尖不经意间碰到了司文郎的手,两人同时一顿。手帕上带着司文郎身上淡淡的松脂清香,温热的触感顺着指尖蔓延开来,贝骄宁的脸颊再次泛红,连忙低下头,轻轻擦拭着额头的汗水。【他竟然随身带着手帕,还特意递给我……】

司文郎看着她娇羞的模样,心里泛起一阵暖意,嘴角忍不住上扬。【她害羞的样子真好看,就像打赢比赛后,阳光洒在她脸上的模样。】

就在这时,一名兄弟匆匆跑了进来,神色有些慌张:“司哥,贝姐,刚才在门口遇到一个人,说是你的旧仆,叫福伯,他说……他说侯府的老侯爷病重,想让你回去看看。”

“什么?”司文郎脸色骤变,手里的橡胶鞠球差点掉在地上。他愣住了,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犹豫。【父亲病重?他当年那么坚决地把我逐出家门,现在怎么会突然想见我?】

贝骄宁察觉到司文郎的异样,放下手帕,轻声道:“司哥,不管当年发生了什么,父子之间没有隔夜仇。老侯爷病重,你应该回去看看。”她顿了顿,从怀里掏出一枚小小的木质鞠球,递给司文郎,“这是我小时候用桃木做的,你带着它去。球能化解隔阂,或许能让你们父子冰释前嫌。”

司文郎看着贝骄宁递过来的小木球,球身光滑,显然是被经常摩挲。他握紧小木球,又看了看贝骄宁担忧的眼神,心里五味杂陈。【回去?我该回去吗?当年被逐出家门的羞辱,还历历在目。可父亲病重,作为儿子,我又怎能置之不理?】

院坝里的众人也纷纷劝道:“司公子,回去看看吧,老侯爷肯定是想你了。”

“是啊,父子情深,哪有解不开的疙瘩?”

司文郎深吸一口气,眼神变得坚定:“好,我回去看看。”他转头对赵二楞说,“二楞,我离开的这段时间,球场的事就交给你了,一定要守好规矩,不能出任何差错。”

“司哥放心!有我在,保证没人敢捣乱!”赵二楞拍着胸脯保证。

司文郎又看向贝骄宁,语气柔和了许多:“骄宁,我走之后,你也要照顾好自己,训练别太辛苦。”

“我知道了。”贝骄宁点了点头,眼里闪过一丝不舍,“你路上小心,有什么事随时派人通知我们。”

司文郎攥紧手里的小木球和改良橡胶鞠球,转身朝着侯府的方向走去。阳光洒在他的身上,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一边是他曾经逃离的侯府,一边是他现在守护的球场和兄弟,而他心中,还牵挂着那个刚刚打赢比赛、眼神明亮的女子。

而在司文郎离开后,破庙不远处的巷子里,那个穿着青色长衫的男子再次出现。他看着司文郎远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司文郎,回侯府?这倒是个有趣的变数。金钱豹大人,咱们的机会来了。”他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身边的随从,“把这封信送到侯府,让老侯爷好好‘热闹热闹’。”

随从接过信,匆匆离去。青色长衫男子望着破庙的方向,眼神阴鸷:“贝骄宁,没有司文郎护着你,我倒要看看,你还能不能这么风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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