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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大明球霸 第30章 省城杀机藏暗处

作者:飞鸿一飘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5-12-02 02:14:33

速递:病榻战术图显锋芒,指尖轻触惹心跳

天刚蒙蒙亮,永宁府的街巷还浸在薄雾里,偶尔传来几声赶早市的挑夫吆喝,却没驱散启明队小院里的凝重。昨夜掀赌档的热闹劲儿早散了,桌上那封写着“省城见,赌档只是开始”的纸条,还压在司文郎常用的那支狼毫笔底下,纸角被夜风卷得微微发卷,像张蓄势待发的弓。

贝骄宁挎着个竹篮走在前面,篮里垫着粗布,放着刚熬好的当归黄芪汤,还有柳芽儿连夜缝补的护踝——用的是贝骄宁从岭南带来的胶树汁浸泡过的粗布,比普通布料更韧,还能吸汗。柳芽儿跟在后面,手里攥着个擦得锃亮的橡胶鞠球,那是昨夜没来得及收的,球面的防滑纹路在晨光里泛着浅棕色的光,像藏着无数细小的铠甲。

“骄宁姐,你说司哥会不会一早就起来琢磨事儿啊?”柳芽儿小声问,脚步放得极轻,仿佛怕惊扰了院里的寂静,“昨夜他脚踝还渗血呢,要是又坐着不动,伤口肯定好得慢。”

贝骄宁嗯了一声,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竹篮把手,心里早把司文郎的性子摸透了。这人看着糙,实则比谁都要倔,球队的事比自己的伤还重要,说不定天没亮就凑在灯前看那些画满箭头的战术图了。【他总这样,把所有事都扛在肩上,明明自己才是最该歇着的人。那脚踝伤得那么重,要是落下病根,以后怎么踢球?】

推开门时,果然见堂屋的煤油灯还没熄,昏黄的光透过敞开的门帘漏出来,在青石板上投下一道长条形的亮斑。司文郎坐在靠窗的木桌前,背对着门,左脚踩在地上,右脚微微抬起,脚踝处的布条又洇出了一点淡红,像雪地里溅了滴血。他手里捏着支炭笔,正俯身在纸上画着什么,肩膀时不时动一下,每动一下,眉头就皱得更紧些,显然是脚踝的疼在牵扯着。

“司哥!”柳芽儿先喊了一声,快步走过去,把鞠球放在桌上,“你怎么又起来了?大夫不是说要多躺着吗?”

司文郎闻声回头,脸上先是闪过一丝惊讶,随即露出个浅淡的笑,只是那笑没抵到眼底,还带着点没藏好的疲惫:“睡不着,琢磨琢磨接下来的训练计划。你们怎么来了?”他说着想把脚放下来,刚一沾地,就疼得倒抽了口凉气,额角瞬间冒了层细汗。

贝骄宁快步上前,伸手就按住了他的膝盖,阻止他再动:“别逞能,坐下。”她的声音比平时沉了些,带着点不容拒绝的劲儿,指尖触到司文郎膝盖上的粗布裤子,能感觉到他肌肉的紧绷——显然是在强撑着。【你看,又不肯说疼,非要把自己绷得像张拉满的弓。要是真把脚踝弄废了,看你以后还怎么带队踢球。】

柳芽儿已经手脚麻利地把竹篮里的汤碗拿出来,掀开盖子,当归和黄芪的药香混着鸡汤的醇厚瞬间漫开来,驱散了屋里淡淡的草药味:“这是骄宁姐凌晨就起来熬的,说能补气血,对伤口好。你快趁热喝,不然凉了就没药效了。”

司文郎看着那碗冒着热气的汤,心里暖烘烘的,刚想道谢,目光却落在了桌上的战术图上。那纸上画着密密麻麻的圆圈和箭头,标注着队员们的位置,还有几个用红炭笔圈出来的重点,显然是针对不同对手的阵型拆解。只是纸边被他攥得发皱,还有几处炭笔痕迹歪歪扭扭,想必是疼得厉害时画的。

“你就不能先顾着自己的伤?”贝骄宁顺着他的目光看向战术图,语气里带了点嗔怪,伸手把汤碗往他面前推了推,“先喝汤,不然这汤就白熬了。”

司文郎没办法,只好接过汤碗,用勺子慢慢舀着喝。鸡汤熬得很浓,入口带着点当归的微苦,却又被鸡肉的鲜给中和了,暖意在喉咙里往下滑,一路暖到肚子里。他喝着汤,眼角的余光却总往贝骄宁那边飘——她正低头看着桌上的战术图,眉头微微蹙着,阳光从窗棂照进来,落在她的发梢上,镀了层浅金色,连垂下来的碎发都显得软乎乎的。【以前怎么没发现,她认真看东西的时候,睫毛这么长?还有那眉头,皱起来的时候像个操心的小老太太,却一点都不丑。】

柳芽儿在一旁收拾着昨夜没来得及洗的碗碟,见司文郎总偷偷看贝骄宁,忍不住抿嘴笑,故意提高声音说:“司哥,你可得好好养伤,不然等咱们去省城比赛,你要是跑不动,骄宁姐一个人可带不动全队哦。”

司文郎被说中心事,脸微微一红,赶紧低头喝汤,含糊地应了一声:“知道了。”

贝骄宁却没接话,手指轻轻点在战术图上一个红圈处,声音清亮:“这里不对,要是对手用密集防守,咱们的边路突破就没效果了,得留个后手,比如让李三从中路插进去,他的短传准,能给前锋喂球。”

司文郎眼睛一亮,放下汤碗,忘了脚踝的疼,往前凑了凑:“你也看出来了?我昨晚琢磨了半宿,总觉得这里少点什么,你这么一说,倒提醒我了。李三那小子看着腼腆,其实脚下有准头,就是胆子小,得在赛前多鼓励他。”

他一激动,右脚不小心蹭到了桌腿,疼得他“嘶”了一声,手里的汤碗晃了晃,差点把汤洒出来。贝骄宁眼疾手快地扶住碗沿,另一只手下意识地就伸向他的脚踝,指尖刚碰到裹着布条的地方,就感觉到司文郎的身体猛地一僵。

她的指尖带着点凉意,触到布条上温热的地方时,司文郎像被烫到似的,呼吸都顿了一下。那凉意顺着脚踝往上爬,一路窜到心口,让他的心跳瞬间快了起来,连耳根都热了。【她的手怎么这么凉?不对,是我的脸太烫了?怎么跟个毛头小子似的,被碰一下就慌了神。】

贝骄宁也察觉到了不对劲,指尖停在布条上,没敢再动。她能感觉到司文郎脚踝处的肌肉在微微颤抖,显然是疼的,可更多的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僵硬。她的脸也慢慢热了起来,赶紧想把手收回来,却被司文郎轻轻按住了手背。

“别拿开,”他的声音比平时低了些,带着点沙哑,“你按的地方,好像没那么疼了。”

柳芽儿在一旁看得清楚,偷偷转过身,假装去擦鞠球,嘴角却忍不住往上扬。屋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微妙,煤油灯的光晃啊晃,把两人的影子投在墙上,挨得紧紧的,像粘在了一起。

贝骄宁的手背被司文郎的掌心覆着,能感觉到他掌心的温度,还有点粗糙的茧子——那是常年踢球磨出来的。她的心跳得飞快,像揣了只兔子,连呼吸都变得轻了,生怕惊扰了什么。【怎么会这样?不过是按个脚踝,怎么就心慌成这样?他的手好暖,比那碗鸡汤还暖。】

司文郎看着她垂着眼帘的样子,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了片小阴影,鼻尖微微泛红,像受了委屈似的,心里突然软得一塌糊涂。他想说点什么,打破这尴尬,可话到嘴边,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任由掌心的温度传递过去,希望能让她别那么紧张。

就在这时,院门外传来了赵二楞的大嗓门,一下子把屋里的暧昧气氛冲散了:“司哥!骄宁姑娘!我带了好东西来!”

贝骄宁像被烫到似的,赶紧把手抽回来,转过身去帮柳芽儿擦鞠球,耳尖却还泛着红。司文郎也松了口气,又有点莫名的失落,他清了清嗓子,掩饰着刚才的慌乱:“进来吧!”

赵二楞推门进来,手里拎着个布袋子,里面鼓鼓囊囊的,还沾着点泥土。他身后跟着李三和另外两个队员,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点兴奋,又有点担心。

“司哥,你看我给你带什么了?”赵二楞把布袋子往桌上一放,打开来,里面是几个还带着露水的红薯,“这是城外张老汉种的,甜得很,我特意早起去挖的,给你烤着吃,补补身子。”

李三站在后面,手里拿着张纸,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司哥,这是我昨晚在家画的传球路线图,你看看行不行。我想着,要是去省城比赛,咱们可能会遇到比府城更强的对手,得多准备几套战术。”

司文郎接过纸,展开一看,上面画着歪歪扭扭的箭头,还有几个小字标注着“李三传球点”,虽然画得不算好,却看得出来很用心。他心里一暖,拍了拍李三的肩膀:“不错,比我第一次画的强多了。以后有想法就说出来,咱们队里不分大小,谁的主意好就听谁的。”

李三被夸得脸都红了,赶紧点头:“知道了,司哥。”

赵二楞却没那么轻松,他挠了挠头,语气沉了下来:“司哥,昨晚我派去打听消息的兄弟回来了,说金钱豹在省城动静不小,不仅开了好几家新赌档,还拉拢了不少当地的球霸,好像在等着咱们去呢。”

这话一出,屋里的气氛又凝重起来。队员们你看我,我看你,脸上都露出了担心的神色。省城不比府城,他们在这边有市井球徒支持,可到了省城,就是金钱豹的地盘了,要是对方真的下狠手,他们未必能应付。

【金钱豹果然没打算放过我们。赌档只是开始,他肯定想在省级联赛上搞鬼,要是让他控制了省城的球市,咱们以后就没好日子过了。】司文郎的眉头又皱了起来,手指在战术图上轻轻敲击着,“不能坐以待毙,得提前准备。二楞,你再去联络省城的球徒,看看有没有愿意跟咱们合作的,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

“好!”赵二楞立刻点头,“我今天就动身去省城,保证尽快给你消息。”

贝骄宁看着司文郎紧绷的侧脸,心里也跟着揪紧。她知道司文郎压力大,一边要养伤,一边要应对金钱豹的威胁,还要操心球队的训练,可他从来不说累。她伸手拿起桌上的橡胶鞠球,指尖摩挲着球面的防滑纹路,突然说:“我有个主意。咱们可以改良一下鞠球,在里面加一层麻布内胆,这样球更轻便,踢起来也更稳,就算对方想在球上动手脚,咱们也能提前发现。”

司文郎眼睛一亮,猛地看向她:“这个主意好!你之前改良的橡胶鞠球就比普通球好用,要是再加层内胆,肯定更厉害。”他说着,突然感觉到脑子里“叮”的一声,响起了系统的机械音:“检测到宿主团队优化装备,战术思维提升,解锁‘战术推演·进阶’技能。该技能可预判对手三种以上战术变化,并生成最优应对方案,冷却时间24小时。”

【系统又升级了?战术推演进阶?这下对付金钱豹就更有把握了!看来多跟骄宁商量,总能有意外收获。】司文郎心里一阵激动,脸上却没表现出来,只是对着贝骄宁笑了笑:“就按你说的办,咱们今天就动手改良鞠球,让柳芽儿帮忙找麻布,争取在去省城前做好。”

柳芽儿立刻点头:“没问题!我家隔壁就是布店,我这就去买麻布,保证质量好!”

就在这时,院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还夹杂着几声狗叫,打破了屋里的平静。赵二楞立刻警惕起来,伸手摸向腰里的短棍——那是昨晚掀赌档时剩下的,他一直带在身上。“谁啊?”

门外传来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带着点慌张:“是……是启明队的司队长吗?我是城外泥地球场的球徒,有急事找您!”

司文郎对视了一眼,示意赵二楞去开门。门一打开,就见一个穿着短打的年轻男子站在门外,脸上满是汗水,头发都湿透了,手里还攥着个破了口的鞠球,显然是跑了很远的路。

“出什么事了?”司文郎问道。

那男子喘着粗气,咽了口唾沫,急声道:“司队长,不好了!刚才有几个穿着黑色短打的人去了泥地球场,把咱们平时用的鞠球都砸了,还说……还说要是您敢去省城比赛,就把您的腿也打断!他们还留了个东西,让我交给您!”

他说着,从怀里掏出个小布包,递给司文郎。司文郎打开一看,里面竟是一小截带血的布条,上面还绣着个小小的“明”字——那是启明队队员护腕上的标志!

“是铁头张的人!”赵二楞一下子就认出来了,“这布条的针法,跟铁头张手下人用的一样!他不是被关在牢里了吗?怎么还能派人出来捣乱?”

司文郎捏着那截布条,指节都泛白了。铁头张在牢里还不安分,竟然敢派人来威胁他,看来这背后肯定有人撑腰,说不定就是金钱豹!【好你个铁头张,还有金钱豹,竟然敢动我的人!这截布条是警告,也是挑衅,要是我怂了,以后就别想在球坛立足了!】

贝骄宁也看出了不对劲,她握紧了手里的橡胶鞠球,眼神坚定:“不能让他们得逞!咱们得尽快去泥地球场看看,要是球徒们受了伤,还得赶紧治。”

司文郎点点头,挣扎着想起身,却被贝骄宁按住了:“你别去,脚踝还没好,去了也是添乱。我跟二楞他们去就行,有情况我立刻回来告诉你。”

“不行!”司文郎立刻拒绝,“他们是冲我来的,我怎么能让你们去冒险?再说,我有系统的‘战术推演’技能,要是遇到危险,还能想办法应对。”他说着,左脚撑地,慢慢站了起来,虽然身形还有点不稳,可眼神却亮得吓人,“走,咱们一起去泥地球场,看看他们到底有多大能耐!”

柳芽儿赶紧拿来护踝,帮司文郎缠在脚踝上,又递给他一根木棍当拐杖:“司哥,你可得小心点,别再碰着伤口了。”

司文郎接过拐杖,对众人笑了笑:“放心吧,我没那么脆弱。咱们启明队,什么时候怕过事?”

一行人出了小院,朝着城外的泥地球场走去。晨光已经驱散了薄雾,街上的人渐渐多了起来,看到他们一行人,都忍不住指指点点,显然是听说了昨晚掀赌档的事。司文郎走在最前面,左脚撑地,右脚微微抬起,手里的木棍在青石板上敲出“笃笃”的声音,像在敲打着敌人的气焰。

贝骄宁走在他身边,时不时扶他一把,两人的手臂偶尔碰到一起,都会各自愣一下,然后又装作没事似的继续往前走。【他总是这样,明明自己伤得最重,却还要保护所有人。这次去泥地球场,肯定有危险,我得跟紧点,不能让他出事。】

赵二楞和队员们走在后面,手里都拿着家伙,警惕地看着四周,生怕突然冲出人来。李三虽然紧张,却也握紧了拳头,心里暗暗想着:要是真遇到危险,他一定要保护好司哥和骄宁姐,不能再像以前那样胆小了。

快到泥地球场时,就听到前面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还有人在大喊大叫。司文郎加快了脚步,拐过一个弯,就看到泥地球场里围了一群人,几个穿着黑色短打的汉子正拿着棍子砸场上的鞠球,地上散落着不少破了的鞠球,还有几个球徒被打倒在地,嘴角流着血。

“住手!”司文郎大喝一声,声音在晨风中回荡,“光天化日之下,你们也敢动手伤人!”

那几个黑色短打的汉子回头看到司文郎,脸上露出了嘲讽的笑。为首的汉子脸上有一道刀疤,正是之前去小院勒索的刀疤脸的同伙:“哟,这不是司队长吗?怎么,带着伤还敢来送死?我劝你还是赶紧把球队解散了,不然下次,就不是砸几个鞠球这么简单了!”

司文郎眼神一冷,激活了“战术推演·进阶”技能,眼前瞬间出现了几个红色的虚线框,标注出那几个汉子的位置和可能的动作——左边两个汉子手里的棍子是实木的,右边那个刀疤脸腰间藏着短刀,他们的弱点在膝盖,只要攻击膝盖,就能让他们失去行动力。

【原来他们就这点能耐,只会欺负手无寸铁的球徒。看来铁头张在牢里也没多少人手,这次只是想吓唬吓唬我。】司文郎心里有了底,对身边的赵二楞使了个眼色:“二楞,你带两个人去扶地上的球徒,剩下的人跟我一起上,注意攻击他们的膝盖!”

赵二楞立刻点头,带着两个队员冲了过去,一边扶球徒,一边跟汉子们周旋。贝骄宁也没闲着,她握紧手里的橡胶鞠球,瞄准一个汉子的膝盖就扔了过去——“砰”的一声,鞠球正好砸在汉子的膝盖上,汉子疼得“啊”的一声叫,手里的棍子掉在了地上。

“好样的,骄宁姐!”赵二楞大喊一声,趁机夺过汉子掉在地上的棍子,朝着另一个汉子的膝盖打去。

司文郎虽然只能用左脚发力,却一点都不含糊。他躲过一个汉子的棍子,用手里的拐杖狠狠砸在汉子的膝盖上,汉子膝盖一软,跪倒在地。刀疤脸见状,从腰间拔出短刀就冲了过来,朝着司文郎的胸口刺去。

“小心!”贝骄宁大喊一声,冲过去想拦住刀疤脸,却被司文郎一把拉到身后。他左脚一蹬地,身体往旁边一躲,同时用拐杖缠住刀疤脸的手腕,用力一拧——刀疤脸疼得“啊”的一声叫,短刀掉在了地上。司文郎顺势一脚踹在他的膝盖上,刀疤脸“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被赶过来的队员们按住了。

剩下的几个汉子见首领被擒,都慌了神,想跑却被球徒们拦住了。很快,所有的汉子都被制服了,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司文郎喘着气,靠在拐杖上,脚踝又开始疼了,可他脸上却露出了笑容:“说!是谁派你们来的?是不是铁头张?”

刀疤脸被按在地上,还嘴硬:“我不知道什么铁头张!我们就是来教训教训你们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球徒!”

“还嘴硬!”赵二楞一脚踩在他的背上,“昨天你们去小院勒索,今天又来砸球场,真当我们好欺负?再不说,就把你们送到官府去,让知府大人好好审审你们!”

一提到官府,刀疤脸的脸色瞬间变了。他知道,要是真被送到官府,就算铁头张在背后有人,也未必能保得住他。他犹豫了一下,终于开口道:“是……是铁头张派我们来的。他在牢里买通了牢头,让我们来威胁你们,不让你们去省城参加比赛,还说要是你们敢去,就废了你们的腿!”

果然是铁头张!司文郎心里的火更旺了,他蹲下身,盯着刀疤脸:“铁头张还说了什么?他跟金钱豹是什么关系?”

刀疤脸摇摇头:“我不知道金钱豹是谁,铁头张就只让我们做这些,别的没说。”

司文郎知道再问也问不出什么,让队员们把刀疤脸等人绑起来,送到官府去。球徒们围了上来,看着司文郎,眼里满是敬佩:“司哥,谢谢您!要是没有您,我们今天肯定要遭殃了!”

“不用谢,”司文郎笑了笑,“咱们都是球徒,就该互相帮衬。以后要是再有人来捣乱,你们就跟我说,咱们启明队,不是好欺负的!”

贝骄宁走到他身边,递给他一块帕子,让他擦汗:“你怎么样?脚踝又疼了吧?赶紧回去歇着,这里交给我们收拾就行。”

司文郎接过帕子,擦了擦额角的汗,看着贝骄宁关切的眼神,心里暖暖的:“没事,还能撑得住。咱们得赶紧把球场收拾好,下午还要训练呢。”

柳芽儿已经开始帮着收拾地上的破鞠球,一边收拾一边说:“这些鞠球都不能用了,咱们得赶紧做新的。骄宁姐说的改良鞠球,咱们今天就开始做,争取早点做好。”

队员们纷纷点头,开始动手收拾球场。晨光洒在球场上,虽然地上还有些狼藉,可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笑容,仿佛刚才的危险从未发生过。

司文郎靠在一旁的树干上,看着忙碌的众人,又看了看身边的贝骄宁,心里突然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踏实感。【有这些兄弟,有骄宁在身边,就算面对金钱豹和铁头张的威胁,又有什么好怕的?省级联赛,咱们去定了!金钱豹,你等着,咱们省城见!】

贝骄宁好像察觉到了他的目光,转过头来,对他笑了笑。阳光落在她的脸上,让她的笑容显得格外耀眼。司文郎也笑了,觉得脚踝的疼好像也没那么严重了。

可他不知道,在不远处的巷口,一个穿着青色长衫的男子正看着这一切,手里攥着一封信,嘴角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容。等司文郎他们收拾完球场,那男子转身消失在巷子里,只留下一片寂静。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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