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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大明球霸 第1章 粪泼侯门子

作者:飞鸿一飘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5-12-02 02:14:33

速递:侯府纨绔踢球赌命?一夕受辱竟被老爹扫地出门!

时值隆庆二年暮春,京城西角的教场里尘土飞扬,喝彩声与咒骂声搅成一团,直冲天穹。

司文郎斜倚在梨花木圈椅上,指间把玩着枚成色极好的羊脂玉扳指,眼角的余光却死死钉在场上那枚五彩鞠球上。他今日穿了件月白杭绸直裰,领口袖沿绣着暗金线的流云纹,即便只是随意坐着,那股子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矜贵也压过了周遭一众勋贵子弟。

“我说文郎,你今儿个怎么蔫了?昨儿不是还吹嘘能把英国公府那小子踢得哭爹喊娘吗?”旁边一个穿着宝蓝锦袍的胖子撞了撞他的胳膊,正是定国公家的三公子徐胖子。

司文郎嗤笑一声,将玉扳指套回拇指,站起身时带起一阵香风——那是他特意让人用蔷薇露混了龙涎香调的熏衣料,在一众汗臭熏天的爷们堆里格外扎眼。【一群土包子,懂什么叫雅俗共赏?踢球是糙了点,但爷这身行头,就得配得上侯府的脸面。】

场上正进行着一场激烈的蹴鞠赛,对阵双方一边是司文郎牵头的“锦绣队”,另一边则是以英国公世子张承焕为首的“猛虎队”。说是比赛,实则更像一场豪赌,双方押上的彩头早已堆在教场边的长桌上,白花花的银子堆成小山,还有几匹上好的云锦和一对羊脂玉瓶,加起来足有上万两银子的价值。

这赌局是张承焕挑起来的。昨日在醉仙楼,张承焕借着酒劲嘲讽司文郎是“只会提笼架鸟的绣花枕头”,连马都骑不稳,更别说踢球。司文郎哪受得了这气?当场拍着桌子定下赌局,扬言要让张承焕输得脱裤子。

“急什么?”司文郎掸了掸直裰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目光扫过场上气喘吁吁的队员,“让他们先蹦跶会儿,爷的人,后发制人。”

他这话并非吹嘘。锦绣队的队员都是他精挑细选的,有几个还是从边军退下来的健卒,论脚力和身法,绝不输猛虎队。可今日不知怎的,队员们像是脚底下抹了油,频频失误,好几次明明能破门的机会,都莫名其妙地偏了方向。

【不对劲。】司文郎眉头微蹙,目光落在猛虎队那个守门员身上。那小子动作并不特别敏捷,可每次锦绣队射门,他总能像未卜先知似的扑到正确位置。更奇怪的是,鞠球好几次落到中场,都会无缘无故地滚向猛虎队队员脚下。

“文郎,你看那球!”徐胖子突然指着场中低呼。

只见锦绣队一个队员带球突破防线,抬脚怒射,鞠球划出一道弧线直奔球门。就在即将入网的瞬间,那球像是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诡异地转了个弯,擦着门柱飞了出去。

“他娘的!”司文郎终于按捺不住,一脚踹翻了旁边的茶水桌。茶碗碎裂的脆响惊动了场上众人,比赛暂时停了下来。

张承焕慢悠悠地走过来,他穿着一身玄色劲装,腰间束着玉带,脸上挂着毫不掩饰的讥讽:“怎么?司大公子输不起了?”

“输不起?”司文郎冷笑一声,步步紧逼,“张承焕,你敢说你们没出老千?那球有问题!”

“哦?有何问题?”张承焕摊开手,语气嚣张,“难不成是你司大公子眼拙,看不得别人技高一筹?”他挥了挥手,让守门员把鞠球扔过来,接住后在手里掂了掂,“这球是官窑烧制的彩鞠,跟你带来的那只一模一样,何来问题?”

司文郎一把夺过鞠球,入手只觉得比寻常鞠球沉了些,但仔细检查,表面光滑,看不出任何异样。【难道是我多心了?】他心里犯嘀咕,可刚才那几次诡异的失误,实在太蹊跷。

“既然司公子不信,那咱们不如加个注?”张承焕凑近一步,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说,“就赌你那匹日行千里的‘踏雪’,我要是输了,把我那辆鎏金马车赔你。怎么样?敢不敢?”

踏雪是司文郎最心爱的坐骑,是西域进贡的汗血宝马,价值连城。张承焕这是明摆着挑衅。

司文郎的火气瞬间冲上头顶,他这辈子最恨的就是被人看扁。“赌就赌!”他咬牙道,“但我要换球,用我带来的那只!”

“可以。”张承焕笑得像只偷腥的猫,“不过,若是你再输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新的鞠球换上来,司文郎亲自检查过,确认没问题。他走到自己队员身边,低声喝道:“都给我打起精神来!要是输了,仔细你们的皮!”

比赛重新开始,换了球之后,锦绣队的状态果然好了不少,接连几次猛攻,终于由一个前军退下来的队员破门得分。

“好!”司文郎兴奋地挥拳,徐胖子也在一旁叫好。

可没过多久,诡异的事情又发生了。猛虎队像是突然开了窍,配合默契得不像话,传球、过人、射门,一气呵成,连进两球。而锦绣队的队员则频频出现失误,要么传球不到位,要么射门偏得离谱。

司文郎越看越不对劲,他注意到猛虎队有个队员每次接球前,都会悄悄摸一下腰间的玉佩,而那玉佩在阳光下闪过一丝异样的光泽。【难道是那玉佩有问题?】他正想出声,却见张承焕的守门员又一次神乎其神地扑出了一个必进球。

“时间到!”随着裁判一声哨响,比赛结束,猛虎队以两球优势获胜。

张承焕哈哈大笑,走到司文郎面前,拍着他的肩膀:“司大公子,承让了!你的踏雪,还有桌上的彩头,我就却之不恭了。”

司文郎脸色铁青,死死盯着张承焕:“你到底耍了什么花招?”

“耍花招?”张承焕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司文郎,愿赌服输,输了就承认,别像个娘们似的叽叽歪歪。”他突然提高音量,对着周围的人喊道,“大家都听到了吧?是他自己要赌的,现在输了,反倒赖我耍花招!”

周围响起一阵哄笑,那些看热闹的勋贵子弟大多和张承焕交好,自然是帮着他说话。

“我看是侯府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就是,输不起就别来赌啊!”

“哈哈哈,我看他以后还是乖乖在家绣花吧!”

污言秽语像潮水般涌来,司文郎只觉得一股血气直冲脑门。他猛地推开张承焕,吼道:“我没有输!是你们作弊!”

“作弊?证据呢?”张承焕冷笑,“有本事你拿出证据来,不然就是诽谤!”

司文郎语塞,他确实没抓到实质性的证据。

就在这时,张承焕突然朝旁边使了个眼色。两个小厮模样的人提着一个木桶走了过来,木桶里散发着一股恶臭,让人闻之欲呕。

“你要干什么?”司文郎警惕地后退一步。

张承焕脸上的笑容变得狰狞:“司文郎,你不是说我们作弊吗?我看你是茅厕里点灯——找死(屎)!今天我就让你好好长长记性,知道什么人是你惹不起的!”

他话音刚落,那两个小厮就猛地将木桶举过头顶,朝着司文郎泼了过去!

“不!”司文郎惊呼,想要躲闪,却被旁边几个张承焕的人死死按住。

腥臭的粪水劈头盖脸地浇了下来,瞬间浸透了他的月白直裰。黏稠的污秽顺着他的头发往下滴,糊住了他的眼睛和嘴巴。那股令人作呕的气味钻入鼻腔,刺激得他几欲作呕。

周围的哄笑声戛然而止,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

司文郎用力挣脱开按住他的人,抹去脸上的污秽,猩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张承焕,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张承焕!我操你娘!我跟你没完!”

“没完?”张承焕慢条斯理地掏出手帕擦了擦溅到手上的粪水,“司文郎,你现在就是一条臭狗,谁稀罕跟你完?”他转身对着众人扬声道,“今天这事,是我和司大公子之间的恩怨,与各位无关。大家散了吧!”

说完,他带着人,押着锦绣队的队员和那些彩头,扬长而去。

徐胖子赶紧跑过来,拿出手帕想帮司文郎擦拭,却被他一把挥开。“滚开!”司文郎的声音嘶哑,充满了屈辱和愤怒。

他踉踉跄跄地站起来,身上的粪水顺着衣角往下滴,在地上汇成一滩滩污秽。周围的人指指点点,窃窃私语,那些目光像针一样扎在他身上。

“看什么看?都给我滚!”司文郎嘶吼着,像一只受伤的困兽。

众人被他吓了一跳,纷纷散去。教场上很快就只剩下他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原地,承受着这份奇耻大辱。

不知过了多久,司文郎才找回一丝力气。他没有回家,而是跌跌撞撞地走到护城河旁,一头扎进了冰冷的河水里。

刺骨的河水瞬间包裹了他,冲淡了身上的恶臭,却洗不掉那份深入骨髓的屈辱。他在水里疯狂地搓洗着自己,直到皮肤被磨得通红,才精疲力尽地爬上岸。

湿漉漉的衣服紧贴在身上,冷风吹过,冻得他瑟瑟发抖。他抬头望向远处巍峨的永宁侯府,心里充满了不甘和愤怒。【张承焕,你给我等着,此仇不报,我司文郎誓不为人!】

他深吸一口气,拖着沉重的脚步,朝着侯府的方向走去。他知道,等待他的,绝不会是什么好结果。父亲最看重家族颜面,今日之事,定然会让他大发雷霆。

果然,刚走到侯府门口,就见管家一脸焦急地等在那里。看到司文郎这副模样,管家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小祖宗,您这是怎么了?老爷已经知道了,正在前厅等着您呢,气坏了!”

司文郎没有说话,径直走进府里。一路上,下人们看到他这副狼狈模样,都吓得不敢出声,纷纷低下头。

前厅里,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永宁侯司瀚坐在太师椅上,脸色铁青,手里紧紧攥着一根家法藤条,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跪下!”司瀚的声音低沉而愤怒,像闷雷一样在大厅里炸响。

司文郎咬着牙,没有动。

“我让你跪下!”司瀚猛地一拍桌子,藤条重重地砸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管家赶紧上前,小声劝道:“少爷,快跪下吧,别惹老爷生气了。”

司文郎深吸一口气,缓缓跪了下去。冰冷的地面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寒意,让他更加清醒地认识到自己如今的处境。

“你可知罪?”司瀚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刮在他身上。

“我没错!”司文郎倔强地抬起头,“是张承焕出老千,还当众羞辱我!”

“没错?”司瀚怒极反笑,“你跟人赌球,输光了家产,还被人泼了粪水,丢尽了侯府的脸面,你告诉我你没错?”他猛地站起来,一藤条抽在司文郎身上。

“啪!”清脆的响声伴随着司文郎的闷哼。

“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不争气的东西!”司瀚越说越气,藤条像雨点一样落在司文郎身上,“整天就知道斗鸡走狗,提笼架鸟,正事一件不干!如今更是惹出这种丑事,让我在文武百官面前抬不起头来!”

司文郎咬紧牙关,强忍着疼痛,一声不吭。他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父亲正在气头上。

藤条抽在身上,留下一道道火辣辣的伤痕。可身体的疼痛,远不及心里的屈辱和愤怒。【我没错,我只是不甘心!凭什么张承焕可以如此嚣张?凭什么我就要受这种屈辱?】

“老爷,饶了少爷吧!再打就出人命了!”管家赶紧上前求情,却被司瀚一把推开。

“滚开!我今天非要打死这个孽障!”司瀚红着眼睛,手里的藤条挥舞得更猛了。

就在这时,司瀚手里的藤条突然“咔嚓”一声断成了两截。他愣了一下,似乎也累了,喘着粗气看着跪在地上的司文郎。

司文郎浑身是伤,衣服被打得破烂不堪,脸上却依旧带着一丝倔强。

司瀚看着他这副样子,心里的火气渐渐被失望取代。他叹了口气,声音疲惫而沙哑:“司文郎,你太让我失望了。从今日起,你不再是永宁侯府的少爷。我把你逐出家门,你好自为之吧。”

“什么?”司文郎猛地抬起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爹,你说什么?你要把我逐出家门?”

“没错。”司瀚别过头,不忍心看他的眼睛,“我司瀚没有你这样的儿子。管家,给他一些银两,让他立刻从侯府消失!”

“爹!”司文郎嘶吼着,想要站起来,却因为伤势过重,又重重地跪了下去,“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别赶我走啊!”

他一直以来虽然顽劣,但从未想过会被父亲逐出家门。侯府是他的依靠,是他嚣张跋扈的资本。一旦离开了侯府,他什么都不是。

司瀚却没有回头,径直走进了内堂。

管家摇了摇头,从怀里掏出一个钱袋递给司文郎:“少爷,这是老爷给你的五十两银子,你拿着吧。外面风大,你先找个地方落脚,等老爷气消了,说不定……”

司文郎一把打掉管家手里的钱袋,银子撒了一地。“我不要!我只要我爹收回成命!”他嘶吼着,声音里充满了绝望。

管家叹了口气,摇着头离开了。

大厅里只剩下司文郎一个人,他瘫坐在地上,看着散落一地的银子,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屈辱、愤怒、不甘、绝望……种种情绪在他心里交织,像一团乱麻。

他慢慢地爬起来,踉跄着走出了永宁侯府。当厚重的朱漆大门在他身后缓缓关上时,司文郎知道,他的人生,从这一刻起,彻底改变了。

门外的阳光有些刺眼,他眯起眼睛,望着繁华的京城街道,却不知道自己该去向何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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