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玄幻 武侠 都市 历史 科幻 灵异 游戏 书库 排行 完本 用户中心 作者专区
小米阅读 > 其他 > 毒妇万贵妃 > 第110章 换走的命运-残酷极刑

毒妇万贵妃 第110章 换走的命运-残酷极刑

作者:天海云间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12-02 01:24:36

万贞儿察觉到众人的目光,眉峰一挑,厉声道:“看什么?她犯下的是弑君大罪,按律当诛九族!皇上仁慈,让她一人承担已是天恩,五马分尸难道不该?”她环视四周,声音陡然拔高,“今日不严惩,他日若是再有嫔妃效仿,拿皇上的安危当儿戏,拿宫规礼法当草芥,这后宫、这朝堂,还能有规矩吗?”

朱见深被她这番话点醒,是啊,若不严惩,何以儆效尤?他看向柏贤妃,见她依旧在疯笑,眼中最后一丝犹豫也散去:“你说得对。”

他扬声道:“柏贤妃意图谋害贵妃,犯下滔天重罪,着即处以五马分尸之刑,明日午时行刑,以儆效尤!”

柏贤妃的笑声戛然而止,她死死盯着万贞儿,眼中淬满了怨毒:“万贞儿……你好狠的心!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万贞儿却连眼皮都没抬,转身回到朱见深身边,声音恢复了平日的温顺:“皇上,是该让宫里的人瞧瞧,什么是规矩,什么是王法。”

朱见深握住她的手,指尖却觉出一丝凉意。他看着她鬓边晃动的珠翠,忽然觉得,今日的贞儿,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可殿内大臣们已纷纷跪地称“皇上圣明”,那声附和淹没了他心头的疑虑,只留下满殿烛火跳动的光影,映着一场血腥的落幕。

柏贤妃伏诛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不出半日便飞出宫墙,在京城百姓间掀起轩然大波。

午门处的血迹尚未冲刷干净,围观的百姓已聚成了黑压压的一片。有胆小的妇人捂着孩子的眼睛,低声念叨着“造孽”;有须发皆白的老者拄着拐杖,望着刑场方向摇头叹息:“柏家世代忠良,怎么出了这么个糊涂人……”更有好事者聚在茶馆酒肆,唾沫横飞地编排着宫廷秘闻——“听说那万贵妃是狐狸精变的,专能魅惑皇上”“柏贤妃也是可怜,被迷了心窍才敢动杀心”。

城门校尉赵虎刚换了班,听着守城士兵议论纷纷,忍不住啐了一口:“瞎嚼什么舌根!皇家的事也是你们能议论的?”话虽如此,他心里却也犯嘀咕。前几日还见柏贤妃的兄长柏将军领兵巡城,如今妹妹落得这般下场,柏家怕是要凉了。果不其然,傍晚时分,一队禁军便包围了柏府,“奉旨查抄”的牌子一挂,过往百姓皆噤若寒蝉,连脚步都放轻了许多。

而深居慈宁宫的周太后,听闻消息时正在捻佛珠。赤金的佛珠在她指间转得飞快,直到“啪”的一声,一颗珠子脱线滚落,在金砖地上弹了几弹,停在供桌旁。

“五马分尸?”太后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抬眼看向跪在地上的太监,“是万贞儿的意思?”

太监头埋得更低:“回太后,贵妃娘娘确实在殿上说……说当处以五马分尸,以儆效尤。皇上……皇上准了。”

太后沉默了。她枯瘦的手指捏着佛珠,指节泛白。万贞儿她是看着长大的,当年在南宫陪驾,那丫头虽性子烈,却也透着股直爽,见了她总恭恭敬敬地喊“太后娘娘”,何曾有过这般狠戾?这才多久,竟能面不改色地说出“五马分尸”四个字,倒像是换了个人。

“她近来……可有什么异样?”太后又问,目光落在窗台上那盆快要枯死的兰草上——那是万贞儿前几日送来的,说是什么西域珍品,如今看来,倒像是个不祥之物。

太监想了想,嗫嚅道:“贵妃娘娘近来……似乎格外在意皇上的行踪,宫里的眼线添了不少。前几日还赏了御膳房老王头一笔钱,让他出宫养老了……”

“老王头?”太后眉头一蹙。那老王头是潜邸旧人,最是嘴严,万贞儿平白无故让他出宫,其中定有蹊跷。

正思忖间,门外传来脚步声,是太后的贴身女官进来回话:“太后,万贵妃派人送了些新制的糕点来,说是给您解闷。”

太后瞥了眼那精致的食盒,忽然道:“你去,把那糕点给御猫送去。”

女官一愣,随即会意,捧着食盒退了出去。不多时,她脸色苍白地回来,声音发颤:“太后……御猫吃了两口,就……就不动了。”

佛珠从太后手中滑落,散了一地。她望着空荡荡的门口,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来,直透天灵盖。柏贤妃的毒酒,万贞儿的狠戾,如今连送份糕点都藏着猫腻……这宫里,是真的要变天了。

“备轿。”太后猛地站起身,语气带着从未有过的决绝,“哀家要去养心殿。”

她不能坐视不理。朱见深是她唯一的儿子,这江山是朱家的江山,绝不能让一个心思叵测的女人搅得鸡犬不宁。

养心殿内,朱见深正看着奏折,见太后突然驾临,有些意外:“母后怎么来了?”

太后没理会他的问候,径直走到他面前,目光锐利如刀:“皇上,你可知万贞儿今日送了什么给哀家?”

朱见深一愣:“不是新制的糕点吗?”

“是毒糕!”太后的声音陡然拔高,“御猫吃了当场毙命!皇上,你还看不清吗?那万贞儿早已不是从前的贞儿了!她心狠手辣,城府极深,柏贤妃之事,说不定就是她自导自演的一场戏!”

朱见深脸色一变:“母后,慎言!贞儿不会做这种事!”

“不会?”太后冷笑,“那老王头为何突然出宫?那御猫为何毙命?她若无心害你,为何要在酒里下毒的事上步步紧逼,非要置柏贤妃于死地?皇上,你被猪油蒙了心啊!”

朱见深被说得心头大乱,太后的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他连日来的疑虑。是啊,贞儿的变化太明显了,那些狠戾,那些算计,都不是她该有的样子。

“皇上,”太后放缓了语气,眼中带着痛惜,“哀家知道你念旧情,可这是皇宫,不是寻常百姓家。一个能随意下毒、草菅人命的女人在你身边,你睡得安稳吗?这江山,你守得踏实吗?”

朱见深沉默了。他想起万贞儿说“五马分尸”时的眼神,想起御猫毙命的消息,想起老王头仓促离宫的背影……那些被他刻意忽略的细节,此刻像针一样扎进心里。

“母后,”他声音干涩,“朕……朕知道了。”

太后看着他动摇的神色,终是松了口气:“皇上能想明白就好。哀家不求你立刻处置她,但你得防着她。这宫里的眼线,该换的就换了;她身边的人,该查的就查了。别等到真出了大事,再追悔莫及。”

朱见深点了点头,挥手让太监送客。太后走后,他独自坐在殿内,望着窗外沉沉的暮色,只觉得心口堵得厉害。

而此刻的长信宫,万贞儿正把玩着一支新得的玉簪,听小禄子禀报太后去养心殿的事。她脸上没什么表情,指尖在玉簪上轻轻摩挲:“太后倒是比皇上清醒。”

小禄子有些担忧:“主子,要不要……”

“不必。”万贞儿打断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老了,翻不出什么浪。倒是皇上……”她抬眼看向养心殿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复杂,“该让他知道,谁才是这宫里真正能护着他的人。”

夜风吹过宫墙,带着几分凉意。慈宁宫的烛火亮了一夜,养心殿的烛火也亮了一夜,而长信宫的烛火,却在午夜时分悄然熄灭,仿佛藏起了所有的秘密。这场无声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养心殿的烛火燃到后半夜,终于渐渐弱了下去。朱见深靠在龙椅上,指尖捏着那份关于柏府查抄的奏折,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太后的话像根刺,扎在他心头,拔不掉,硌得生疼。

他想起初见万贞儿时的模样。那年他才五岁,被幽禁在南宫,窗外飘着雪,她裹着件旧棉袄,捧着半块烤红薯跑进来,眉眼冻得通红,却笑着说:“殿下,趁热吃。”后来他登基,朝堂不稳,是她攥着他的手说:“别怕,有我在。”

那样的贞儿,会下毒吗?会说“五马分尸”吗?会送毒糕给太后吗?

朱见深猛地起身,李德全连忙上前搀扶:“皇上,天快亮了,歇会儿吧。”

“摆驾长信宫。”他沉声道。他要亲自去问,问她是不是还记得南宫的雪,是不是还记得那半块烤红薯。

长信宫的门是虚掩着的。朱见深推门而入时,万贞儿正坐在妆镜前,由小莲为她梳头。她穿着件素色寝衣,卸了钗环的头发披在肩上,倒有几分往日的温顺。

“皇上?”她似乎有些惊讶,连忙起身行礼,“这么早,您怎么来了?”

朱见深没说话,径直走到她面前,目光灼灼地盯着她:“贞儿,你还记得正统十四年的冬天吗?在南宫,你把棉袄给了我,自己冻得发抖。”

万贞儿的手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随即笑道:“怎么不记得?那时皇上还说,等将来出了南宫,要赏我一柜子的棉袄呢。”

“那烤红薯呢?”他又问,“你从侍卫那里偷来的,烤得焦黑,却甜得很。”

“皇上的记性真好。”她垂下眼睫,声音柔得像水,“那时日子苦,一块烤红薯都觉得是珍馐。”

朱见深的心沉了下去。真正的贞儿,每次说起那烤红薯,都会红着眼骂他“没良心”,说他抢了她最爱的焦皮。而眼前的“她”,只有客套的笑意。

“太后宫里的御猫,死了。”他忽然说。

万贞儿梳头的手猛地停住,随即又恢复如常:“是吗?许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吧。太后娘娘没事就好。”

“是吃了你送去的糕点死的。”朱见深的声音冷得像冰。

妆镜前的空气瞬间凝固。小莲吓得“扑通”跪下,浑身发抖。万贞儿缓缓转过身,脸上的笑容淡了下去,眼神里多了几分朱见深从未见过的锐利。

“皇上是在怀疑臣妾?”她问。

“你说呢?”朱见深步步紧逼,“柏贤妃的事,太后的糕,还有老王头,你敢说都与你无关吗?”

万贞儿忽然笑了,不是柔媚的笑,是带着嘲讽的笑:“皇上现在信太后,不信臣妾了?当初在南宫,是谁说‘这辈子只信贞儿一个’?如今臣妾为你扫清障碍,为你坐稳这江山,你倒怀疑起我来了?”

“扫清障碍?”朱见深气得发抖,“用毒酒?用五马分尸?用毒糕?这就是你说的扫清障碍?”

“不然呢?”万贞儿的声音陡然拔高,眼中燃起疯狂的火焰,“这宫里,你不杀别人,别人就会杀你!柏贤妃想杀我,太后看我不顺眼,将来还会有无数个‘柏贤妃’‘太后’!我不狠,死的就是我,就是你!”

她上前一步,几乎贴在他面前,气息拂在他脸上:“皇上忘了吗?是谁在你被大臣刁难时,替你挡回去?是谁在你生病时,衣不解带地伺候?是谁为你生不下孩子,偷偷抹了多少泪?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

朱见深被她眼中的疯狂惊得后退半步。他忽然觉得,眼前的人既熟悉又陌生,像戴着贞儿面具的另一个人。

“你到底是谁?”他颤声问。

万贞儿的笑容僵在脸上,随即化为一片冰冷。她后退几步,走到窗边,望着天边泛起的鱼肚白:“皇上何必问?是与不是,又有什么区别?”

“区别大了!”朱见深吼道,“我要我的贞儿!那个会骂我、会疼我、会护着我的贞儿!”朱见深的声音劈裂了长信宫的寂静,龙袍的下摆被他攥得发皱,“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满心算计,满眼狠戾,这就是你说的‘护着我’?”

万贞儿猛地抬头,眼中的泪被怒火蒸干,只剩下冰冷的嘲讽:“算计?狠戾?若我不这样,早在你被大臣逼着废后的那天就死了!若我不这样,柏贤妃的毒酒早就灌进了你的喉咙!皇上如今坐稳了龙椅,倒嫌我这双手沾了血?”

“你还敢提毒酒!”朱见深一脚踹翻了妆镜前的矮凳,铜镜被震得嗡嗡作响,“那毒是冲着你来的吗?那是冲着朕的江山!你借着朕的名义滥杀无辜,连太后都敢下手,你眼里还有没有君,有没有法?”

“滥杀无辜?”万贞儿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笑声尖锐得刺耳,“柏贤妃觊觎后位,私通外戚,哪一条不该死?太后拉帮结派,想让外戚专权,难道不该防?皇上倒是仁慈,等他们把刀架到你脖子上,再哭着喊‘贞儿救我’吗?”

“你放肆!”朱见深扬手就要打下去,可看着她那张与记忆中重叠的脸,手掌却僵在半空,最终狠狠砸在妆镜台上,“哐当”一声,台上的胭脂水粉摔了一地,赤红的胭脂溅在素色寝衣上,像极了血。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