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隐忍十年，榜现我杀疯了 第175章 代价

梵音天俯身叩首，身后两名男子亦随之伏地行礼……

倘若有人细心观察，便会察觉，那名为冒顿之人虽双目圆睁，却已然devoid了任何神采……

他宛如一具尚存呼吸的——行尸！

梵音天祷毕起身，冒顿亦机械地站起，无声无息地退至梵音天身后。

眼中依旧空洞，不见半点生机……

梵音天莲步轻移，缓步走向另一名男子，向他伸出纤手：“起来吧，孔雀帝国之主，摩柯毗罗国王。”

被称为国王的摩柯毗罗缓缓起身，体魄强健，筋肉隐现，目光炯炯有神，双手合于胸前，恭敬道：“感激您，我至高无上的圣女殿下，感谢您恩准我这卑微的刹帝利，踏入神圣殿堂。

我坚信，无所不能的焚天大神，必将赐您永恒的青春与绝世风华……”

梵音天听罢，唇角微扬，笑容如莲花初绽，摄人心魄……

摩柯毗罗瞳孔一震，瞬间失神，旋即急忙收敛目光……

因纵然是国王，此等凝视亦属亵渎……

婆罗门的圣洁与威仪，即便是统治万民的刹帝利君王，也永不可冒犯。

梵音天足下轻移，步步生莲，未曾正视摩柯毗罗，只淡淡开口：“摩柯毗罗，圣殿为助你登临王位，不惜代价，将那愚昧无知的舍利输伽推入敌手刀锋之下。

为此，帝国蒙受巨大牺牲。

你当明白，那些为那蠢货陪葬的平民，皆是帝国珍贵的资源。”

摩柯毗罗闻声立刻低头：“圣殿与圣女的浩荡恩情，摩柯毗罗与我的血脉后裔，必将世代铭记，永不敢忘。”

梵音天依旧不回头，继续前行，步步生莲，仿佛有意撩动摩柯毗罗心弦……

她边走边言：“摩柯毗罗，此次若你能击退秦军来犯，我将以圣殿之名许诺——赐予你与你的族人，至高无上的婆罗门种姓！”

摩柯毗罗闻言，全身剧烈颤抖，激动难抑……

刹那间，连对梵音天美色的贪恋都抛诸脑后，单膝跪地，声音哽咽：“尊贵的圣女殿下，我摩柯毗罗在此立誓：终生效忠圣殿，终生敬奉圣女。

若有违此誓，愿请伟大而全能的焚天之神降下无尽灾殃，令摩柯毗罗一族永世沦为低贱的首陀罗与贱民，不得超脱……”

梵音天笑了……

她钟爱他人在她面前立下誓言，以全族命运为祭。

这已是孔雀王朝中最狠厉的诅咒……

梵音天笑意盈盈，仿佛绽放出一朵朵圣莲……

终于，她转身直面摩柯毗罗。

摩柯毗罗再度被她的容颜震慑，眼神又一次涣散失神……

然而，梵音天似乎并不介意这失礼之举……

事实上，这般痴迷的目光，她这一生早已见得太多太多……

早已麻木……

她甚至清楚，即便在圣殿之中，那些修行的僧侣里，又有几人不曾暗中觊觎她的美貌？

若非忌惮她“双榜第一”的恐怖实力，梵音天毫不怀疑，自己早已落入那些可憎的老秃驴之手……

梵音天对着摩柯毗罗微笑数秒。

这短短几瞬，摩柯毗罗只觉三魂飘散，七魄离体……

“摩柯毗罗……”

梵音天轻唤一声，摩柯毗罗方才魂归躯壳。

他慌忙低头：“殿下……”

梵音天玉手一扬，如同幻术般取出一只小巧木盒，托于掌心，递至摩柯毗罗面前。

盒中逸出缕缕奇异芬芳……

“摩柯毗罗！”

梵音天气息如兰：“誓言，需凭实力守护。无力支撑的诺言，不过是空中楼阁，毫无意义。

当初你应允执掌孔雀王国之时，想必早已知晓——无论你渴望成为婆罗门，亦或稳坐王位，这一切，皆须付出相应代价……”

摩柯毗罗凝视着梵音天掌中的匣子，身躯微微颤动，眸光深处掠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惊惧……

然而，他仍坚定地颔首：“是的，圣女殿下，这一点，我早已心知肚明……”

梵音天轻笑，笑容如盛开的莲花般纯净无瑕：“那么，我孔雀王国的君王，你可愿为了守护这片国土，践行你的誓言，献出多少年的阳寿呢？”

刹那间，摩柯毗罗的眼中迸发出前所未有的狠厉，死死盯着梵音天手中的木匣，咬牙吐出两个字：“全部……”

“全部？”

即便是梵音天，也为这答案微微一怔……

她从摩柯毗罗的回答里，窥见了一种罕见的赤诚——那是连最虔诚的信徒都难企及的献身之意。

而此人，竟是孔雀王国的帝王。

梵音天瞳孔微缩，眼中闪过一抹久违的锐芒。

她望向摩柯毗罗的目光，竟多了一丝罕见的温润与慈悲。

这对一位刹帝利而言，是至高无上的荣宠！

梵音天笑意盈盈，步履轻盈如莲开水面，缓步走到摩柯毗罗身旁，竟将手掌轻轻搭上他的肩头：“很好，孔雀王国伟大的王，你让我看见了你灵魂深处的忠诚。

相信我，这份忠诚，终将为你带来无法估量的回报。”

摩柯毗罗感受到那手掌传来的温度，心神激荡，谦卑地垂首：“神圣的圣女殿下，能为您献上我的忠心，是我与摩柯毗罗家族毕生的荣耀……”

梵音天笑了，一笑之间，天地仿佛春风拂面，万物复苏。

她缓缓开启手中的木匣。

霎时间，一股浓烈的药香弥漫开来，顷刻间充斥整座神殿……

那香气醇厚悠远，令人神魂欲醉。

梵音天含笑将木匣举至摩柯毗罗眼前：“摩柯毗罗，孔雀帝国之主，摆在你面前的，是帝国国库倾尽全国之力搜集而来的炼体丸，共计五百颗。

你我皆知，寻常人服用天道炼体丸，至多一两颗已是极限。若强行再服，必须经历漫长岁月淬炼肉身方可承受。否则，仙药即成毒药，反噬性命。常人一旦超过五颗，便有爆体之危。

但今日不同——这些炼体丸，已由我圣殿大巫师以秘法重新淬炼，可在极短时间内尽数吞服……

当然，任何力量的速成，皆需付出代价。

而这般短时间内大量服用炼体丸，所要偿还的代价，正是——寿命。

摩柯毗罗，我不妨直言相告，你早已服用过炼体丸。因此，经大巫师精炼后的此药，每十颗，须以你一年寿元为祭。

换言之，这五百颗炼体丸，等同于你五十年的性命。

大巫师已测算过你的体质，你尚有至少六十年的生命力可供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