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愕然,唯独聋老太太一脸欣慰地看着秦京茹,“京茹丫头说得对!许大茂就是个天生的坏种!晓娥啊,我家大孙子才是你的良配!”
“老太太!”娄晓娥的脸颊瞬间飞上两朵红云,羞得直跺脚,声音里带着娇嗔,“您怎么也……也跟着取笑我!”
“哈哈哈……”聋老太太被她的模样逗乐,笑声爽朗,仿佛驱散了屋内的最后一丝阴霾,“瞧这丫头,还臊上了!”
何家这边满堂欢笑,许家却是一片冷寂。
许家卧房内,许大茂像一摊烂泥般重重砸在床上,连外衣都没脱,眼睛却幽幽地盯着屋顶,胸膛剧烈起伏,牙关紧咬,恨意几乎要冲破喉咙:“娄晓娥!你个……你个不下蛋的母鸡!老子倒了八辈子血霉才娶了你!等着瞧,老子非休了你不可!”那怨毒的低吼在冰冷的房间里回荡,每一个字都淬着寒冰。他脑子里翻来覆去,只剩下一个念头——如何彻底摆脱娄晓娥。
而前院的阎家,此刻同样笼罩在一片压抑的静默中。方才在中院,阎埠贵替许大茂开脱的言行,不仅惹了众怒,连自家人也深感不齿。
“爸!”阎解娣第一个打破沉默,“您刚才怎么能替许大茂那种流氓说话?他……他耍流氓欺负女同志,这还有理了?”作为女孩,她对许大茂的行径本能地感到厌恶和恐惧。
“就是,老阎!”三大妈紧跟着埋怨,脸上是焦虑,“你这办的叫什么事儿?糊涂啊!这下好了,满院子的人戳我们脊梁骨,往后还怎么出门见人?”她仿佛已经看到邻居们鄙夷的目光。
“对啊,爸,你到底怎么想的?!”老大阎解成也忍不住插嘴,语气里满是困惑,“就因为许大茂给你送了一瓶西凤酒?!可那酒他自个儿就喝了小半瓶!”
紧接着,阎解放和阎解旷也加入了声讨的行列。一时间,阎埠贵成了全家的众矢之的。
这要说起来,阎家这家风倒也算开明,子女还能指责父母的不是,这要是换在刘海中家你试试?!不拿皮带抽你才叫有鬼呢!
“你们懂个啥!”阎埠贵被数落得脸上挂不住,猛地提高声调,小眼睛里闪过一丝精明,“这一瓶西凤酒可只是开胃菜!后面可还有好东西呢!”
阎埠贵自然不可能是因为一瓶西凤酒就帮着许大茂出头,他们的计划可是长久着呢!
“哦?!”三大妈一听“好处”二字,眼睛瞬间亮了,刚才的埋怨抛到了九霄云外,急切地追问,“老阎,快说说,后头还有啥好东西?”只要能得着实惠,面子算啥?
阎解成也立刻换了副面孔,两眼放光地紧盯着父亲。别人的看法?那都是虚的!
“妈!您怎么也……”阎解娣难以置信地看着瞬间倒戈的母亲,又气又急。
“死丫头片子,你懂什么!”三大妈立刻板起脸教训女儿,“咱家就指着你爸那点死工资,紧巴巴地过日子!要是说几句好话就能换回点好东西,有什么不行?”她理直气壮地反驳。
“他能有啥好东西?”阎解娣撇撇嘴,一脸不屑,“还能比柱子哥家的炖肉香?”自从在何雨柱家吃过那顿晚饭,何家的饭菜就成了她心里的标杆。更别说嫂子每天去何家帮忙回来,总会偷偷给她捎带些肉菜解馋。
“嘿嘿,”阎埠贵得意地晃了晃脑袋,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丫头,这回你可真猜着了!这事儿要是做了,傻柱就得时不时地给咱家送好吃的!”
“啊?!”阎解成惊得张大了嘴,“爸,您没糊弄我们吧?”
“你老子我啥时候糊弄过你们?”阎埠贵挺了挺干瘦的胸脯。
“可是爸,”阎解成还是想不明白,“您跟许大茂商量事儿,为啥是傻柱给咱送东西?”这逻辑链条让他摸不着头脑。
“嘿嘿,”阎埠贵笑得像只偷腥的老狐狸,“可不光是傻柱!这事儿办妥了,许大茂那边也得送,而且……还得送份大的!”他特意加重了“大的”两个字。
“大的?!有多大?”三大妈的心立刻被勾了起来,身子往前倾了倾。
“那分量,肯定得超过傻柱送的所有东西加起来!”阎埠贵斩钉截铁地比划着。
“啧……”三大妈咂咂嘴,又绕回了原点,“可傻柱凭啥给咱送东西啊?”她和阎解成一样,想不通这关窍。
“嘿嘿……”阎埠贵神秘地笑了笑,目光扫过妻儿充满好奇的脸,“这事儿……眼下还得保密!”阎埠贵看了在座的几人一眼,为了以防万一,他决定先保密!
“什么事啊?!还搞得如此神秘兮兮的!”阎解成也被勾起了好奇之心。
“哼!什么事也不能先跟你说!你要是嘴上没有个把门的,告诉了于丽,于丽又再去告诉了傻柱,那你爹我这一番心思不就白费了吗?!”阎埠贵瞪了一眼阎解成,他不说这事,主要就是为了防止阎解成泄密。
“行行行,您老就藏着掖着吧!”阎解成被父亲这么防备,心里憋屈得慌,气呼呼地站起身,扭头就要回自己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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