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规定就必须穿裤衩的?!” 许大茂这理直气壮的一嗓子,如同平地惊雷,硬是把气势汹汹的娄晓娥给噎在了原地。她张了张嘴,一时竟找不到词儿反驳,连带着旁边压阵的聋老太太和秦京茹,也都目瞪口呆,面面相觑。
这……这完全超出了她们的预料!
可细细一想,许大茂这话还真挑不出大错。这年头,有条件的人家才会穿裤衩,就像秦京茹,她就没裤衩穿!
她家在村里还算好的,出门还有自己的裤子穿,他们村里有几户困难的,可都是一家人轮着穿同一条裤子的!
许大茂看着娄晓娥哑口无言的模样,心头正得意,嘴角刚咧开一丝窃喜,娄晓娥却已从最初的懵怔中猛地回过神。她眼锋如刀,直刺许大茂:“不对!你刚刚还说,裤衩就在那呢,很明显,你是穿了裤衩出门的!”
许大茂连忙反驳,“我刚刚不是还迷糊着吗?一时没想起来昨儿没穿裤衩,这不被你打了一顿,脑子都疼醒了,这才想起来,我昨儿肯定是没穿裤衩出门的!”
“你!……” 娄晓娥气得浑身发颤,手指着许大茂,指尖都在哆嗦。眼前这人的厚颜无耻简直刷新了她的认知。“行!行!许大茂,你可真行!” 她怒极反笑,声音陡然拔高,“既然你这么不爱穿裤衩,那好!这辈子你都甭想穿了!我现在就把你那些宝贝裤衩统统搜出来,一把火烧个干净!看你还怎么狡辩!” 话音未落,她转身就要往里屋冲。
“哎哎哎,娥子,别啊!我只是说昨天没穿,没说不爱穿啊!”许大茂着急地拉住娄晓娥,不穿裤衩……不磨得慌吗?!
“你给我撒手!” 娄晓娥用力挣扎,顺手抄起旁边桌上的鸡毛掸子,作势就要朝他拽着的手抽下去。
许大茂见状连忙撒开手,怒喝道:“娄晓娥!你再这样,我可不客气了啊!”
“不客气?!” 娄晓娥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笑声尖利刺耳,“呵呵……好啊!好你个许大茂!你还有脸跟我不客气?!” 她猛地将鸡毛掸子狠狠掼在地上,细碎的鸡毛瞬间飘散开来。“这日子没法过了!” 撂下这句,她头也不回地冲进卧室,开始“哐当哐当”地翻箱倒柜。
屋外,聋老太太和秦京茹面面相觑,都有些措手不及。院里探头探脑看热闹的二大妈更是伸长了脖子。所有人都以为娄晓娥冲进去是为了搜刮许大茂的裤衩,好付诸一炬。聋老太太浑浊的老眼里闪过一丝焦急——这架势,似乎偏离了何雨柱的计划了呀!
“哎,娄晓娥!” 二大妈扒着门框,扯着嗓子朝里喊,“许大茂那裤衩你要真不要了,甭烧啊,怪可惜的!你扔出来,我拿回去改改,还能给我家老刘凑合穿穿!”
“你想什么好事呢!”许大茂气得狠狠剜了二大妈一眼,也顾不上跟她掰扯,紧跟着冲进了卧室。
聋老太太和秦京茹交换了一个忧心忡忡的眼神,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傻柱子可是交代过:要是娄晓娥跟许大茂吵起来,她们得在旁边压阵撑腰,绝不能让娄晓娥吃亏,更要趁机把许大茂夜不归宿、丢了裤衩这件丑事,闹到全院大会上,让他在街坊四邻面前把脸丢尽!
可现在看样子娄晓娥似乎是真的生气了,而且许大茂丢裤衩的事也被他自己给圆回去了,这可还怎么开全院大会?!
等等!聋老太太昏花的老眼猛地一亮,她依稀记得,傻柱子还说过,在许大茂衣服里好像还藏着什么东西?!
“娥子!娥子!你先别急!过来扶老太太一把!”聋老太太站在门口对屋里的娄晓娥喊道。
卧室里,正埋头收拾自己衣物的娄晓娥,手上的动作蓦地一顿。她下意识地回头,赫然发现许大茂就杵在身后,双臂抱胸,眼神冰冷地注视着她一件件将衣服塞进行李。那眼神里,没有一丝挽留,反而隐隐透着一种……期待她快点离开的意味。
脑子瞬间清醒过来,看来这许大茂,是真巴不得自己走!他心里那点龌龊心思,怕不是还惦记着外面那个乡下丫头秦京茹吧?
可惜啊……娄晓娥心底发出一声冰冷的嗤笑,他还不知道,他那心心念念的“心头好”,早被傻柱子何雨柱吃得骨头渣都不剩了!
娄晓娥放下手中衣物,看都不看许大茂一眼,直接走出了房间,来到聋老太太身边。
“老太太,我没事。”
“嗯……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聋老太太紧紧抓住娄晓娥的手,布满皱纹的脸上堆满慈祥的笑容,浑浊的眼珠却不停地朝她眨巴着,拼命使着眼色。
“老太太,您这眼睛……?” 娄晓娥被老太太这怪异的表情弄得一头雾水,疑惑地问。
聋老太太却像是根本没听清她说什么,立刻把耳朵侧过来,声音陡然拔得老高:“啊?你说啥?!老太太我耳背,听不清!你凑近点儿说!”
娄晓娥心里嘀咕这老太太是真聋还是装的,但还是依言把嘴凑到老太太耳边。刚要开口,就听到老太太用极其细微、几乎只有气音的声音,快速说道:“柱子说,许大茂衣服里有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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