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裹着一身寒气与酒气,狼狈地骑着自行车回到四合院,一路上,心里不停地算计着怎么报复何雨柱。
回到家,脱了衣裤就钻进尚有余温的被窝。
娄晓娥半夜得了何雨柱的机宜,看到许大茂这个样子,心中一阵冷笑。
“你说说你,啊?早上喝,中午喝,晚上也喝!”娄晓娥一边收拾着许大茂脱下来的衣服,一边抱怨着,“这好酒喝呢,坏酒也喝,天天喝你!”
看着许大茂躺在被窝里不说话,娄晓娥气呼呼道:“你说你怎么不喝死你!”说着,把手里的衣服恨恨地往盆里一扔。
“杨书记、李副厂长让我陪,我敢不赔吗?!”许大茂心虚,声音带着宿醉的沙哑和明显的心虚,苍白地为自己辩解。
“真是!你......”娄晓娥没好气地拿起装满衣裤的盆往房外走,“喝喝喝,就知道喝!”
说着,刚走出房门,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开始在衣服盆里翻找起来,确定没有许大茂的裤衩之后,娄晓娥暗暗冷笑一声,脸上却表现出了恰到好处的疑惑。
“哎?许大茂!”转身走进房间,一脸审视地看着躺在床上的许大茂,“你裤衩呢?!”
要遭!这是许大茂的第一反应,此刻他的心都跳到了喉咙口,脑子急转,想着应对之策。
“我......”他强压下惊惶,努力在脸上堆砌出十足的茫然,甚至带着点无辜的困惑,抬眼反问娄晓娥:“没在里头吗?”
娄晓娥又假装仔细地翻了一遍,确定没有之后,把装满脏衣服的盆重重往床上一放,含怒吼道:“裤衩呢?!”
“我......我喝多了,我......”许大茂满脸委屈,他的确是不知道自己库存去哪了。
“你等着的!”娄晓娥说着就往房外跑,左顾右盼地寻找着什么,直到看到墙上挂着的鸡毛掸子,这才上去摘了下来。
床上,许大茂瞥见娄晓娥竟真抄起了“家伙”,吓得魂飞魄散,慌忙支起半身,声音都变了调,“”哎,蛾子,蛾子,你别......你......
“说不说?!”娄晓娥擎着鸡毛掸子,几步就跨回了卧室门口,尖锐的掸子柄直直指向许大茂的鼻尖,厉声喝问。
许大茂见状,连忙直起身,想要下床逃跑,“蛾子,我......”
可惜,话还没说完,人还没下床,娄晓娥的鸡毛掸子就已经落到了他只穿着秋衣的身上。
“啪!”这一下结结实实,疼得许大茂嗷嗷大叫。
“说不说你?!”娄晓娥毫不手软,一边厉声质问,一边手腕一抖,掸子带着风声又狠狠落下,“说不说?!”话音未落,第三下又紧跟着抽了上去。
“哎!哎呀,你......”许大茂徒劳地在狭窄的床铺上翻滚躲避,但娄晓娥下手既快又狠,角度刁钻,他根本避无可避。
“裤衩呢?!”娄晓娥的质问如同鞭子抽打声的伴奏,每问一句,手里的掸子就毫不留情地落下一次。许大茂的哀嚎声越来越凄厉,渐渐带上了无法抑制的哭腔,那是真真切切钻心的疼。
“裤衩呢?!说不说?!”娄晓娥如同复读机般重复着,手中的鸡毛掸子舞得密不透风,噼啪作响,一次次落在许大茂身上各处。
“哎......哎......哎呦......”许大茂除了哀嚎,身体左右躲闪,可怎么也躲不开,疼得实在受不了了,也是发起了狠,厉声道:“不是,你真打,哎呦......”
一时间,许家的屋子里只剩下许大茂凄惨的嚎叫和鸡毛掸子破空的呼啸,一片鬼哭狼嚎。
后院北屋,窗纸透出熹微的晨光。秦京茹正小心翼翼地剥着一个水煮蛋,面前的小桌上摆着酱黄瓜和冒着热气的大米粥,对面坐着慢条斯理喝粥的聋老太太。
秦京茹小口吃着,心里涌起一种近乎梦幻的满足感。在老家,别说这样精细的早饭,能填饱肚子已是万幸,早餐更是想都不敢想的奢侈。虽然昨晚被何雨柱折腾得浑身骨头像散了架,可今早起身,竟没觉出多少不适,最初的恐惧便也消散了大半。何况……她也只是一开始和后来的时候承受不住,中间那段时间还是非常幸福的。
聋老太太看似专注地搅动着碗里的粥,耳朵却灵敏地捕捉着前院许家传来的动静。那鬼哭狼嚎声由弱变强,由强转弱,反复了几轮,时机掐得刚刚好。老太太放下粥碗,抹了抹嘴,对秦京茹道:“扶我去许家看看。” 这是何雨柱交代好的差事,该她这尊“老佛爷”出场平事了。
秦京茹乖巧地应下,搀扶着老太太慢慢踱到许家门口。许家大门紧闭着,里面许大茂的哀嚎声正拔高到一个新的调门,听着格外瘆人。
“蛾子,蛾子,家里出什么事啦?!”老太太清清嗓子,用她那特有的、穿透力极强的苍老声音,在门外高声喊道。
屋内的娄晓娥一听老太太的声音,像是得了信号,酝酿已久的泪水瞬间决堤,“哇”地一声大哭起来,哭腔凄切,眼泪更是说来就来,汹涌澎湃。这变脸的速度,把床上被打得七荤八素、正憋着一肚子邪火的许大茂都看傻了眼,连背上的火辣刺痛都忘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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