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走?!”何雨柱皱眉,声音冰冷。
秦淮茹在黑暗中,根本看不到何雨柱脸上的神情,但是那语气却让她浑身打了一个冷颤。
“柱子……”她声音发虚,带着哀求的颤音,“我……我婆婆就在家等着呢,你能不能不要……”
“先进屋!”何雨斩钉截铁、不容置喙的语气,让秦淮茹心生绝望,她知道,现在即使不要那鸡蛋,何雨柱也不会轻易放她离开。
咬着牙,秦淮茹跟着进了何家,这一次,她没主动关门,但是何雨柱怎会让她如愿?不把门关上,自己怎么调教这朵白莲花?!
何雨柱关上门后便走进厨房,拿了一个何雨水之前没吃得下剩下的鸡蛋出来。
“拿着。”
秦淮茹没敢去接。
“怎么?不要?!”
秦淮茹这才抬头看向何雨柱,只是这一眼,却让她震惊不已。
这……这人是傻柱?!是那个她记忆中身材走样、脸上总泛着油光、让人看了难免有些膈应的老光棍?!
眼前站着的,分明是个身姿挺拔、眉目清朗的年轻小伙!昏暗的灯光下,他轮廓分明,眼神锐利,整个人焕发着一种她从未在“傻柱”身上见过的蓬勃生气。
一股巨大的荒谬感攫住了她。秦淮茹嘴唇哆嗦着,失声问道:“你……你……你真的是傻柱?!”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惶。
“我不是傻柱!”何雨柱一本正经地说道,目光如炬地盯着她。眼看秦淮茹脸色瞬间惨白,他才忽地勾起唇角,露出一个带着几分戏谑的笑,“我是何雨柱!秦姐,现在当着我的面都直接叫‘傻柱’了?是不是觉得我真的很傻,特别好骗?!”
秦淮茹瞬间心中一紧,这意思是他知道以前自己都是在骗他的?!怪不得他会那么对自己!
“不!不是的,柱子!”她慌忙否认,声音急切得有些变调,“姐没骗过你,真的!你要信我!我都……我都跟你那样了,姐还能是骗你的吗?!”情急之下,她甚至搬出了昨晚的事来证明自己没有骗他,却完全忘了昨晚她可是被强迫的。
实际上,秦淮茹现在也愿意跟了眼前这个何雨柱了,现在这个何雨柱已经超出了她的审美要求,比贾东旭都好看不少,更何况,昨天晚上何雨柱的战力也证明了他不是贾东旭那种中看不中用的货色!
“秦姐,”何雨柱微微倾身,那张俊朗得过分的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眼神深邃,仿佛能看透人心,“我可没说你骗我啊。你这么紧张做什么?”那笑容带着一种奇异的魔力,瞬间让秦淮茹心跳失序,一股陌生的、难以抗拒的吸引力让她有些沉沦。
“柱子……”她气息微促,脸颊染上不自然的红晕,“姐就是……就是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有点……有点……”她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形容心头那汹涌的、因这惊人变化而滋生的强烈好感。原来,皮相的杀伤力竟如此巨大,足以瞬间颠覆过往的所有印象。
“那你今晚,”何雨柱的视线灼灼地落在她脸上,话语直白得近乎**,“愿意留下来吗?”
“这......柱子,姐倒是想,可是......可是家里那个老虔婆......”声音低如蚊蚋,带着挣扎,秦淮茹也很纠结,她现在是非常想留下来,可家里还有个老不死的在盯着呢。
“那你先回去,等他们都睡死了,再悄悄过来。”
秦淮茹略一沉吟,心头那点犹豫终是被**压倒,轻轻点了点头。
见她同意,何雨柱有力的手臂便将她揽入怀中,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低头吻了下来。秦淮茹嘤咛一声,身体先于意识做出了回应,双臂攀上他的脖颈,热烈地迎合着这个与昨夜感觉截然不同、却更令她悸动的吻。
良久,两人才气息不稳地分开。何雨柱松开她,示意她该回去了,免得惊动了贾张氏惹出麻烦。
“对了,柱子,”秦淮茹喘息稍定,想起儿子,以为经过刚才的温存,何雨柱便不会再对棒梗有什么危险的想法了,便试探着问道,“你刚才说……棒梗他……”
“棒梗?”何雨柱脸上的温情瞬间褪去,覆上了一层寒霜,“他今天溜进食堂,偷了厂里的酱油!那是公家的财产!厂里要是追究起来,盗窃公物,够他进去蹲一阵了!关键这事不止我一个人看见,当时食堂里还有别人。我自然不会去领导跟前多嘴,但其他人……哼,那我可就不敢打包票了。”提起棒梗,何雨柱的眼神变得异常冷硬。那小子看他的眼神,充满了天生的凉薄和敌意,他看得分明,这白眼狼的性子,根深蒂固。
这事秦淮茹已经从棒梗那听说了,当然他们当时关注的重点都在傻柱拿擀面杖砸棒梗,都把棒梗偷酱油这件事本身的严重性给忽略了。
现在听到何雨柱这么一提醒,秦淮茹瞬间就想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这可比偷私人的鸡更恶劣啊!
此刻被何雨柱点破要害,秦淮茹只觉得双腿发软,身子一歪便顺势倒进何雨柱怀里,声音都带上了哭腔:“柱子!这……这可怎么办?!其他人真……真会去举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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