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这么做自然就是防止村民为了多赚钱,故意拖长工期,而且把成本也控制在自己能接受的范围内。
至于两千块钱,马上那么多物资卖给厂里,自然也就不会差这些钱了。
“十天?!两千?!”赵岳来和身边几个年轻人都惊呼出声。
“没错,这些钱包括他们的工钱和伙食费。”何雨柱点点头。
“这个……小同志,这仓库十天盖起来,倒应该问题不大,就是…….刚盖好的话,却没法马上用啊!”赵岳来提醒道。
“没事,我暂时也不用,我要的只是先把屋子建起来。”何雨柱道。
“那不知道小同志对这仓库有什么要求?”赵岳来又问道。
“也没什么特别的要求,只要保持通风干燥,不要漏水,有个一千平的样子就足够了。”
“这么大?!”赵岳来有些吃惊。
“对,我需要堆放的东西很多,所以需要足够大才行,要不我就直接在四九城找个院子了。”
听到何雨柱这么说,赵岳来也知道了自己这地方也不是对方的唯一选择,想想也是,这里离着四九城毕竟也不近,估计人家还是看在老六家闺女的面子上,才会把这好事落到自己村里。
老六自然就是赵香莲的父亲赵东来了。
“行!这事我做主,定下了,不知道小同志准备什么时候动工?!”
“动工当然是越快越好,不过这两天我就需要先用一下这地方,我带了些雨布过来,劳烦赵村长找些人手,帮我搭个临时的棚子应应急。我先付两百块定金,您看成不?”
“成!太成了!” 赵岳来一听先给两百块定金,心口那块悬着的石头彻底落了地。这地方本就是村里的,盖房子的木料砖瓦山上林子里现成就有,人工也是村里的劳力。就算最坏的情况,何雨柱最后不要这仓库了,村里顶多是白搭了十天工,可眼下这两百块真金白银的定金,怎么算都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那这事,就算定下了?” 何雨柱确认道。
“定下了!” 赵岳来答得斩钉截铁。
两人都没说要签订合同之类的,毕竟这房子建起来其实就是村里的公产,而何雨柱给的五千斤棒子面则是需要下个月月初再给,也就是说,只要赵家村不让何雨柱用这仓库了,那下个月也就得不到那五千斤棒子面了。
至于何雨柱前期投入的两千资金,他卖上一次物资就回来了,有了轧钢厂这次年货的事,他就不信其他厂的人会听不到这个风声。
估计年前这段时间,找自己买物资的工厂会有好多,只要再做成一单,那这钱就投得值了!
而且,这些单位的订单,肯定也都是长期订单,赵家村的人只要不傻,就不会出尔反尔,把建好的仓库空着不给自己用!
赵东来父女俩见这边谈得差不多了,便走过来说道:“老七、小何同志,既然事情谈好了,那要不去我家喝一杯?”
听到这话,何雨柱这才想起来,这次来得匆忙,只记得拿物资,却忘了给老丈人带烟酒了。
“哎呀,瞧我这记性,来得匆忙,忘了买烟酒了,明天补,明天我一定补!”何雨柱连忙赔不是。
“哎,小何同志说的哪里话,你给我们村带来这么大的好处,哪还能让你破费?!走走,先去我家,晚上就在我家吃!”赵岳来马上说道。
“七叔,柱子哥得先去我家!”赵香莲说着,看了一眼三轮车上的东西。
赵岳来也瞬间明白了,估计这三轮车里的东西,是赵香莲孝敬爹娘的,这小何同志得先帮她把东西送回去,倒也说得过去。
“那行,小何同志你先帮香莲丫头把东西送回去,到时和老六一起去我家喝酒!”
何雨柱看了一眼赵东来,寻求他的意见。
赵东来微微点头,何雨柱便笑着答应下来。
赵岳来带着三个一起过来的年轻人先行离开,何雨柱骑上三轮车,慢悠悠地蹬着,跟在赵东来父女身后。亲爹来接了,赵香莲自然不能再坐在三轮车上,让老父亲走路跟着。于是,便成了赵东来和赵香莲在前头默默引路,何雨柱骑着车,车轮碾过土路,发出吱呀的轻响,不紧不慢地缀在后头。
走到没人的地方,赵东来实在憋不住,目光复杂地看向女儿,声音压得低低的:“莲啊……你跟爹说实话,你跟这位小何同志……到底是啥关系?”
赵香莲脸上飞起一抹红霞,但眼神却很坦然,她迎着父亲的目光,清晰地说:“爹,他是我男人。”
尽管心中早有猜测,可亲耳听到女儿承认,赵东来还是像被定身法定住了一般,僵在原地。预想中的暴怒并未出现,他只是觉得胸口堵得慌,半晌才挤出一句干涩的问话:“为啥?!”
赵香莲眼圈一红,这些年积压的委屈再也藏不住。她哽咽着,将嫁入王家后所受的种种磋磨——婆婆的刻薄刁难,男人的冷漠拳脚,一桩桩一件件,都倒给了父亲。也说了何雨柱待她的好,给了她从未有过的依靠和温暖。最后,她提到了何雨柱的承诺:“……柱子说了,以后每个月,都让我给家里捎一百斤白面,十斤肉。咱家……咱家日子就能好过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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