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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根药神:从凉茶摊到千亿帝国 第90章 街头公审

作者:骏青追日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5-12-02 12:49:11

一 诉状

1991年9月12日,临川县法院立案庭收到一份手写《刑事自诉状》:

案由:诽谤罪

自诉人:周大年,男,39岁,周氏药材行经理

被告人:陆超群,男,32岁,凉茶摊贩

事实与理由:被告于1991年9月10日“街头公审”中,当众散布自诉人“制假纵火”言论,致自诉人名誉扫地,生意倒闭,要求依法追究被告刑责,并赔偿经济损失人民币三万元整。

落款:周大年(红指印)

印泥是新鲜的,指印边缘溢出油,像一截刚被拔出的指甲。

诉状附页,抄录1991年《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145条手写稿:

“以暴力或者其他方法公然侮辱他人或者捏造事实诽谤他人,情节严重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罚金。”

字迹潦草,墨汁未全干,像给法律临时磨刀。

9月13日上午,陆超群在摊前洗碗,收到法院送达证:

“临川县人民法院 传票(1991)临法刑字第118号

被传人:陆超群 案由:诽谤

到庭时间:1991年9月15日上午8时30分”

送达员提醒:“可带证据,也可带律师——如果请得到。”

说完,骑绿色自行车远去,车铃“当当”,像给倒计时上发条。

二 凉茶摊预警

当夜,林知秋把传票复印件拍在桌上:“周大年先下手为强,用法律堵你嘴。”

陆超群把铜秤砣提起来,底部在灯下反光——

“怕什么?明天法庭见,今晚先让街坊喝凉茶。”

他没想到,对手选择的是“法律 铁棍”双轨并行。

9月14日,凌晨四点,十字街口。

路灯昏黄,像隔夜的凉茶表面结一层油皮。

陆超群正生火,铝桶“滋滋”作响,铜秤砣挂在杆尾,影子投在墙上,像一枚巨大的黄铜问号。

突然,四束手电光同时打来,白得刺眼。

周大年走在最前,穿咖啡色夹克,领子立起,像给脖子装一副刀鞘。

他身后跟着三条黑影,统一穿市场协管旧制服,袖口却私自缝了松紧带,方便打架时利落。

每人手里一根“市场管理铁钩”——91年统一发放,编号已挫掉,钩嘴在灯下闪冷光,像被磨快的秤星。

“给我撬!”周大年一声令下。

第一钩,掀翻铝桶,褐色药汤“哗”地泼在青石板上,升起一团白雾,像去年被烧毁的账本魂。

第二钩,砸向案板,台面裂成两截,木刺朝天,像被剖开的胸骨。

第三钩,直奔陆超群面门,他侧身,铁钩“当”一声撞在铜秤砣上,火星四溅,黄铜面瞬间再添一道新槽。

陆超群虎口震麻,秤砣脱手,重重砸在脚边,离脚趾只差两指,像给死神量脉。

秤砣落地,底部朝天,月光下赫然显出三行新刻字——

“1991.9.15 凉茶王”

字迹歪歪扭扭,却力透铜骨,是周大年昨夜用钢錾连夜凿成,像给仇人提前刻墓碑。

陆超群俯身去抓,被周大年一脚踩住手腕,鞋底碾转,骨节“咔咔”像干树枝。

“凉茶王?”周大年冷笑,“明天法院叫你‘诽谤王’!”

三 铁钩锁喉

三条黑影呈“品”字围拢,铁钩交叉,锁住陆超群脖子,钩背顶住喉结,像给声音上枷。

周大年弯腰,把传票副本拍在他脸上:

“法庭见之前,先给你上上课——祸从口出!”

他抬手,一拳砸在腹部,陆超群弯腰,胃液混着凉茶喷出,落在铜秤砣上,苦水顺着“凉茶王”三字凹槽流,像给侮辱加一层润滑。

打斗声惊动街口,居民楼灯次第亮,像给黑夜按一排开关。

老郑第一个冲来,手里拎“燕舞”收录机,机内磁带还在转,正好录下周大年那句:“法庭见之前,先给你上上课!”

林知秋随后赶到,把大哥大高举过头顶,绿字闪“00:12”,像给黑夜加十二秒真相。

三条黑影见人多,吹声口哨,跳上路边无牌面包车,车门“哗”地拉上,像给恶行拉帘。

周大年最后一个走,回身,把铁钩往地上一甩,钩嘴正好钩住铜秤砣凹槽,“当”一声脆响,像给仇人戴镣铐。

“明天八点,法院见!带上你的秤砣,等着称刑期!”

车灯红尾,像一截断指,被夜色吞没。

陆超群跪坐,把铜秤砣抱起,底部“1991.9.15 凉茶王”七字,在灯下闪出阴冷的光,像一条逆向的秤星。

他伸手去摸,凹槽割指尖,血珠滚进铜槽,与凉茶、尘土混成一色,像给侮辱加一层血色防锈。

老郑递来绷带,他摇头,把血抹匀,让红渗进“凉茶王”三字,像给谎言回盖一枚人章。

9月15日,晨七点半,临川县法院门口。

石狮子张着嘴,像等着吞人。

陆超群把铜秤砣挂在背包外,底部朝外,“凉茶王”三字被血染成暗紫,像提前烙好的囚印。

林知秋把昨夜整理的“反诉材料”递给他,封面写:

“反诉周大年诬告 故意伤害 提供虚假证据”

最后一页,附老郑录下的磁带,封面写:

“1991.9.14 凌晨 砸摊现场 原声”

磁带壳被血粘住,像给黑夜加一层封条。

四 法槌未落

八点整,法庭门开,铜秤砣先过安检,x光机屏幕里,“凉茶王”三字变成白色骨影,像给真相拍ct。

周大年已坐在自诉人席,穿咖啡色西装,领口仍立,像给脖子装第二副刀鞘。

他看见铜秤砣,嘴角抽了下,却很快冷笑:

“带凶器上法庭?陆老板好胆量。”

陆超群把秤砣往桌上一放,底部朝外,血字正对审判席:

“法官,这是被告证物,也是原告作案工具。”

法槌未落,铜秤砣先开口——

它沉默,却已将“诽谤”与“反诽谤”的重量,一一称出。

法庭窗高而小,阳光斜射,照在“凉茶王”三字上,血与铜混成暗红,像给时代盖一枚 Reverse 公章。

陆超群抬头,看见尘埃在光柱里浮动,每一粒都像去年被烧毁的账页,如今重新飞回人间。

他轻声道:

“秤砣底部可以刻字,也可以磨平——

等今天庭审结束,我要把它重新磨光,让‘凉茶王’变成‘真相王’。”

法槌落下,“当”一声脆响,像给铜秤砣预支点火星。

五 暗巷追踪

夕阳把戏台影子拉得老长,像条黑蛇缠上巷口的老槐树。陆超群攥着裹着复写纸的磁带,指腹蹭过纸页上磨白的 “健康报” 字样 —— 那是拼横批剩下的边角料,还沾着台柱上剥落的红漆。刚拐进通往检察院的窄巷,后颈突然掠过一阵风,带着劣质烟卷和汗馊的混合味。

“陆同志留步。”

三个穿藏青中山装的男人堵在巷尾,领头的左胸别着枚褪色的 “市场整顿办” 徽章,袖口磨出毛边,手里拎的人造革公文包裂着道缝,露出里面卷着的麻绳。陆超群下意识把磁带往牛仔裤后袋塞,右手摸到了铜秤砣的冰凉 —— 他临下台时顺手把秤砣解了下来,秤星硌着掌心,像揣着把碎钉子。

“周大年在检察院‘配合调查’,有些情况要跟你核对。” 领头的男人声音像砂纸磨过木头,目光扫过陆超群的后袋,“听说你有盘‘重要录音’?”

巷墙根堆着的烂菜叶发出馊味,混着陆超群身上焦账本的苦气,在潮湿的空气里拧成一股绳。他突然笑了,从后袋摸出个东西举起来 —— 是花衬衫青年塞给他的备用电池,在夕阳下闪着金属光。“要录音?我这有新电池,要不要借你们用用?”

就在三人愣神的瞬间,巷口突然传来 “哐当” 一声,卖冰棍的老头推着铁皮车撞过来,车斗里的 “正义甜” 包装纸撒了一地。“让让让!冰棒化了算谁的!” 老头抡起搪瓷缸敲车斗,缸底的茶垢掉下来,砸在领头男人的鞋上。陆超群趁机矮身钻过缝隙,跑过巷口时,瞥见老头冲他使了个眼色,车斗底下露出半截 “燕舞” 收录机的电线 —— 是老郑的。

县检察院的铁皮门在夜里泛着冷光,门柱上的 “为人民服务” 漆皮剥落,露出里面的木头纹路。林知秋在值班室等他,桌上摆着杯凉茶,茶叶沉在杯底,像泡胀的药渣。她把一叠泛黄的卷宗推过来,最上面是张 1989 年的 “临时用工登记表”,“临时工” 一栏写着 “王二柱”,照片被人用墨汁涂成了黑团,旁边签着周大年的名字,字迹和焦账本上的一模一样。

“王二柱去年在砖窑厂‘意外’摔死了,他老婆上周来递控诉表,说死前总念叨‘锅炉房的火不是我放的’。” 林知秋的指甲掐进卷宗边缘,“这是省高院转来的补充材料,周氏药材行 1989 年的税务报表,上面马兜铃粉的进项和你账本上的数量对不上 —— 他们还走了黑市渠道。”

陆超群把磁带塞进桌上的收录机,按下播放键。周大年的声音裹着电流噪钻出来:“临时工就是背锅的……” 突然,录音里混进了一阵微弱的电话铃声,接着是另一个陌生的声音,模糊却清晰:“老周,省厅那边我打点好了,磁带要是落到别人手里,你就说是陆超群伪造的。”

陆超群猛地按住暂停键,磁带 “咔” 地卡住。他想起花衬衫青年说的 “这声音能卖也能救”,后背瞬间冒出汗来 —— 这盘磁带里藏的,不止是周大年的罪证,还有一条通向更高层的黑链。窗外的蝉鸣突然停了,只有收录机的指示灯在黑暗里闪着绿幽幽的光,像只盯着猎物的眼睛。

六 意外访客

凌晨三点,检察院的铁门被轻轻推开。花衬衫青年翻墙进来,蛤蟆镜挂在领口,衬衫下摆沾着泥点,手里拎着个鼓鼓囊囊的蛇皮袋。“我就知道你没走。” 他把袋子往桌上一倒,哗啦掉出一堆东西 —— 半盒焦黑的马兜铃粉、一卷发黄的保险单、还有个印着 “周氏药材行” 的铁皮盒,盒盖上的锁被撬得歪七扭八。

“这是我从周大年堂弟家后院挖出来的。” 青年拿起保险单,指着受益人一栏,“你看,1989 年 6 月 18 日改的受益人,不是周大年,是个叫‘李建国’的 —— 省厅市场监管处的副处长,去年还来临川查过假药案。” 他又打开铁皮盒,里面装着个老式磁带录音机,“这是周大年堂弟藏的备份,比你那盘清楚。”

陆超群把新磁带塞进收录机,这次没有电流噪。周大年的声音带着谄媚:“李处长,那批返工的蜜丸我按您说的加了咖啡渣,药店那边都打点好了……” 青年突然按下暂停,从口袋里掏出张绿皮火车票拍在桌上,发车时间是明天早上七点,终点站是省城。“要么现在把磁带交出去换赏钱,要么跟我去省城递材料 —— 选哪个?”

月光从窗棂漏进来,照在火车票的 “临川 - 省城” 字样上,也照在陆超群掌心的铜秤砣上。秤星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他突然想起戏台对联上的 “一场凉茶洗真假”,拿起桌上的凉茶喝了一口,苦甘的味道从舌尖漫到喉咙 —— 这苦味,和焦账本的苦、马兜铃粉的苦,终于拧成了一股指向真相的绳。

天快亮时,收录机突然自动播放起来,还是那段倒放的录音:“的锅背是就工临时”。花衬衫青年正用复写纸拷贝磁带,闻言抬头笑了:“倒放都听得见‘临时工’,这老天爷都在帮你。” 陆超群没笑,他盯着桌上的《群众控诉表》,最下面一张是王二柱老婆填的,字迹歪歪扭扭,“诉求” 一栏写着:“要个说法,让娃知道他爹不是纵火犯”。

巷口传来扫地的声音,是清洁工老张,他儿子去年吃了周氏药材行的蜜丸,现在还躺在县医院。陆超群突然站起来,把拷贝好的磁带分给林知秋:“你留一份交省高院,我带原版去省城。” 他拿起铜秤砣,把磁带重新绑在秤砣上,红布在晨光里飘着,像抹未干的血。

花衬衫青年吹了声口哨,把大哥大扔给陆超群:“这玩意儿借你,省厅那边我有熟人,打这个号。” 陆超群接住大哥大,沉甸甸的,像揣着块烧红的铁。他走到门口,回头看了眼桌上的焦账本,账本的焦边在晨光里泛着褐色,像 1989 年那场大火未熄的余烬。

“走了。”

晨光把他的影子投在检察院的白墙上,和 “为人民服务” 的标语重叠在一起,秤砣上的磁带晃着,发出轻微的 “沙沙” 声,像在倒计时,又像在唱一首关于真相的歌。

七 省城迷雾

火车开动时,陆超群把大哥大贴在耳边,听着磁带里周大年和李建国的对话。突然,大哥大传来一阵电流噪,接着是花衬衫青年急促的声音:“小心!周大年堂弟不见了,还有…… 老郑的收录机被人砸了,他说看到个穿中山装的,别着‘市场整顿办’的徽章!”

陆超群猛地看向窗外,站台尽头站着个穿藏青中山装的男人,正举着望远镜朝车厢望,袖口磨出的毛边在风里晃着。大哥大的绿屏突然闪了一下,跳出一行奇怪的数字:“”—— 是 1989 年 6 月 17 日,锅炉房失火的日子。

他低头摸了摸铜秤砣,秤星硌着掌心,突然意识到一个被忽略的细节:焦账本上 “堂弟负责善后” 的 “堂” 字,左边的 “尚” 被火烧得模糊,但右边的 “里” 字,比其他字深了半分 —— 像是后来补写的。

火车钻进隧道,黑暗瞬间吞噬了车厢。磁带里的声音突然变了调,李建国的声音带着阴笑:“你以为陆超群手里的账本是真的?1989 年那把火,烧的可不止一个锅炉房……”

隧道尽头的光越来越亮,陆超群攥紧了铜秤砣,磁带在红布包裹下微微发烫,像揣着一颗即将爆炸的炸弹。他知道,临川的街头公审只是开始,真正的黑幕,藏在省城的高墙后面,而那串 “” 的数字,或许就是打开真相的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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