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大同抵挡日军扫荡前线,林峰刚进入睡眠,小虎就跑了进来,“司令,有紧急情况,特战队发现我们面前的的日军,在刚才有一个师团的日军,在收拾行李,去向不明。他们在侦察。”
“嗯?他们的东西都收了还是只收拾枪支?”林峰忍着困意问。
“电报上面说,都收拾了,而且收拾的很急,宪兵队都在催促。”
“你给张强发报,让他们密切关注,派一部分人密切关注这个是团的日军干什么去了,有任何情报就发消息。我们的转折好像来了。”林峰什么的说。
林峰也没有了睡意,就起床打开地图在地图上面寻找那仅存的时机。马灯在桌案上照明,将林峰伏案的身影拉长,投在简陋的土墙上。他的指尖沿着地图上山脉的走向、河流的脉络、村镇的标记一寸寸移动,眉头紧锁,仿佛要将那粗糙的纸面灼穿。大同外围,日军的包围圈像一道冰冷的铁箍,而那个突然消失的师团,如同铁箍上松动的一环,又像黑暗中蛰伏的毒蛇,去向不明,威胁倍增。
“去向不明……回去什么地方呢?其他地方几乎不会用到这个师团啊。国内的会战都结束了,已经转为治安战了。”林峰低声重复,手指重重地点在代表大同的标记上,又猛地划向周边区域,“一个整师团,不是小股部队,不可能凭空消失,这个是团无论头到什么地方都很显眼,他们隐藏不了除非绕一大圈,但是着不可能啊,绕一大圈,他们没有必要啊。他们收拾得急,连宪兵都在催……要么是发现了我们更大的弱点,要雷霆一击;要么就是……”他的目光锐利起来,像鹰隼锁定了猎物,“……就是他们的后方出了问题,急需填补窟窿!”
他猛地抬头,目光灼灼地看向候在一边的小虎:“再给张强发报。强调三点:一,务必咬死那个师团的尾巴,查明其最终目的地和意图,这很可能是我们撕开口子的关键。二,找到他们的指挥部,看看他们的指挥部也是否一起行动。三,让坦克营随时待命,一旦摸清敌人动向,立刻发动进攻。”
“是。司令!”小虎挺直腰板,迅速记下要点,转身就要冲向电台室。
“等等。”林峰叫住他,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同时通知后勤老陈,将分发口粮和弹药。不管这个师团去哪,战场态势必变,我们要做好最坏的打算,也要抓住最好的机会。通知政委,参谋长和陈军长,我们这边有一个师团离开,让他们注意。快去。”
小虎的身影消失在门外,脚步声急促远去。指挥部重新恢复安静,林峰也没有了睡意。林峰盯着地图,在思考对策。
天镇的日军扫荡指挥部内,阿布平铺看着岗村,两个师团进攻了一天都没有攻进大同,现在还要调走一个师团,这是想用一个师团对抗林峰的部队吗?
“将军阁下,我想要一个解释,为什么要调走第三十三师团在这里我们的压力会小很多,而且回旋的余地也大啊。”阿部看着岗村问。
“我也不想调走他们,可是这个是死命令,其他战场需要,所以才调走他们。本来想把你们也调走,可是我没有同意,现在正在进行扫荡两个都调走我还怎么进行下去。我们在其他战场取得的优势太大了,在这里获得不了更大的战果,海军取得了很大的战果,在御前陆长没有面子了,所以想在其他地方吧面子捡回来。只能从我们这边抽调兵员,华中也抽调了。想开点,用一个师团我们也能取得战果。”岗村安慰阿部。
“上面的陆长在想什么呢,我们进行到关键时刻了。八嘎。”阿部暗骂。“好的,将军阁下,我去整顿一下。”说完就出去了,一点都不给岗村面子。
“参谋,你们重新制定进攻计划,先呼叫飞机进行轰炸,多要几个波次。”岗村说。
“将军,我们的飞机被抽调了,你忘了,现在能够筹成一个中队的机群,而且机型比较落后,有可能会被林峰部的大口径机枪打下来。您确定要派吗?”参谋建议道。
“八嘎,我们就没有办法了吗?”岗村感到一阵疲惫,第一次对扫荡感到无力感。不知道这次扫荡要不要进行下去。
被调走的第三十三师团正沿着晋北山区的隐秘山道连夜急行,师团部的卡车队用树枝和迷彩布伪装,车轮裹着厚棉布减少声响。师团长佐藤少将坐在指挥车里,盯着调令,眉头紧锁——这是陆相直接下达的命令,要求他们在三日内赶到张家口,坐火车到天津港,然后乘船南下,支援南洋的战斗。队伍里的士兵大多面带疲惫,却不敢有丝毫懈怠,每辆卡车的成员都接到命令要“静默行军”的警示,所有士兵连咳嗽都要捂住嘴。
但是他们不知道而在他们身后三公里处,张强派出的侦察小组正借着月光跟踪,组长李锐用望远镜锁定了师团部的旗帜,低声对通讯员说:“发报给林司令,第三十三师团正在驶出山西,请示是否继续跟踪,他们的速度很快,没有任何停留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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