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长拿着望远镜迅速扫向战场:“别停!还有两个铁王八!右前方,那辆正用机枪扫射的。距离二百五。快!” 他看到那辆坦克的炮塔正在转动,炮口指向的正是他们这个宝贵的战防炮阵地,旁边还有不少步兵借着它的掩护在进行射击。
炮手们几乎是用生命在和时间赛跑,沉重的炮身在几个人合力下快速转动,汗水顺着他们的手臂和脖子往下淌。装填手几乎是扑着过去,用尽全身力气将炮弹塞入炮膛,迅速合上炮闩。
“放!”
“轰——!”
炮弹带着破空声飞去,这一次的目标不是厚重的装甲,而是坦克那挺疯狂扫射的坦克同轴机枪。炮弹瞬间就击中了坦克!火光与浓烟瞬间吞噬了坦克,灼热的气浪和无数高速飞溅的钢铁破片如同死神的镰刀一扫而过。那辆坦克的同轴机枪瞬间哑火,周围的步兵被炸的四分五裂。
“好,干得漂亮!”排长嘶哑的声音带着一丝狠厉,“穿甲弹!瞄准第三辆!它在后退!别让它缩回去!”
幸存的最后一辆日军坦克被这精准的炮火吓破了胆,它好像不想冲锋和掩护步兵了,而是加大马力,笨拙地倒车,履带在泥泞和弹坑中搅动,后面的日军尖叫着散开,跑的慢的成立自己人的战功。炮塔也在慌乱转动,似乎在寻找威胁的来源,以掩饰它内心的慌乱。
战防炮排的炮口,带着战士们的怒火,再次锁定这个试图逃离的目标。装填手咬着牙,将一枚穿甲弹重重推进炮膛。炮长的眼睛死死贴在瞄准镜上,手指紧紧扣住高低机,精准的锁定它然后开炮,一炮解决目标,让它快速回家,不用等CD了。
日军指挥部内,土元看着彬三说:“旅团长,我的联队没有兵力了,请求您给我一些兵力,不然我的联队就打光了。”
“打光了,你怎么还在这里呢,你为什么没有上前线。要兵,没有!你现在应该和你的联队在一起,不是在我这里。”
“······嗨,我现在就去。”土元说完转身就离开了。
“第三郎,你的联队做好准备把,我不可能把土元的联队打光的,等下午你的联队就进攻吧,不要让我失望了。”
“是,旅团长,我一定会打出黄 军的荣耀。”第三浪大声的回答。
一个小时后,战场上的土元联队被打的就剩一个大队和护旗小队了。土元联队残存的士兵们仓惶集结。他们脸上混杂着硝烟、血污和一种近乎麻木的绝望。军装早已看不出原色,沾满了灰尘和血迹,许多人带着伤,鲜血浸透了绷带和破布。护旗小队还是紧紧护着那面同样布满弹孔和焦痕的联队旗,旗帜在弥漫的硝烟中无力地垂着,再无半分昔日的威风。
土元本人也狼狈不堪,他站在仅存的队伍前,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仍在激烈交火的阵地,那里是他联队主力葬身之地。他想鼓舞士气,但喉咙里只发出干涩发不出声音。他明白,他的联队已经不复存在了。残兵们沉默地看着他,眼神里只有深入骨髓的疲惫和一种等待最终审判的沉寂。远处八L军阵地上传来的喊杀声和愈发猛烈的枪炮声,像重锤一样敲打着他们紧绷的神经。土元别无选择,拿出了配枪自杀了。
土元身体颓然倒下,溅起了地上的尘土。护旗小队的士兵们僵在了原地,眼神绝望地看着联队长的尸体,联队旗无力地垂落,仿佛最后的精神也消散了。
前沿指挥部里,参谋长通过望远镜看到了土元的倒下,他紧绷的眉头略微舒展,然后抓起电话吼道:“命令各部,迅速清理战场,修复战壕。迫击炮补充弹药,别让残兵反扑!炊事兵把吃的送上去,让战士们补充体力。”通讯员应声冲出,身影再次消失在硝烟中。战壕里,排长们嘶哑地指挥着战士们:“检查弹药!伤员先撤!小心那些弹坑,小心鬼子诈死。”几个年轻的战士,背起负伤的战友,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后方转移。弹药手们趁机搬运着新到的子弹箱,金属碰撞声叮当作响,沉重的弹链被快速填入机枪弹仓。
“快!动作快点。修复战壕,这是最重要的。”排长的嗓子已经彻底嘶哑,像砂纸摩擦一样,他的水壶里面已经没有水了。他一边指挥着战士用铁锹快速修复被炸塌的战壕,一边警惕地扫视着前方那片死寂的焦土,防止敌人偷袭。幸存的战士们脸上满是汗水和泥污,眼神里还残留着刚才激战的亢奋与疲惫,但是手上的动作不敢丝毫停歇。他们沉默地从倒下的战友身上搜集弹药,或是给步枪重新压满子弹,咔哒的装弹声显得格外清晰。机枪阵地旁,弹药手正将新的弹链吃力地塞进供弹口,黄澄澄的子弹在昏暗的光线下反射着微弱的光。
一个小时后,日军开始集结,这次不是土元联队了,是一个新的联队,第三郎的联队。第三郎够吸取了土元的教训,用一个中队加一个营的伪军进行进攻,伪军在前面,鬼子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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