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还没得逞,便遇上了村长大吵了起来,村长见他又得仙术又得名利,心里暗暗忌惮他夺位,早就生了歹念。
当晚就去了牛老四家,遇到了那疯了好久的荷花娘想来看那两个,亲眼看见死绝的书生是个什么东西。
结果荷花娘被当成树倒猢狲散,想借机投诚牛老四被村长抓住了小辫子,套出逼死两个书生点真相掌控在了手中。
那时村长心中执念盖过了人性,便已遭那邪祟传染,心想一把火烧了这牛老四一家以绝后患,但决不能自己动手。
于是心生一计想第二天嫁祸于牛老四,相由心生,他的模样竟然遭那邪祟改了去,当晚牛老四便看到了窗户外自己纵火烧死了自己儿子。
第二天便疯了,那时村长便没嫁祸成功。村中的人还是众说纷纭是村长与牛老四争吵不过想谋财害命。
于是村长又生一计,想写一封自裁信,将牛老四骗于仙儿庙杀了斩草除根。
送信的荷花娘早就打好了小算盘,自然不会放过机会,贪念大起想独吞赃银。
于是找牛老四之时,便把两个书生早就死在大雪封山的时候,并且把罪名全都推到了村长与村民的头上。
没曾想牛老四悲痛欲绝,竟然哭晕了过去,邪祟占据了全部,心中生怨恨早已冲破天。
竟具化出了儿子中榜带公差探家捉拿贼人一事,诡物大开杀戒将一村子人全都夺去了性命。
而此时,那村长因为诡计逃过了一劫,当发现整村人都已被屠时受不住刺激也疯了魔去。贪嗔痴三念并发。
牛老四的痴,荷花娘的贪,全都一股脑进了他脑中成了那不人不鬼之物!
从来都没有什么黄皮子讨封不成杀人,屠村案走到最后一直是这复杂的人心所致……】
常生听完后,意味深长的看着江十六,贱兮兮的说了一句。
“十六哥,但你说那村长后来一直化形接近你又是为何,莫不是贪了你色相?”
“虽然我伤没好,但别逼我打你啊!狗崽……”
江十六刚想教训这在盘论线索时犯贱的憨弟弟,忽然脑中闪过一丝疑虑,伸到半空的手颤颤巍巍停了下来。
对啊,那邪祟为何还捋捋接近江十六?
那邪祟执念,常人哪怕只粘其一,结局定然逃不脱像牛老四那般疯魔样。
这村长三念并犯后来还能有理智化形接近江十六,后面必然有更大的推手主谋!
千人冢!
先前牛老四记忆中那黄皮子之事虽然是假,但必定是背后之人借着邪祟说出的目的!
而后来全村人三百多口尸体都不见了,再加上后来的官银,定是用来交易的!
可这人又是什么时候入的局,竟能瞒过重重线索?
窃尸……三百人……三千两!
江十六脑中飞快运作想到了那唯一存在的可能性!
那日他看到的字据,两个穷书生被荷花娘逼死在了野牙场,各赔了一百两当时江十六还疑虑为何两个穷书生的抚偿能有一百两?
原来那时就有人借此入了局与村长交易,而屠村早就是那人掌控在手中的结果!
让村长的嗔念借着荷花娘的贪念去驱动牛老四的痴念!
想到这江十六脊背发凉,浑身鸡皮疙瘩掉了一地。纵使这几日胆战心惊,见识了邪祟和可怕的人心。
此时也不得不被此人不入棋局便可步步杀招吓了一跳。
江十六看着摇曳的烛火,心中思绪万千。
此人到底是谁?
他依稀记得那字据上野牙场公证人的名字也是模模糊糊,若这千人冢真与这官银有干系,那说明衙门那边定然也有人涉局。
先不说那一遭生死战,被人蒙在其中当棋子,他江十六何时受过奇耻大辱!
江十六用包裹着伤口的手臂捶在了柱子上说道。
“常生,咱们不回去了……衙门那边恐怕有变故与这案件过不了干系,咱们也被人摆了一道了!”
常生先是心疼了一下自家哥哥的伤势,随即想到能回心心念念的江北“老家”,便开心的手舞足蹈了起来。
“不……不回衙门?太好了十六哥!咱不受这鸟气,咱回江北去!”
“不,还在这里,我想清楚了,既然咱想安安生生讨生活平淡的活着有人不让,还屡出损招害人……”
江十六此时站了起来,目光凶狠的凝视着庙外的夜空说起。
“我江十六又岂是那让人一而再再而三欺负的挫汉!不管是谁,接我一记阎王贴,待我找到,必然将那撮鸟,挫骨扬灰!”
说罢一拳轰在了梨花木的梁柱上,竟炸开一个大窟窿,刚包扎好的手臂伤口也迸开来渗出一块块血瘢。
“知……知道了十六哥,咱一定要那鸟人,杀了取头颅做盅饮酒!”
常生被这一下吓了一跳,附和着说道,他只见过江十六如此动怒过两次。
一次是做江匪时自己被同行劫了去,只记得江十六孤身一人入营贼,翌日那山寨二十口汉子便没了一个气口,全死在了没有任何打斗声的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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