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二十七年十二月十五,岁末的碎玉轩被暖阳笼罩,暖棚中薄荷与青菜长势喜人,庭院里晾晒着刚腌制好的萝卜干,空气中弥漫着食物的香气与草木的清新。苏轻语站在廊下,看着往来忙碌的宫人,心中已有了决断 —— 丽嫔倒台后,后宫外部威胁大减,但碎玉轩作为她连接后宫与前朝的核心据点,内部必须绝对纯净可靠。此前宫人中难免混有别派安插的眼线或忠诚度不足之人,若不及时整顿,后续接触前朝官员家属、调查苏家旧案时,极易泄露机密。
“春桃,传我命令,让碎玉轩所有宫人在庭院集合,有重要事务宣布。” 苏轻语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半个时辰后,二十余名宫人整齐地站在庭院中,神色各异 —— 有踏实做事的老宫人,有初入宫的小宫女,也有眼神闪烁、心怀忐忑者。苏轻语缓缓走上前,激活系统解锁的 “人脉探测技能”(第三卷人脉任务附属技能),淡蓝色的虚拟面板在她眼前展开,每位宫人的忠诚度清晰标注:
春桃:99%(绝对忠诚)
负责暖棚种植的老宫女刘妈:85%(稳定忠诚)
负责膳食的厨娘张婶:82%(稳定忠诚)
负责洒扫的小宫女青禾:88%(高度忠诚)
其余宫人忠诚度多在 60% 以下,其中 3 人仅 40% 左右(疑似别派眼线)
苏轻语心中了然,这些低忠诚度的宫人,或是入宫时被皇后、淑妃派系暗中安插,或是心思活络、易被收买,留在此处始终是隐患。她目光扫过众人,语气郑重:“今日召集大家,是要对碎玉轩进行整顿。往后,碎玉轩需得是铁板一块,所有人同心同德,方能共渡难关。”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我知道,你们中有人是真心想留在碎玉轩,踏实做事;也有人各有心思。今日我不追究过往,只看今后 —— 愿意真心追随我、踏实做事的,我会教你们谋生技能,提高月例,改善伙食;若心有旁骛,或不愿留下的,我会奏请内务府,为你们安排其他去处,绝不强人所难。”
话音刚落,宫人中响起一阵窃窃私语。低忠诚度的三人神色愈发慌张,而春桃、刘妈等人则坚定地站在原地,目光灼灼地看着苏轻语。
苏轻语逐一核对忠诚度面板,最终点出 10 人的名字:“春桃、刘妈、张婶、青禾…… 你们 10 人,留下。其余宫人,明日起前往内务府报道,另有安排。”
被点到名的宫人脸上露出欣喜与庆幸,未被点到的则或是失落,或是如释重负。那三位忠诚度仅 40% 的宫人,偷偷松了口气,他们本就是淑妃安插的眼线,留在碎玉轩每日提心吊胆,如今被调离,正好顺了心意。
待多余宫人离开后,苏轻语看着留下的 10 人,语气温和了许多:“你们愿意留下,是信任我,我也绝不会亏待你们。从今日起,碎玉轩的月例翻倍,膳食标准提升,每月可休息两日,回家探望亲人;另外,我会教你们实用技能,日后即便离开皇宫,也能凭手艺谋生。”
10 人闻言,纷纷跪倒在地:“谢娘娘恩典!奴婢定当尽心侍奉娘娘,绝无二心!”
“起来吧。” 苏轻语扶起春桃,“往后我们便是一家人,无需多礼。今日起,我们分工明确,各司其职:刘妈带领两人负责暖棚种植,我会教你们更精细的园艺技巧,不仅种蔬菜,还会种些可制香的花草;张婶带领两人负责膳食与腌制,除了日常饮食,还要学习蔬菜腌制、糕点制作;青禾带领两人负责香囊、香包制作,我会传授你们薄荷、艾草等香料的搭配技巧;春桃总领全局,负责内外联络与物资管理。”
接下来的一个月,碎玉轩掀起了学习热潮。苏轻语每日抽出两个时辰,亲自授课:
在暖棚里,她教刘妈等人 “分层种植法”,利用暖棚空间种植薄荷、薰衣草、罗勒等兼具食用与制香价值的植物,还传授了 “薄荷防虫法”—— 用薄荷枯叶熬水喷洒,替代农药,既环保又有效;在膳房里,她教张婶等人改良蔬菜腌制技巧,除了咸腌菜、糖醋萝卜,还新增了酱黄瓜、辣白菜等品种,同时传授了 “营养搭配” 知识,让膳食既美味又健康;在庭院中,她教青禾等人制作安神香包、驱虫香包、养生香丸,详细讲解每种香料的功效与搭配比例,比如薄荷 薰衣草 = 安神助眠,薄荷 艾草 = 驱虫避邪,还教她们用碎玉轩自产的花草制作天然染料,给香包染色,让成品更精致。
苏轻语不仅传授技能,还以身作则,与宫人同吃同住,一起在暖棚劳作,一起制作香包。宫人们见她身为妃嫔,却毫无架子,对她们关怀备至,心中的忠诚度愈发深厚。
刘妈家中有患病的儿子,苏轻语得知后,不仅送了她改良的养生粥方,还让李院判为其诊治,赠送药材;张婶的女儿即将出嫁,苏轻语亲手制作了一对薄荷香包,还赏赐了一匹上好的素绸,让她给女儿做嫁妆;青禾年纪小,思乡情切,苏轻语特许她每月多休一日,回家探望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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