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后,倪勇浩回到港岛。
这段时间他去了不少国家,投资看好的潜力公司,大多持股百分之十到二十。
他并不谋求完全控股,只要成为重要股东就行——持股太多反而可能让公司警惕。
他只需确保自己的股权地位稳固。
《时代周刊》对他做了专访,各国媒体也纷纷报道他在全球“疯狂”
投资的动作。
“都说国外空气特别新鲜,我怎么没感觉出来?”
上车后,倪勇浩搂着艾丽莎笑道。
艾丽莎娇嗔地白了他一眼——她这男人,骨子里就是个愤青。
“亲爱的,你这趟一共在各国投了多少钱?”
艾丽莎忽然好奇地看向倪勇浩,她并没有全程参与每一件事。
“不太清楚,大概二十多亿美元吧。”
倪勇浩顿了顿,轻轻摇头,具体数字他实在记不清。
反正阿积提的箱子里装的全是合同。
有些公司投了几十万,多的几百万,甚至上千万。
零零散散的他也没细算,而且他还在各地买了不少房产。
几乎每到一个国家,都会置办一处住处。
其中一座庄园就花了两亿美元,主要是因为带农场和花海。
光花海就有一百二十亩,加上农场总共上千亩。
艾丽莎一看见花海就特别喜欢,于是他就买了下来。
两亿美元买下上千亩地,要是放在几十年后,简直不敢想象。
光庄园本身就值几千万美元,更别说那落魄贵族还留下了不少华夏古董。
倪勇浩还派了几个人在国外成立分公司,专门投资有潜力的企业,尤其是收购华夏古董。
现在低价买入,几十年后肯定升值。
反正他现在不缺钱,就当是投资也好。
那些国外的没落贵族手里,不知藏了多少华夏的珍贵文物。
国外博物馆里展出的,不过是冰山一角。
他给那几个人留下了五十亿美元。
不久,车队回到了太平山顶的豪宅。
“小浩,你回来啦……”
林萍在院子里修剪花草时望见一列车队驶近,立即放下工具迎上前。
她早在倪勇浩父亲在世时就在倪家帮佣,后来跟随倪勇浩迁居太平山顶,掌管家中大小事务。
全香港能唤他“小浩”
的,唯有这位萍姐。
倪勇浩含笑致意,轻抚艾丽莎肩头:“我去公司处理些事务。”
“这才刚回来就要去公司?用了午饭再忙不迟……”
萍姐闻言一怔,急忙劝阻。
“你们先用,公司有要事。”倪勇浩摆手示意保镖启程。
“越是家财万贯越是不得清闲。”萍姐目送车队远去,轻叹着挽起艾丽莎往屋内走,“艾丽莎,你打算何时与小浩成婚?如今他身价不凡,多少女子虎视眈眈。
你得早作打算,若是担心就先要个孩子。”
艾丽莎唇角微动——这岂是她能掌控之事?更何况她从未作此想。
有本事的男人身旁从不缺红颜。
该是她的终究会是她的,旁人夺不走;不属于她的,强求亦是枉然。
倪勇浩处理完公司文件,驾车前往中环工地。
只见施工繁忙,十余层高楼已见雏形,他却微微蹙眉。
一年光阴仅建十五层,三年完工时限着实紧迫。
所幸蔚蓝重工的首台造楼机即将交付,否则单是建造便需三年,加之装潢耗时更久。
他心知此事怨不得霍家,五千工人同时作业已达负荷极限,前期地基工程更是耗费颇多。
“倪先生……”
头戴安全帽的工头匆匆赶来,面露忐忑。
自开工以来首次得见这位东家亲临,不免惶恐。
“封顶尚需多久?”
“至少两年半。”工头急忙解释,“因图纸后续增建附属楼,倪总也知晓此事……”
见倪勇浩神色稍霁,工头暗舒口气。
这位首富威势迫人,方才蹙眉时已令他脊背生寒。
“可。”倪勇浩不再多言。
他深谙隔行如隔山的道理,从不对专业领域妄加指点。
待车队驶远,工头方彻底放松。
转至尖沙咀商业圈工地,机械轰鸣中人头攒动,进度明显快于中环。
商场骨架已成,住宅楼群拔地而起,施工难度相对较低。
“阿积,传高晋等人堂口候着。”倪勇浩微微颔首,轻声吩咐。
尖沙咀倪家堂口内,各区话事人早已齐聚。
并非众人行动迅捷,实是早探得倪勇浩返港消息。
未待阿积通传,诸位已在此守候。
为下属者,自当善察颜色。
除各区话事人外,苍蝇、阿虎、蛮牛等尽数到场。
“倪先生……”
倪勇浩迈入堂口刹那,满堂肃立问安。
尤以苍蝇与蛮牛二人,神色最为局促。
倪勇浩微微颔首,视线投向笼中囚禁的乌鸦与笑面虎。
两人遍体鳞伤,身躯不停发抖。
“倪先生……求您放过我……”
一见倪勇浩走近,笑面虎猛地惊醒,双手死死抓住铁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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