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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国深圳的晨光尚未完全驱散秋夜的薄凉,北京城的天空已透出一种更为清冽的湛蓝。张泽明立于酒店镜前,仔细整理着衣冠。今日,他身着一袭尤为庄重的正红色唐制圆领缺胯袍,袍服色泽饱满,以暗金丝线绣着含蓄的瑞兽缠枝纹,在晨光中流转着沉稳的光泽。头戴的初唐软脚幞头巾子规整,乌纱质感挺括,两条软脚垂落肩侧,更衬出他面容的肃穆与端正。脚上的唐代乌皮**靴靴头微翘,鞋面光洁。这身打扮,不同于往日的闲适家居,更添了一份源自盛唐的威仪与郑重,仿佛即将参与一场重要的典礼。
爱莉希雅也已装扮停当。她那一头粉色的长发今日并未肆意披散,而是挽了一个略显正式却不失柔美的发髻,几缕发丝轻柔地垂在耳侧,更凸显出那双精灵耳的玲珑曲线与粉紫色眼眸中的专注神情。她穿着张泽明所赠的那套明制袄裙——上身是桃红色交领右衽袄,衣缘镶着豆绿色的细边,绣有细小的缠枝花纹;下身是豆蔻绿马面裙,裙襕上的兰草纹样雅致清新。这身装扮让她在灵动甜美之余,也多了一份契合今日场合的娴静。
卡齐娜有些紧张地抚平衣角,咖啡色的麻花辫似乎也梳得格外整齐,那对鼠兔耳朵敏感地捕捉着空气中不同寻常的凝重气息,微微颤动。玛拉妮则换上了一身利落的深色衣裤,逐浪客的爽朗暂时收敛,眉宇间带着一份对即将发生之事的尊重与好奇。
一行人沉默却默契地乘车前往天坛。秋日的阳光为祈年殿的鎏金宝顶与湛蓝琉璃瓦披上耀眼的光芒,古老的汉白玉栏板层层叠叠,指向苍穹,整体建筑恢宏而肃穆,弥漫着一种穿越时空的庄严气息。他们并非从常规游览路线进入,而是在朱勇阳等人的引导下,经由一侧通道,来到了一处相对僻静、却能遥望祈年殿雄伟侧影的广场空地。
朱勇阳(正红色明制圆领袍)、陈怀安(天蓝色明制直裰)、郑善先(墨绿色明制直身)、罗尉恒(紫色明制道袍)、何慧(桃红色明制袄裙),以及来自朝鲜的金楷然(鸦青色朝鲜圆领袍)、金慧妍(鹅黄色赤古里与品红裙)、朴远(天蓝色朝鲜式道袍)皆已到场。众人皆身着传统服饰,神色庄重,安静地等待着。彼此相见,并未多言,只是颔首致意,一切尽在不言中。
没有繁复的仪仗,没有喧嚣的围观。仅以这片天地为坛场,以千年古建为背景,以一颗颗赤诚之心为祭品。
张泽明缓步上前,立于众人之前,面朝祈年殿的方向。秋风拂过,吹动他幞头的软脚与袍服的衣袂,猎猎作响,更显其身姿挺拔如松。他深吸一口气,目光扫过眼前每一位同伴——那些来自不同地域、却因共同的文化血脉与历史情怀而汇聚于此的面孔。爱莉希雅粉紫色的眼眸中满是温柔的鼓励与支持;卡齐娜的鼠兔耳朵因紧张而竖立;玛拉妮目光坚定;朱勇阳、陈怀安等人眼中则是深切的共鸣与期待;金楷然、金慧妍和朴远也神情肃穆,带着对邻邦历史的尊重。
他闭上眼,片刻后猛然睁开,眼中已是一片灼热如火的坚定与沉痛交织的复杂光芒。他运足中气,声音清朗而沉凝,如同敲击金石,穿透清冷的空气,在天坛开阔的空间里激起回响,一字一句,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
“天佑我大汉民族!我辈必将驱逐鞑虏,恢复中华!!!”
开篇两句,如同战鼓擂响,定下了祭奠的基调,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决心与复现荣光的誓言。
紧接着,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带上了深刻的斥责与蔑视:
“满清余孽,跳梁小丑!其亡我之心不死,裂我疆土之谋未休!然其倒行逆施,悖逆天道,终将被历史的车轮碾为齑粉!”
言辞犀利,如刀似剑,将矛头直指那些破坏团结、图谋分裂的满清余孽,并断言其必然失败的命运,充满了历史唯物主义的洞察力与坚定的自信。
随后,他的话语转向更为宏大深沉的宣告与警告,声音如同雷霆,滚滚而去:
“尔等听真!汉魂不灭,华夏永昌!尔等妄图以螳臂挡车,以邪火焚天,实乃痴心妄想!反汉即是**,裂汉即是裂国!凡有敢犯我华夏者,无论魑魅魍魉,虽远必诛!虽强必戮!”
这番话语,斩钉截铁,气吞山河。不仅宣告了民族精神的不朽与国家的永恒,更严正指出了破坏民族团结与国家统一行为的实质与严重后果,发出了最强硬的扞卫誓言。每一句都掷地有声,充满了不容侵犯的威严与磅礴的力量。
言毕,余音似仍在圜丘坛宇间回荡。张泽明胸膛微微起伏,显然情绪激荡。他缓缓抬起双手,抱拳,对着虚空,对着历史长河中那些为反抗压迫、守护家园而牺牲的英魂,深深一揖。
身后众人,无论是来自大明遗风的朱勇阳、陈怀安,还是来自楚风汉韵的郑善先,亦或是来自宝岛台湾的罗尉恒、湖南的何慧,乃至来自朝鲜的金楷然、金慧妍、朴远,皆面色肃然,齐齐躬身行礼。爱莉希雅双手交叠置于身前,粉紫色的眼眸低垂,神情庄重;卡齐娜和玛拉妮也一样行礼,脸上充满了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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