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城老城区的骑楼早茶店,晨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红木桌上,虾饺、烧卖、肠粉摆了满满一桌,氤氲的热气裹着粤式点心的香气,飘得满店都是。林峰靠在竹椅上,手里捏着个虾饺,目光却黏在对面的苏清瑶身上 —— 她今天穿了件浅灰色的职业套装,领口别着颗珍珠纽扣,手指夹着筷子夹肠粉时,腕间的玉镯轻轻晃,优雅中带着点粤式的温婉,跟穗城的骑楼格外搭。
“清瑶,你这套装选得太衬穗城的气质了。” 林峰咬了口虾饺,声音里带着点调侃,“浅灰色配骑楼的青砖,活脱脱一幅‘商界佳人游穗城’的画,刚才邻桌的阿伯都忍不住看你,还问我是不是带女朋友来吃早茶。”
苏清瑶白了他一眼,却没真生气,把一笼烧卖推到他面前:“别贫嘴,赶紧吃,一会儿还要去新址看装修材料,昨天装修公司说木材到了,咱们得去验验,别出什么岔子。”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穗城的木材商我不熟,昨天联系的那家是上海经销商介绍的,你到时候多看看风水,别像上次上海那样,被人藏了煞物。”
“放心,有我在,别说煞物,就算是藏只老鼠,我也能给它揪出来。” 林峰笑着夹了个烧卖,刚想放进嘴里,就看见宋雨桐扶着额头皱眉头。她今天穿了件浅杏色的改良汉服,裙摆绣着淡绿色的艾草纹,头发用木簪挽着,脸色比平时白了点,手里的茶杯还没动。
“雨桐,你怎么了?不舒服?” 林峰赶紧放下筷子,伸手想探她的额头,指尖刚碰到她的皮肤,就觉得她的手比平时凉了些。
宋雨桐摇摇头,声音有点虚:“没事,就是早上来的时候,路过骑楼巷口,觉得有股冷风往脖子里钻,现在还觉得有点僵,可能是昨晚熬药熬太晚了。”
柳烟这时从包里掏出本线装古籍,凑了过来。她今天穿了件淡蓝色的棉麻裙,裙摆上印着细小的兰花纹,头发披在肩上,翻到《玄门风水录》的某一页,手指着文字:“穗城骑楼巷多是‘曲巷藏风’局,巷口窄、巷尾宽,容易积阴寒之气,尤其是回南天过后,湿气重,寒气更容易侵人。我这里有个小法子,用艾草和生姜煮水擦脖子,能驱寒,一会儿去新址我给你煮点。”
“还是烟烟细心,你这古籍翻得比谁都快。” 林峰笑着揉了揉柳烟的头发,她的头发软软的,像,“不过你这棉麻裙穿在身上,跟巷口的兰花似的,文静又好看,等分店开业,你穿这身当‘古籍讲解员’,肯定能吸引不少客人。”
柳烟的脸颊瞬间红到耳根,赶紧低下头继续翻书,声音细若蚊蚋:“别取笑我了,赶紧吃,一会儿该迟到了。”
正说着,秦岚提着个黑色公文包从巷口走进来,她今天穿了件黑色的短款警服外套,搭配黑色工装裤,头发扎成高马尾,额角还带着点薄汗,显然是刚从警局过来。“抱歉来晚了,刚才跟穗城分局的同事对接了下,他们说会帮咱们盯着新址周边的治安,要是有可疑人员,会第一时间通知咱们。” 她把公文包放在桌上,拿起个肠粉就往嘴里塞,“昨天查了下上海那个搞事的小混混,就是本地的地痞,不是林家余党,放心,穗城这边没什么大问题。”
“秦队你这警服外套一穿,比穗城的巡警还精神。” 林峰笑着递过去杯普洱茶,“刚泡的,解腻,你这吃相跟打仗似的,慢点开,没人跟你抢。”
秦岚瞪了他一眼,却接过茶杯喝了一口:“跟分局同事聊了一早上,没顾上吃早饭,再不快点,一会儿去新址又得饿肚子。对了,装修材料的事,我让同事帮着查了下那家木材商,口碑还行,就是上个月出过一次‘木材霉变’的事,你们验的时候多注意。”
众人吃完早茶,跟着装修公司的人去了新址 —— 就在天河区的商业街上,门面是上下两层的骑楼结构,一楼做产品区和茶室,二楼做道医咨询和古籍展区,门口还留了块小院子,能种艾草和菖蒲,风水格局是 “前有院聚气,后有巷通财”,是柳烟特意从古籍里找的 “养生店最优格局”。
可刚进材料间,林峰就皱起了眉 —— 堆在墙角的杉木,表面看着没什么问题,凑近一闻,却带着股淡淡的霉味,伸手摸一下,木材表面还隐隐有点发潮。他掏出罗盘放在木材旁,指针立刻开始微微颤动,边缘泛着淡淡的灰黑色,像蒙了层湿泥。
“是‘湿腐煞’。” 林峰蹲下身,手指敲了敲木材,“木材里藏了湿气,还带着点阴邪之气,应该是被人在运输途中淋了水,又故意放在潮湿的地方捂了几天,虽然不是什么大煞,但用来装修,会让店里一直有霉味,客人闻了会不舒服,时间长了还会影响运势。”
“我就说这家木材商有问题!” 苏清瑶立刻拿出手机,拨通了木材商的电话,声音带着点严肃,“王老板,我们在穗城新址验木材,发现你们送的杉木全是湿的,还带霉味,这不符合咱们合同里的约定,你赶紧过来处理,不然我们就换材料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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