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静安寺旁的 “清虚养生” 分店前,红色的开业拱门上挂着烫金的 “开业大吉” 横幅,两侧摆满了贺花篮,从苏记集团到云州玄门协会,落款皆是行业内有头有脸的名字。晨光刚洒过静安寺的金顶,店门口就挤满了人 —— 媒体记者举着相机,经销商捧着合作意向书,还有不少闻风而来的市民,都想看看这家从云州火到上海的养生店究竟有何特别。
林峰穿着件月白色的唐装,领口绣着细小的艾草纹,手里捏着个桃木罗盘,目光却黏在苏清瑶身上。她今天换了件酒红色的西装套裙,腰间系着同色腰带,勾勒出纤细的腰肢,正站在拱门下迎接嘉宾,指尖夹着的钢笔偶尔在记事本上划动,举手投足都是商界精英的优雅。“清瑶,你这裙子选得绝了,酒红色衬得你肤色跟上好的玛瑙似的,刚才那报社主编看你的眼神,都快把相机镜头对准你了,哪还顾得上拍咱们的店。”
苏清瑶白了他一眼,却没真生气,伸手把他往店里推:“别在这贫嘴,媒体记者都等着采访你呢,赶紧整理下衣领,唐装歪了像什么样子。” 她指尖划过他的衣领时,刻意放慢了动作,声音压得极低,“一会儿讲座别乱开玩笑,上海的媒体比云州的刁钻,别给他们抓着话柄。”
“放心,我心里有数。” 林峰笑着整理好唐装,刚想往采访区走,就听见人群里传来一阵骚动 —— 一位穿着旗袍的老太太突然捂着胸口蹲下,脸色苍白,手里的养生茶洒了一地,旁边的女儿急得直跺脚:“妈!你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是不是喝了这茶不舒服?”
宋雨桐第一时间冲了过去。她今天穿了件浅青色的改良汉服,裙摆下摆绣着淡紫色的菖蒲纹,头发用玉簪挽着,从医药箱里掏出脉枕,手指搭在老太太腕上,眉头渐渐皱起:“阿姨别慌,老太太是气血逆乱,不过脉象里带着股阴寒之气,不像普通的晕车或低血糖,倒像是……” 她抬头看向林峰,眼神带着疑惑,“像是被煞气侵扰了。”
林峰心里咯噔一下,掏出罗盘递到老太太身边 —— 指针刚碰到地面,就开始疯狂打转,边缘泛着淡淡的土黄色,像蒙了层湿泥。“是秽土煞。” 他蹲下身,目光扫过老太太脚边的贺花篮,很快锁定了最外侧那个没署名的篮子 —— 篮子底部藏着个巴掌大的小木人,木人身上裹着湿泥土,还贴着张泛黄的符纸,正是林家常用的阴邪手段。“有人在贺花篮里藏了煞物,借泥土的阴寒之气扰人,幸好发现得早,没造成大麻烦。”
“我去查监控!” 秦岚的声音从人群后传来,她今天穿了件黑色的短款皮衣,搭配黑色工装裤,头发扎成高马尾,手里还拿着个对讲机,“刚才看到个穿灰色外套的男人鬼鬼祟祟地放在花篮旁,现在应该还没走远,我让同事在周边路口堵他。” 她刚说完,对讲机里就传来声音,“秦队,人抓到了,在静安寺地铁站门口,身上还带着没用完的湿泥土和符纸。”
“好,先带回警局审问,问清楚是谁指使的。” 秦岚挂了对讲机,走到花篮旁,小心地拿起小木人,用证物袋装好,“放心,等审出结果,我第一时间告诉你们,不会让他就这么算了。”
柳烟这时抱着本线装古籍跑过来,浅灰色的棉麻裙沾了点晨露,却丝毫没影响她的文静。她翻开《玄门辨煞录》里折角的一页,手指着文字:“秽土煞属阴,要用晒干的艾草铺在煞物周围,再用朱砂画‘镇土符’贴在花篮上,最后用金丹期修为催动阳气,就能净化残留的煞气,而且……” 她抬头看向太阳,“现在刚过辰时,太阳阳气最盛,化解效果最好。”
“那咱们分工!” 林峰拍了下手,目光扫过众人,“烟烟,你跟我一起画‘镇土符’,你调朱砂,我画符,你这手稳,调的朱砂浓淡正好;雨桐,你给老太太熬点姜枣茶,加两勺红糖,补补气血,再给周围的客人也分点,免得大家恐慌;清瑶,你跟媒体解释下情况,就说只是小意外,咱们已经处理好了,顺便把合作经销商请到二楼茶室,别让他们等急了;秦岚,你盯着警局那边的审问结果,有消息随时说,你这飒爽的样子,审犯人肯定一审一个准。”
“我没问题!” 众人异口同声地答应,各自忙活起来。
柳烟从文创区抱来红布和朱砂粉,坐在店门口的长桌上调朱砂。她的手指纤细,捏着小勺慢慢加温水,阳光透过她的发梢落在朱砂碗里,泛着细碎的金光。林峰坐在她旁边,手里拿着黄纸画符,笔尖划过纸面时,偶尔会故意往她手边靠,指尖碰到她的手背,就会被她瞪一眼,却忍不住再碰一次。“烟烟,你这调朱砂的手法跟谁学的?比我师父当年教我的还细腻,画出来的符都比平时亮三分。”
柳烟脸颊微红,把调好的朱砂推给他,声音细若蚊蚋:“是爷爷教我的,他说调朱砂要‘三搅三停’,这样朱砂才能跟阳气融在一起,画符时才管用。你别分心,画歪了符就没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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