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静安区老街区的 “林峰道医馆” 分店外,脚手架还没拆完,淡灰色的墙面刚刷了一半,门口挂着块临时的木牌,写着 “清虚养生?筹备中”。清晨的阳光穿过梧桐树叶,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几个工人却没了往日的干劲,蹲在墙角揉着太阳穴,脸色发白,嘴里还嘟囔着 “头沉得像灌了铅”。
“怎么回事?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林峰踩着帆布鞋走过来,手里捏着个刚买的生煎包,咬了一大口,油星子沾在嘴角。他今天穿了件浅咖色的休闲衬衫,下身是卡其色工装裤,比在云州时多了几分都市感,目光扫过工人,又飘到了刚下车的苏清瑶身上 —— 她穿了件黑色的职业套裙,里面是真丝衬衫,领口别着珍珠胸针,手里提着个皮质公文包,高跟鞋踩在石板路上 “噔噔” 响,活脱脱一个执掌商业帝国的女总裁。
“清瑶,你这套裙选得够气场啊。” 林峰凑过去,故意往她身边靠了靠,鼻尖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黑色显气质,还衬得你腰更细了,刚才路过的几个路人,眼睛都快黏你身上了。”
苏清瑶白了他一眼,却没真生气,伸手递过一份装修进度表:“别贫了,工人说今天一开工就头晕,我让监理查了电路和通风,都没问题,你看看是不是风水的事 —— 昨天化解秽水煞的时候,是不是还有残余?”
林峰把最后一口生煎包塞进嘴里,擦了擦嘴,掏出罗盘放在地上 —— 罗盘的指针转得慢悠悠的,不像之前那么疯狂,却总往墙角的方向偏,指针边缘还泛着淡淡的灰黑色。“是残余煞气,而且藏了煞物。” 他站起身,走到墙角蹲下,手指敲了敲墙面,“这里面是空的,应该埋了装秽水的罐子,昨天只清了明面的,没找到暗的。”
“我就说不对劲。” 宋雨桐提着医药箱快步走过来,她今天穿了件白色的改良白大褂,领口绣着淡绿色的艾草图案,头发用个玉色发夹挽在脑后,露出纤细的脖颈,“刚才给工人号脉,脉搏又虚又浮,跟上次秽水煞的症状一样,就是轻了点,我带了驱邪的药汤,先让他们喝着缓解一下。”
她打开医药箱,拿出几个纸碗,倒出褐色的药汤,递给蹲在墙角的工人。一个工人喝了两口,咂咂嘴说:“宋医生,你这药汤比上次的姜茶还管用,喝了之后头不那么沉了。”
“这是加了菖蒲和雄黄的,能驱阴邪。” 宋雨桐笑着点头,转身时差点撞到人,幸好林峰伸手扶了她一把,指尖碰到她的胳膊,温温软软的。
“小心点,这工地刚刷了漆,地面滑。” 林峰的声音放柔了些,“你这发夹挺好看,玉色衬得你皮肤更白了,在哪买的?回头我给我妈也买一个。”
宋雨桐脸颊微红,赶紧低下头:“是爷爷给的老物件,不是买的。你别转移话题,赶紧找煞物,不然工人没法开工,分店开业要耽误了。”
“来了来了!” 柳烟抱着一摞古籍从巷口跑过来,她今天穿了件浅青色的棉麻连衣裙,裙摆上印着细小的兰花纹,怀里的古籍最上面那本是《玄门辨煞补遗》,封皮都快翻烂了,“我找到化解残余秽水煞的方法了!上面说,要是有暗埋的秽水罐,得用‘五帝钱’配艾草朱砂符,先把罐子挖出来,再用金丹期修为催动五帝钱,净化土壤里的阴邪之气,这样才能彻底解决。”
她跑得上气不接下气,额头上冒着细汗,林峰赶紧从口袋里掏出纸巾递过去:“慢点跑,没人跟你抢。你这连衣裙沾了点灰,我帮你拍掉。” 说着伸手帮她拂去裙摆上的尘土,指尖不经意碰到她的小腿,柳烟的身子瞬间僵了一下,脸颊红到了耳根。
“我…… 我去把古籍放里面。” 柳烟抱着书快步走进还没装修好的店里,声音细若蚊蚋。
“五帝钱我来安排!” 苏清瑶拿出手机,手指飞快地敲击,“我认识一个收藏古钱币的朋友,就在附近的古玩城,我让他送一套过来,十分钟就能到。另外,我还让助理订了午餐,等会儿化解完煞局,大家一起吃,顺便讨论一下分店开业的方案。”
“我去看看周围的监控!” 秦岚的声音从街口传来,她今天穿了件黑色的冲锋衣,里面是件白色的 T 恤,下身是牛仔裤,脚上踩着马丁靴,手里拿着个对讲机,身后跟着两个上海本地的警员,“昨天化解秽水煞后,我就让人盯着这里了,刚才查了凌晨的监控,有个穿黑色卫衣的男人在墙角待了很久,形迹可疑,可能是林家的余党。”
林峰看着秦岚走路的姿势,忍不住调侃:“秦队,你这冲锋衣穿得比警服还飒,尤其是这马丁靴,显得你腿又长又直,要是去抓贼,说不定贼都舍不得跑。”
秦岚瞪了他一眼,却没真生气,伸手把监控截图递给他:“别没个正形,你看这个男人,身高大概一米八,戴了个黑色口罩,凌晨三点多来的,在墙角蹲了十分钟就走了,我们已经在查他的身份了,应该是冲着分店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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