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辉会所的水晶吊灯折射出细碎的光,将大理石地面照得像镜面般透亮。林峰刚踏进门,掌心的罗盘就剧烈震颤,指针在红木底座里疯狂打转,边缘萦绕的黑气浓得几乎凝成实质。苏清瑶挽着他的胳膊走在最前,香槟色鱼尾礼服勾勒出曼妙的曲线,肩颈处的珍珠项链随步伐轻晃,她压低声音道:“会所老板是城西的张总,上周刚和苏家签了合作,这三天接连出事,两个服务员坠楼,三个客人突发心脏病,连监控都拍不到异常。”
林峰的目光在她礼服收腰处停留半秒,喉结不自觉地动了动:“清瑶穿这身礼服,比红毯上的女明星还耀眼。不过这会所的气场不对劲,门口的铜狮眼露凶光,是被人动了手脚的‘噬魂煞’,专门吸活人的阳气。” 他自然地往她身侧靠了靠,挡住从旋转门灌进来的穿堂风,“等会儿勘察时跟紧我,煞气重,别被冲了。”
苏清瑶脸颊泛起薄红,指尖悄悄在他胳膊上捏了下:“早就查过,张总的竞争对手和林坤走得近,十有**是玄门盟的手笔。我已经让苏家安保队守住了前后门,放心。”
宋雨桐拎着小巧的药箱跟在身后,月白旗袍绣着细小的艾草纹样,裙摆扫过光洁的地面,发梢别着的翡翠发卡与水晶灯的光芒相映。她蹲下身帮林峰整理罗盘的背带,旗袍开叉处露出纤细的脚踝,看得林峰心里一暖:“林道长,我带了凝神针和清心符,要是有人被煞气侵体,能立刻稳住心神。”
“雨桐穿旗袍的温婉劲儿,比会所里的古董花瓶还耐看。” 林峰伸手扶了她一把,指尖故意蹭过她的手背,“等会儿你守在宴会厅,专门照看客人,别乱跑。张总说有位老教授今晚要来,他心脏不好,最容易被煞气缠上。”
宋雨桐脸颊瞬间红透,点头应下,指尖攥着药箱的带子轻轻发烫 —— 他的触碰总能让人心跳漏半拍,连说话的语气都带着撩人的温度。
秦岚靠在吧台旁抽烟,今天难得换了身黑色丝绒连衣裙,勾勒出紧致的腰线,腰侧别着的警徽被丝巾遮住大半,只露出个边角。她弹掉烟蒂,走到林峰身边,裙摆扫过他的小腿,带着淡淡的雪松香气:“已经让便衣守住了各个出口,玄门盟要是敢来捣乱,正好抓现行。” 她瞥了眼罗盘,“煞气源头在地下酒窖,刚才去查过,入口处的瓷砖下埋了东西。”
“秦队穿连衣裙的样子,比穿皮夹克还惊艳,这腰细得能一把搂住。” 林峰笑着递过瓶冰水,“等会儿我去酒窖查源头,你帮我盯着二楼的配电室,那里是会所的聚气点,要是被人动了手脚,整个会所的灯都会灭。”
秦岚耳尖泛红,却梗着脖子瞪他:“少贫嘴,查案的时候正经点。” 话虽硬,却把冰水塞进了他的口袋 —— 知道他勘察风水时爱出汗,特意冰了半小时。
柳烟抱着古籍从车上下来,浅绿棉麻衫外罩了件米白针织开衫,手里的《阴邪破解录》夹着会所的户型图,发梢的玉簪随着动作轻晃。她快步走到林峰身边,开衫的袖口滑落,露出白皙的手腕,上面还戴着他上次送的艾草手链:“祖父的笔记里说‘噬魂煞配酒窖,是‘养邪聚阴’的邪局’。” 她指着户型图上的红点,“煞气源头应该在酒窖最里面的藏酒柜下,那里肯定埋了阴木牌。”
林峰接过户型图,指尖不经意间划过她的发梢:“柳小姐看古籍的专注样子,比会所里的仕女图还清雅。” 他低头比对罗盘,“果然和你说的一样,藏酒柜的位置正好对着会所的财位,煞气从这里往上窜,正好冲了宴会厅的客人。”
柳烟的脸颊红得能滴出血,低头帮他按住被风吹乱的图纸,心里又暖又甜 —— 他总能精准说出她想听的话,连细微的动作都带着温柔。
张总快步迎上来,脸色惨白得像纸:“林道长,您可算来了!刚才又出事了,后厨的师傅突然晕倒,现在还在抢救!” 他抓着林峰的胳膊,手都在抖,“再这样下去,我的会所就要倒闭了!”
宋雨桐立刻上前,从药箱里拿出银针:“张总别急,我先帮你扎两针安神。” 她抬手时,旗袍的袖口滑落,露出纤细的手腕,手法熟练地将银针扎入他的太阳穴,“您最近是不是总做噩梦?煞气已经侵体了。”
张总猛地一颤,连连点头:“是是是!每天都梦到有人掐我的脖子!林道长,求您救救我!”
林峰拍了拍他的肩膀,运转金丹期真气,掌心的镇煞玉佩泛出淡金光芒:“放心,今晚就能破煞。清瑶,你带张总去宴会厅稳住客人;雨桐,你去后厨看看那位师傅,用清心符帮他驱邪;秦岚,你跟我去酒窖;柳烟,你守在一楼大厅,要是看到穿黑色风衣的人,立刻给我打电话 —— 那是玄门盟的标志。”
众人立刻行动起来。秦岚跟在林峰身后往酒窖走,连衣裙的裙摆扫过台阶,发出轻微的声响。酒窖里弥漫着浓郁的霉味,混杂着红酒的香气,黑暗中隐约能看到一排排藏酒柜。林峰打开战术灯,光柱扫过地面,突然停在一块松动的瓷砖上:“就是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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