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西湖区 “清虚养生” 分店的晨市刚开,玻璃门就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推开。家住分店隔壁巷的陈阿婆扶着门框,脸色蜡黄得像褪了色的宣纸,手里还攥着块沾了汗的手帕,一进门就捂着胸口咳嗽:“小林师傅,你快救救我们巷里的人!这几天晚上总梦到黑影子绕着廊桥走,早上起来头沉得像灌了铅,我家小孙子还说看到廊桥柱子上有白影子……”
林峰刚把镇煞玉佩放进柜台的绒布盒里,听见喊声立刻迎上去。他指尖搭在陈阿婆的腕脉上,瞬间觉出一股滞涩的阴气,顺着脉络往太阳穴窜 —— 这感觉不像普通的风寒,倒像有丝线缠在经络上,和之前在蓉城遇到的脉缠煞相似,却更分散,带着股潮湿的廊桥木味。掏出桃木罗盘,指针刚靠近陈阿婆,就泛出淡灰色光晕,转得慢悠悠的,最后死死指向店外不远处的 “望湖廊桥”—— 那是座明清传下来的老廊桥,桥身爬满青藤,昨天还看到工人在桥底施工,说是 “文物修缮”。
“是廊缠煞。” 林峰收回手,目光望向窗外的廊桥,“这煞气藏在廊桥的木梁里,顺着桥身的藤蔓往周边散,缠上人的经络就会头晕多梦,再拖几天,阴气会渗进五脏,连道医都难调。阿婆,昨天修廊桥的工人,是不是给桥底埋了什么东西?”
陈阿婆愣了愣,随即拍着大腿:“对!昨天我路过时,看到他们往桥底挖了个坑,埋了个黑木盒子!当时还觉得奇怪,修桥哪用埋东西……”
“我去查施工队!” 秦岚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她穿着件藏青色短款冲锋衣,拉链拉到胸口,露出里面的警服领口,手里捏着个勘察本,刚从警局调取完分店周边的监控,“望湖廊桥的修缮项目是林家旗下的‘古建修复公司’中标的,上次蓉城老校区的阴物就是他们搞的鬼,这次肯定是余党想破坏杭州的龙脉分支 —— 廊桥正好在西湖龙脉的‘水脉节点’上,埋阴物能断龙脉气,让周边居民受煞气影响,顺带搞臭咱们分店的名声!”
“我联系文物局,暂停修缮施工!” 苏清瑶踩着高跟鞋从文创区走来,她穿了件月白色真丝衬衫,搭配烟灰色阔腿裤,手里的平板电脑亮着文物局的联系界面,“刚才已经给杭州文物局的张局长发了消息,他说十分钟内派专家到廊桥,要是施工队真动了文物,直接扣下他们的资质。我再让苏家在杭州的地产公司派安保过来,围着廊桥守着,别让余党把阴物转移了。”
林峰看着她衬衫袖口绣的细银纹,在晨光里闪着微光,忍不住调侃:“清瑶,你这效率比西湖的游船还快,刚听说廊桥有问题,文物局和安保就都安排上了,要是换别人,说不定还在纠结要不要跟施工队理论 —— 也就你这‘养生界女总裁’,能一句话调动这么多资源,连张局长都给你面子。”
苏清瑶白了他一眼,却悄悄把衬衫下摆往裤腰里塞了塞:“别贫嘴,赶紧想办法缓解居民的煞气,陈阿婆还在这儿等着呢。雨桐,你那边有没有能散廊缠煞的药包?先给阿婆和巷里的人送点,别让阴气再加重。”
宋雨桐这时已经从诊疗区提着药箱出来,她穿了件浅碧色改良汉服,裙摆绣着艾草纹,手里捧着个布包,里面的药草散着清苦的香气:“这里面是晒干的艾草、薄荷、佩兰,按四比三比二的比例混的,能散经络里的缠气,我还加了点朱砂磨的粉,压阴效果更好。我装了二十个小药包,阿婆你先带回去给巷里的人,挂在床头,晚上睡觉能少做噩梦,我一会儿再跟你去巷里,给身体弱的人扎两针缓解头晕。”
她蹲下身,把药包递给陈阿婆,指尖轻得像碰易碎的瓷器:“阿婆,这药包别沾水,要是觉得味道淡了,就来店里换,免费的。”
林峰凑过去帮她递药包,鼻尖蹭到她的发梢,淡淡的艾草香混着汉服的棉麻香飘过来:“雨桐,你这药包配得比杭州药房的还贴心,回头咱们把配方做成‘廊桥护身包’,卖给来西湖旅游的人,肯定比香囊卖得火 —— 你看刚才进门的游客,盯着你手里的药包看了好几眼,说不定现在就想订。”
宋雨桐脸颊微红,赶紧把剩下的药包塞进陈阿婆手里:“别胡说,先处理廊桥的事要紧。柳烟,你那边有没有查到廊缠煞的破法?我怕普通药包只能缓解,不能根治。”
柳烟抱着本线装古籍从书架旁快步走来,浅紫色棉麻裙的裙摆沾了点墨渍,却丝毫不影响她的文静。她翻到夹着绿绸带的一页,指尖点着泛黄的字迹,声音里带着几分笃定:“爷爷的《西湖风水考》里写过,廊缠煞是阴物缠廊木生的煞气,得用‘阳木廊符’和‘聚气艾草阵’—— 符要用桑木片画,朱砂混着云州山泉水,画的时候念《聚气咒》,贴在廊桥的十二根木柱上;艾草阵要在桥两头各摆三堆,用桃木枝点燃,让烟顺着桥身绕三圈,能把木梁里的阴气逼出来;最后得把埋的阴物挖出来,用镇煞玉佩净化,不然煞气还会再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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