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西湖区 “清虚养生” 分店的文创区,晨雾裹着西湖的水汽飘进橱窗,柳烟却捧着一叠丝绸符袋蹲在地上,指尖捏着袋角的蚕丝,眼圈泛红。她今天穿了件淡粉色襦裙,裙摆绣着缠枝莲纹,此刻却沾了些灰黑色的丝絮 —— 这些符袋是昨天刚从杭州老字号丝绸庄送来的,原本该是淡粉的桑蚕丝,一夜之间竟泛出灰黑,袋上绣的 “平安符” 纹路也晕成了暗褐色,凑近闻能嗅到一股类似霉味的阴腥气,刚才有位阿姨买了符袋系在手腕上,没走几步就喊皮肤发痒,手腕还红了一片。
“林峰!你快看这些符袋……” 她起身时没注意,襦裙下摆扫过货架,带落几个小香囊,声音里带着急意,“昨天我还检查过,都是好好的,怎么会变成这样?张阿姨刚才都哭了,说皮肤又红又痒,现在还在休息区等着呢!”
林峰刚在诊疗区帮宋雨桐给客人号完脉,听见喊声立刻走过来。他拿起一个丝绸符袋,指尖刚碰到蚕丝就觉出一股阴寒,不像普通受潮,倒像有细针在扎皮肤。掏出桃木罗盘贴在符袋旁,指针瞬间泛出暗灰色光晕,转得又慢又沉,最后死死指向文创区角落的丝绸箱 —— 箱子是杭州丝绸庄送过来的,箱底还印着 “林记绸行” 的字样,正是林家早年在杭州开的产业,后来虽改了名,却还被余党控制着。
“是丝缠煞。” 林峰把符袋放回托盘,指尖搓了搓,还残留着细如牛毛的阴丝,“这桑蚕丝被人用**浸过,晾干后裹着煞气,人一贴身,阴丝就会钻进皮肤,又痒又疼,再拖会儿,还会顺着血脉缠经络,跟之前的脉缠煞一样阴毒。肯定是林家余党搞的鬼,想借杭州的丝绸文创败坏咱们的名声,顺便探探咱们的底。”
“我联系杭州的丝绸商,让他们紧急送一批新的桑蚕丝过来!” 苏清瑶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她穿着件月白色真丝衬衫,搭配烟灰色西装裤,手里捏着平板电脑,指尖在屏幕上飞快滑动,“刚才已经让苏家在杭州的分公司去查‘林记绸行’的底细,顺便把那批有问题的丝绸庄老板控制住,免得再害人。张阿姨的家属也联系了,我还订了抗过敏的药膏,让药房十分钟内送过来。”
她走到货架旁,皱眉看着灰黑的符袋:“这些有问题的符袋全收起来,别再卖了,我让装修队把文创区的货架彻底消毒,再换批新的衬布,免得煞气残留。雨桐,你先去给张阿姨看看,用道医的法子缓解下痒症,别让她再难受了。”
宋雨桐这时已经提着医药箱过来,她穿了件浅荷色改良汉服,裙摆绣着艾草纹,手里拿着个瓷瓶:“我准备了‘止痒散’,用薄荷、金银花、苦参磨成粉,用温水调成糊状,敷在痒处能缓解。刚才已经给张阿姨敷了,她现在不怎么哭了,就是还担心会不会留疤。”
林峰凑过去帮她拧开瓷瓶,鼻尖正好碰到她的发梢,淡淡的药香混着西湖的水汽扑面而来:“雨桐,你这‘止痒散’调得比杭州药房的还管用,刚才我闻着薄荷味,都觉得清爽不少。回头咱们把这配方加到丝绸符袋里,做成‘防痒符袋’,肯定受杭州人喜欢 —— 毕竟这边湿气重,皮肤容易痒。”
宋雨桐脸颊微红,赶紧把瓷瓶往旁边挪了挪:“别胡说,先赶紧想办法化解煞气,还有好多客人订了符袋,要是交不了货,影响就不好了。柳烟,你查下爷爷的古籍,有没有解丝缠煞的方法,特别是附在丝绸上的。”
柳烟这时已经抱着本线装古籍坐在靠窗的桌前,淡粉色襦裙的裙摆铺在椅子上,像朵绽开的花。她翻到夹着绿绸带的一页,指尖点着泛黄的文字:“爷爷的古籍里写着,丝缠煞属阴丝,得用‘阳丝散’—— 就是把新的桑蚕丝煮软,混合晒干的艾草、朱砂、柏叶按五比三比二的比例揉成丝团,再用桑木枝点燃,熏烤受煞的丝绸,能烧尽阴丝;还要在新的桑蚕丝上贴‘镇丝符’,用朱砂混着西湖的活水画,画的时候得念《清心咒》,能锁住阳气;最后用镇煞玉佩把熏烤后的丝绸再净化一遍,这样做出来的符袋就不会再带煞气了。”
“还是烟烟细心,翻书的时候连睫毛都在跟着动,比西湖边画舫上的仕女还文静。” 林峰凑过去看古籍,指尖不经意碰到她的手背,温温软软的像刚晒过太阳的棉絮,“你这襦裙上的缠枝莲纹,跟新桑蚕丝的纹路正好配,回头做符袋时,就按这个花纹绣,肯定比现在的还好看。”
柳烟赶紧用手把书页往旁边挡了挡,耳朵红得像熟透的樱桃:“我…… 我已经让丝绸商送新的桑蚕丝了,他们说半小时内就能到。艾草和朱砂我也找好了,就在文创区的柜子里,随时能用来做‘阳丝散’。”
“我去查‘林记绸行’的仓库!” 秦岚的声音从休息区传来,她穿着黑色短款冲锋衣,搭配深色工装裤,手里还拿着个勘察箱,刚给张阿姨做了笔录。“苏家的人说,‘林记绸行’的仓库在西湖边的老码头,里面还堆着不少没卖出去的丝绸,估计都是浸过**的。我现在就带队员去仓库,把那些阴丝丝绸全扣下来,顺便把余党抓了,免得再流到市场上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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