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天府新区的临江别墅群里,黑色宾利缓缓停在雕花铁门外。林峰摇下车窗,看着眼前三层欧式别墅 —— 米白色外墙配着墨绿色铜窗,庭院里的喷泉却没喷水,石雕天鹅的喙上还沾着层灰,透着股说不出的压抑。副驾驶的苏清瑶推了推墨镜,浅灰色西装套裙勾勒出利落的腰线,手里捏着份资料:“这是蓉城地产商赵总的别墅,上周刚搬进去,家里就接连出事 —— 他夫人失眠多梦,儿子半夜哭闹,连保姆都摔了两次,现代医学查不出问题,苏老太太推荐他找你,说你能破邪煞。”
林峰指尖敲了敲方向盘,目光落在别墅二楼的落地窗上:“看着像‘镜煞’的路子,你看那窗户玻璃,反光得厉害,估计屋里还装了不少大镜子。” 他转头调侃,“清瑶,你这西装一穿,活脱脱‘风水顾问经纪人’,赵总要是看到你,说不定先跟你谈苏家的合作,再聊别墅煞气。”
苏清瑶白了他一眼,却悄悄把西装领口的珍珠扣正了正:“别贫嘴,赵总在业内口碑好,要是能帮他解决问题,以后咱们杭州分店的地产合作就稳了。雨桐、烟烟、秦岚,你们都准备好了吗?”
后座的宋雨桐抱着医药箱,浅粉色改良汉服的裙摆轻轻扫过座椅,点头道:“安神针和助眠茶都备好了,要是赵夫人还难受,我能先扎两针缓解。” 柳烟则捧着本线装《玄门辨煞录》,月白色棉麻裙沾了点墨渍,小声补充:“爷爷的书里提过镜煞,说镜子对床、对门都招阴,我找了化解的方子,就等实地确认了。” 秦岚靠在车门上,黑色短款夹克下的警服衬衫露出领口,手里把玩着对讲机:“我查了这别墅的装修队,之前给林家做过私宅,怕有猫腻,已经让成都警方盯着外围了。”
刚走进别墅大门,一股凉意就扑面而来 —— 明明是正午,客厅却暗得要开吊灯,墙上挂着的落地镜正对玄关,镜面泛着冷光,连地砖都映着镜子的倒影。赵总迎上来时,眼底带着血丝,西装皱巴巴的:“林先生,您可算来了!昨晚我儿子又哭到后半夜,指着镜子说里面有‘黑影子’,夫人吃了安眠药都睡不着,再这样下去,这房子没法住了!”
林峰掏出桃木罗盘,刚放在客厅中央,指针就疯狂打转,边缘泛着刺目的红光,像被烈火燎过般:“是‘叠影镜煞’。” 他指着墙上的镜子,“这面镜对玄关,二楼卧室的镜对床头,楼梯口还挂了面穿衣镜,三镜成‘煞链’,把外面的阴邪之气都聚在屋里了 —— 你这装修队是不是故意的?镜子位置全踩在风水禁忌上。”
赵总脸色一变:“装修队是朋友介绍的,说跟林家合作过…… 难道是林家的人搞鬼?”
“先别慌,能化解。” 柳烟翻开古籍,指尖点着泛黄的书页,“爷爷的书里写,叠影镜煞属‘阴滞’,得用‘阳火桃木阵’—— 在镜子对面摆桃木枝,用晒干的艾草、柏叶、桂花混着点燃,烟能散阴邪;还要在镜背贴‘镇影符’,用朱砂混着鸡冠血画,能破镜中残影;最后把卧室镜子换成磨砂的,楼梯口的镜移去储藏室,断了煞链。”
“鸡冠血我这就让保姆去买!” 赵总转身要走,宋雨桐却叫住他:“赵总,先让夫人和孩子过来,我给他们扎两针安神,免得煞气再扰着。” 她跟着赵夫人进卧室时,浅粉色汉服的裙摆扫过走廊,手里的银针包打开,排列得整整齐齐 —— 先扎 “神门穴” 稳心神,再扎 “安眠穴” 助睡眠,动作轻柔得像羽毛拂过皮肤,赵夫人没一会儿就眯起了眼。
林峰凑在卧室门口看,忍不住调侃:“雨桐,你这针灸手法越来越神了,之前给宋老爷子扎针还紧张,现在倒像个老中医,赵夫人这刚扎完就放松了,回头咱们道医馆开个‘安神门诊’,肯定爆满。”
宋雨桐脸颊微红,手里的银针差点拿稳:“别胡说,我就是按爷爷教的来。你赶紧去准备桃木枝,别耽误了化解。”
苏清瑶这时已经联系了家具城,让他们送磨砂镜和新桃木摆件:“我跟家具城老板说好了,半小时内送到,顺便让他们把旧镜子拉走,免得再留煞气。赵总这边我也安抚好了,他说要是能彻底解决,以后‘清虚’的分店选址,他免费给咱们找地段。”
“还是清瑶厉害,谈合作比我看风水还快。” 林峰接过她递来的桃木枝,指尖不经意碰到她的手背,“你这西装袖口的珍珠链真好看,刚才赵总看你的眼神,都带着点佩服,估计觉得你比他公司的高管还能干。”
苏清瑶耳尖微红,转身去指挥保姆收拾客厅:“别贫嘴,秦岚呢?让她去盯着装修队的人,别让他们趁机搞小动作。”
秦岚这时正站在别墅后院,手里拿着勘察仪,夹克拉链拉到胸口,露出里面的警徽:“装修队的人我问过了,他们说当初林家的人让他们这么装镜子,说‘聚财’,现在才知道是害人。成都警方已经把那几个跟林家有关的工人带走调查了,外围很安全。” 她走过来递过一份报告,“后院的凉亭正对卧室窗,也得调整下,不然煞气散了还会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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