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朝阳区 “清虚养生” 分店的香氛区,午后的阳光透过玻璃幕墙,把鎏金纹的精油瓶照得闪闪发亮。可刚摆上货架的第三瓶 lavender 精油,“咔嗒” 一声脆响,瓶身从中间裂了道缝,淡紫色的精油顺着裂缝往下流,在白色的绒布上晕开一片深色的痕。
“怎么回事?这已经是今天裂的第五瓶了!” 负责香氛区的店员小张急得直跺脚,手里拿着个散了线的艾草香包 —— 香包明明昨天才缝好,此刻却像被风吹得散了架,棉线松松垮垮的,艾草屑撒了一地,“刚才有位客人拿香包时,线突然断了,艾草屑撒了她一身,现在还在休息区抱怨呢。”
林峰刚给一位老板看完别墅风水,手里还捏着桃木罗盘,闻言快步走过去。指尖刚碰到裂了的精油瓶,就觉出一股尖锐的气流,像小刀子似的往指尖钻。把罗盘放在香氛区的货架旁,指针瞬间像被狂风卷动般,泛着层浅青色的光晕,转得又快又急,最后死死指向天花板的排气扇 —— 排气扇正对着店外的风道,风从风道灌进来,顺着排气扇的方向,在香氛区形成了一个看不见的漩涡。
“是风蚀煞。” 林峰抬头看向排气扇,扇叶转动时带着股刺耳的风声,“店外的风道是老城区遗留的,正好对着咱们分店的排气扇,风从风道灌进来,排气扇又没调好角度,风在香氛区聚成了漩涡,带着风的锐气形成煞局。这煞气比之前的燥火煞更细,不仅能吹裂玻璃、吹散棉线,还会让客人觉得头疼、眼睛干涩,刚才抱怨的客人,肯定是被风蚀煞扫到了。”
“我立刻联系装修队,把排气扇的角度调了!” 苏清瑶的声音从休息区传来,她穿着件米白色的真丝西装,领口别着颗珍珠扣,手里捏着客人投诉记录,“刚才那位撒了艾草屑的李女士,已经说要在网上发帖吐槽,咱们得赶紧化解煞气,再给她赔个新的香包,顺便送瓶精油,不然影响分店口碑。” 她走到排气扇下方,仰头看了看,“风道的入口也得装个挡风板,别让风直接灌进来,装修队说半小时内就能到。”
林峰看着她西装勾勒出的利落肩线,忍不住调侃:“清瑶,你这米白色西装穿得真显气质,北京的名媛见了,都得问你在哪订的。不过调排气扇前,先让雨桐给李女士煮点驱风的茶,不然她越等越生气,帖子发出去就收不回来了。”
苏清瑶白了他一眼,却悄悄把西装的下摆往下拉了拉:“别贫嘴,赶紧想办法稳住客人。雨桐,你那有没有驱风的草药?给李女士煮点,薄荷、紫苏都行,能缓解头疼眼干。”
“有!我这就去煮!” 宋雨桐提着医药箱快步走来,她穿了件淡绿色的改良汉服,裙摆绣着银线紫苏叶纹,从箱子里拿出发皱的薄荷和紫苏,“这是昨天刚从云州寄来的,薄荷能清热,紫苏能驱风,煮成茶给客人喝,喝完就舒服了。” 她转身去茶水间时,汉服裙摆扫过香氛区的货架,带起一阵轻微的风,“林峰,你一会儿化解煞气时,记得把香氛区的精油先收起来,别再裂了,这批精油可是咱们跟法国供应商订的限量款,裂一瓶少一瓶。”
林峰凑过去帮她拿陶壶,鼻尖蹭到她发间的薄荷香:“雨桐,你这汉服的紫苏纹在阳光下像碎银子,比香氛区的鎏金精油瓶还好看,刚才李女士看你的眼神,都快把你当成‘草药仙子’了,哪还顾得上抱怨香包。”
宋雨桐脸颊微红,赶紧把陶壶递给他:“别胡说,赶紧帮我生火煮茶,一会儿装修队来了,还得麻烦你盯着调排气扇。”
“我找到化解风蚀煞的方法了!” 柳烟抱着本线装古籍从文创区跑过来,浅青色的棉麻裙沾了点朱砂印,她翻到《玄门镇煞录》里折角的一页,手指点着泛黄的文字:“爷爷的古籍里说,风蚀煞属阳风,要用‘镇风符’贴在排气扇和风道入口,符纸得用朱砂混合蚕丝粉画,蚕丝能挡风;还要在香氛区摆‘聚气屏风’,用梨花木做的,上面刻‘八卦聚气纹’,能把风的锐气散成柔气;最后在屏风旁放‘驱风药包’,加藿香、佩兰、艾叶,既能吸风邪,又能让店里飘着药香,客人闻着也舒服。”
“还是烟烟细心,翻古籍的样子比北京国子监的老先生还认真。” 林峰接过古籍,指尖不经意碰到她的手背,温温软软的像团刚晒过太阳的棉絮,“你这棉麻裙上的朱砂印,倒像故意绣的‘符纹’,比文创区的桃木挂件还特别,回头咱们做‘镇风符’文创时,就按你这印子设计,肯定卖得比香包火。”
柳烟赶紧用手拍了拍裙子上的朱砂印,耳朵红得像熟透的海棠果:“我…… 我不是故意的,刚才画符时不小心蹭到的。梨花木屏风我已经让爷爷从云州联系了老木匠,今天就能送过来,八卦纹是爷爷亲手画的样稿,聚气效果最好。”
“我去查风道,看看有没有人故意动手脚!” 秦岚的声音从店外传来,她穿着件黑色的短款警服外套,搭配深色牛仔裤,手里还拿着个勘察箱,刚绕到店后的风道入口,“刚才北京警方的同事说,林坤的远房侄子最近在朝阳区活动,说不定是他故意堵了风道的一半,让风往咱们店里灌。我去看看风道的情况,顺便盯着他,别让他再搞破坏。” 她走到林峰身边,递给他一份勘察报告,“香氛区的地面风速已经超标了,我已经让工人先把排气扇关了,等化解完煞气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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