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福田区的商业街上,“清虚养生” 分店的选址地围满了施工警示带 —— 一栋三层小楼,原是老字号茶馆,苏清瑶看中这里紧邻地铁站,人流量大,还带着老深圳的烟火气,可刚签完租约,施工队就出了怪事:第一天拆墙就砸伤了工人,第二天电钻突然短路,连请来的本地风水先生都摇头说 “这地方犯了凶煞,搞不定”。
林峰站在楼前,穿着月白色唐装,手里捏着桃木罗盘,目光却先落在苏清瑶身上。她今天穿了件藏青色职业套装,领口别着珍珠胸针,正跟开发商交涉,手指划过合同条款时,腕间的玉镯轻轻晃动,干练里透着不容置疑的气场。“清瑶,你这套装一穿,开发商看你的眼神都变了,刚才他跟你说‘再降五个点’的时候,声音都软了,哪还敢提之前的‘违约金’?”
苏清瑶白了他一眼,却悄悄把合同往他这边递了递:“别贫嘴,先看看这地方到底什么问题。施工队说拆墙时总觉得头晕,电钻短路前还闻到股焦糊味,本地先生说是‘不干净’,你赶紧看看是不是真有煞。”
林峰把罗盘放在墙角 —— 指针刚碰到地面,就像被磁石吸住般疯狂打转,边缘泛着暗沉的土黄色,像蒙了层陈年灰尘,指针最终死死指向小楼的西北角。“是五黄煞。” 他蹲下身,指尖摸过墙角的砖缝,能感觉到一股阴寒之气顺着指尖往上窜,“五黄煞主意外、疾病,正好落在西北‘乾位’,对应事业和健康,施工队受伤、电钻短路,都是煞气作祟。”
“五黄煞?” 柳烟抱着本线装古籍从车里走下来,浅紫色棉麻裙沾了点路途中的尘土,却丝毫不影响她的文静。她翻到《玄门破煞录》里折角的一页,手指点着文字:“上面说,五黄煞属土,要‘以金化土、以火生土’,用铜器泄煞气,再用阳气足的东西镇住,比如晒干的艾草、朱砂,而且……” 她抬头看向太阳,“今天是‘辰日’,辰属土,正好能借土气中和煞气,化解效果最好。”
宋雨桐这时提着医药箱走过来,浅粉色改良汉服的裙摆扫过地面,她刚给受伤的工人换完药,眉头还皱着:“那工人说拆墙时总觉得有人推他,伤口还比普通擦伤疼,我看他脉象里带着股阴邪之气,得赶紧化解,不然再施工还得出事。” 她从医药箱里拿出艾草膏,递给林峰,“这是我加了朱砂熬的,一会儿贴在煞气重的地方,能暂时压一压。”
林峰接过艾草膏,指尖碰到她的手背,温温软软的像团棉花,鼻尖还能闻到她发间淡淡的檀香:“还是雨桐细心,你这艾草膏熬得比上次还香,要是装在小罐里当护手霜卖,肯定比精油还火。对了,你汉服裙摆上的艾草纹,是不是又绣新花样了?刚才我看施工队的小伙子都盯着你看,连伤口疼都忘了。”
宋雨桐的耳朵瞬间红了,赶紧转身去给其他工人送姜茶,声音从人群后飘出来:“别胡说,我还要照顾工人呢!”
“我去查周边环境!” 秦岚的声音从街角传来,她穿着黑色短款警服夹克,搭配同色工装裤,腰间别着对讲机,刚跟深圳警方的同事打完电话。“这小楼以前是茶馆,十年前着过火,烧死过两个人,后来一直空着,开发商没跟咱们说这事!” 她走到林峰身边,递过一份档案,“警方那边有记录,火灾后就总有人说这里‘闹鬼’,租过的人要么生意倒闭,要么家人生病,你可得小心点。”
林峰接过档案,目光扫过秦岚夹克下的肩线,忍不住调侃:“秦队,你这警服夹克穿得比在穗城还飒,刚才深圳同事跟你说‘全力配合’的时候,语气都带着佩服,估计是听说你抓过林坤的余党,早就想跟你合作了。”
秦岚瞪了他一眼,却没真生气,伸手拍了拍他的唐装领口:“别分心,赶紧想办法化解,施工队已经不敢动工了,再拖下去,租约的违约金就得白交。”
众人立刻分工:苏清瑶去联系深圳的铜器店,要定制铜葫芦和铜八卦镜,还得找新鲜艾草,越多越好;宋雨桐留在现场给工人熬姜茶,加当归和红枣,补气血、驱阴邪;柳烟在古籍里找具体的化解步骤,标好铜器的摆放位置;秦岚则带着施工队清理现场,把易燃物搬走,防止再出意外;林峰则负责画 “镇五黄符”,准备一会儿催动修为破煞。
柳烟坐在台阶上,手里拿着古籍,阳光落在书页上,她的手指划过 “五黄煞化解图”,轻声念道:“铜葫芦要放在东南、西北、东北、西南四个角,铜八卦镜挂在正门上方,再用晒干的艾草编成长绳,绕着小楼围三圈,符纸贴在铜器上,最后用金丹期修为催动阳气,把煞气逼出来。”
“我已经联系好铜器店了,半小时送过来!” 苏清瑶挂了电话,手里的手机还在发烫,“艾草也找好了,附近中药铺的老板听说咱们是‘清虚’的,还特意多送了十斤,说要支持咱们的道家养生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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