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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武侠 > 重生赵志敬,开局学会九阴和九阳 > 第192章 我就是赵志敬,土鸡瓦狗,能奈我何!

丐帮长老黎生这声指认,如同是九天之上劈下的惊雷!

“全真叛徒赵志敬”七个字裹挟着雷霆之威,狠狠砸在程府宴厅的青砖地面上,更悍然劈开了满座宾客的心神。

方才还因程瑶珈父亲的开脱而稍缓的气氛,瞬间被这道惊雷炸得粉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比先前死寂更令人窒息的凝固——厅内的烛火似是被无形的压力扼住了咽喉,火苗僵在半空,连跳动都不敢;

檐角垂下的水晶灯串,连半分晃动都无,唯有折射的烛光落在众人脸上,映出一张张或惊愕、或惶恐、或茫然的神情。

空气仿佛被抽走了所有活力,稠得像化不开的墨,压得人胸口发闷,连呼吸都要小心翼翼,生怕惊扰了这死寂中的滔天巨浪。

万籁俱寂间,所有目光如同被磁石吸附,齐刷刷地射向厅中那抹月白身影。

有黎生的怒火焚心,有程父程母的惊疑不定,有宾客的探究揣测,更有程瑶珈那双含着倾慕与依赖的眼眸——可就在这千目所视、千夫所指的关口,赵志敬却忽然笑了。

那笑,绝非被揭穿身份后的慌乱无措,也不是遭人指认的恼羞成怒,反倒像是卸下了背上压了许久、却根本不值一提的草芥包袱,轻得发飘。

赵志敬唇角勾起的弧度里,掺着几分对眼前场面的戏谑,又带着几分俯瞰众生的傲然,像极了云端上的闲人,看地上蝼蚁相争时的漫不经心。

他甚至慢条斯理地抬起手,修长的手指拂过月白长袍的袖口,将那本就平整的锦缎,又细细理了理——指尖划过衣料时,还带起一丝极轻的“簌簌”声,在这死寂的厅中,竟显得格外清晰。

赵志敬的动作从容不迫,稳得如同庭前看花、阶前听雨,与周遭绷到极致、仿佛下一秒就要断裂的紧张气氛,形成了刺目的反差,看得众人心里直发紧。

“黎长老倒是好眼力。”

赵志敬终于抬了头,墨发随动作轻轻晃了晃,几缕发丝落在额前,却丝毫不减他眼底的平静。

他的目光越过攒动的人头,径直迎上黎生那双几乎要喷出火来的眼睛——那里面燃着师侄惨死的悲愤,藏着对“全真叛徒”的刻骨恨意,可赵志敬的眼神却像一汪深潭,不起半分波澜。

他的语气淡得像秋日的湖水,坦荡得不加半分掩饰,每个字都清晰有力,顺着凝滞的空气,稳稳传遍了宴厅的每个角落,连檐角的雀儿都似是被这声音惊动,扑棱着翅膀飞走了:“不错,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正是赵志敬。”

赵志敬承认得那般干脆,那般轻描淡写,仿佛“全真叛徒”这四个字,不是压得寻常人抬不起头的千钧重担,不是能让江湖人避之不及的滔天罪名,而只是“张三”“李四”般无足轻重的代号。

话音落时,他甚至还微微偏了偏头,目光扫过满座惊愕的宾客,眼底那抹戏谑更浓了些——这份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坦荡,反倒让在场众人都懵了,连攥着打狗棒、浑身发抖的黎生,都愣了一瞬,握着棍棒的手竟松了半分。

可谁又知,赵志敬心中翻涌的,是怎样的波澜壮阔?

叛出全真又如何?

不过是挣脱了那座束缚手脚的山门,跳出了那群固守成规的同门;

天下非议又如何?

不过是一群井底之蛙的聒噪,一群蚍蜉撼树的妄言。

赵志敬心中记着无数的神功绝学,丹田内蕴着九阳神功和九阴真经的浑厚内力,而且自己的先天功已臻化境——内力运转时,如江河奔涌,在经脉中呼啸而过;

招式施展时,似羚羊挂角,无迹可寻。

放眼当世,能与赵志敬匹敌的,屈指可数。

赵志敬的目光早已越过了终南山的云雾,越过了全真教的山门桎梏,投向了更广阔的江湖,投向了那风云变幻的天下。

猛虎岂会在意羊群的议论?

即便羊群骂得再凶,也伤不了猛虎分毫;

巨龙又何须向蚍蜉解释行踪?

即便蚍蜉聚得再多,也挡不住巨龙腾空。

这所谓的“全真叛徒”罪名,在赵志敬绝对的实力面前,不过是个可笑的名头,是庸人自扰的枷锁——他赵志敬行事,向来随心所欲,何须向这群目光短浅的庸人解释?

又何须畏惧承认自己的名字?

厅角的程父程母,方才还在心中打着算盘,想着如何拉拢这位武功卓绝的“赵公子”,好为程家增添一道护身符。

可此刻,“全真叛徒赵志敬”这几个字入耳,两人的脸色“唰”地一下,如同被泼了一盆冰水,瞬间变得惨白如纸,连一丝血色都无。

程父手中的玉杯“哐当”一声撞在桌沿,杯中的酒洒了满桌,他却浑然不觉,只是僵硬地转头,与身旁的程母对视——两人眼中都盛满了惊骇,像见了鬼一般,瞳孔微微收缩,嘴角不受控制地抽搐着,满心都是翻江倒海的懊悔。

程家与全真教的关系,那是铁打的紧密!

江南的绸缎生意,半数要靠全真教的门路疏通;

漕运的船队,每逢过淮河,都要凭全真教的令牌才能安稳通行。

更不必说,他们的宝贝女儿程瑶珈,还是全真七子之一孙不二大师的入室俗家弟子——这层关系,是程家在江湖中立足的根,是他们能与各大势力平起平坐的底气!

可赵志敬呢?

那是全真教上下咬牙切齿、恨不能啖其肉、饮其血的叛徒!

与他扯上半分关系,都无异于在全真教的刀刃上跳舞,是同时得罪整个全真教的杀身之祸!

这后果,别说程家,就是江南任何一个世家,都承担不起!

不过瞬息之间,程父程母心中那点基于赵志敬武力的投资盘算,便如潮水般退得一干二净,连半点痕迹都没留下。

取而代之的,是深入骨髓的恐慌——如何立刻、彻底地与眼前这个“煞星”划清界限?

如何向全真教解释今日之事?

如何保住程家的根基?

无数个念头在他们脑中乱撞,撞得两人头晕目眩,连站都有些站不稳了。

周围的宾客也终于从最初的惊愕中回过神来,窃窃私语如同断了堤的洪水,瞬间蔓延开来,嗡嗡地填满了整个宴厅。

有人压低了声音,语气里满是难以置信:“天啊!他……他竟然真的承认了!

那可是全真叛徒赵志敬啊!

我还以为是同名同姓……”

旁边立刻有人接话,语气里带着几分恍然大悟:“怪不得!

怪不得他武功那么高,几招就逼退了欧阳克——原来是天下第一大教全真教出来的人,哪怕是叛徒,底子也厚得吓人!”

又有好事者凑过来,压低声音散播着传闻:“我说呢!

欧阳克那般骄横,怎么会怕一个年轻人?

定是当时就认出了他是全真教的人,顾忌全真教的势力,才不敢恋战退走的!”

更有甚者,脸上带着鄙夷的神色,对着赵志敬的方向指指点点:“你们可听说了?

这赵志敬不仅背叛师门,品行还极差,贪花好色得很,身边的女子换了一个又一个,简直是江湖败类!”

另一个人却摇着头,语气里掺着几分不确定的惊悚:“我还听说,这赵志敬胆子大得没边,前些日子还去刺杀过蒙古大汗!

真的假的?

不过话说回来,他就算武功再高,也敌不过整个全真教吧?

全真七子哪一个不是江湖顶尖高手?

他这是自寻死路!”

最后,所有目光都落到了脸色惨白的程父程母身上,语气里满是同情与幸灾乐祸:“程家这次怕是要栽了……

和全真叛徒扯上关系,往后的日子,难喽!”

议论声像无数只小虫子,钻进程父的耳朵里,搅得他心烦意乱。

他嘴唇哆嗦着,先前那些圆滑的、用来拉拢赵志敬的客套话,此刻一句也说不出来,只能用惊惧交加的眼神死死盯着赵志敬,仿佛眼前站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头随时会吃人的猛虎。

片刻后,他又猛地转头,心疼地看向身旁的女儿——程瑶珈的脸色比他还要白,嘴唇毫无血色,身子微微晃着,像是随时会倒下。

程瑶珈只觉得天旋地转,耳边的议论声、惊呼声、倒抽冷气声,全都变成了嗡嗡的杂音,像无数只蜜蜂在耳边盘旋、蛰刺。

“全真叛徒赵志敬”这七个字,如同最锋利的冰锥,带着刺骨的寒意,狠狠刺入她的心扉——那冰锥又尖又冷,扎得她心口剧痛,连呼吸都带着疼。

她的脑海中,瞬间闪过年前师父孙不二寄来的那封亲笔信——信笺是全真教特有的淡黄色,师父的字迹力透纸背,每一笔都带着咬牙切齿的恨:“叛徒赵志敬,背师叛门,罪大恶极,若见其踪迹,人人得而诛之!

瑶珈吾徒,切记动用程家势力,留意其行踪,助师门除此祸害!”

那时的她,捧着信笺,还曾为师父的愤怒而愤慨,为赵志敬的“恶行”而痛斥,在心里暗暗发誓,若是遇到这个叛徒,定要助师父一臂之力。

可她万万没想到,那个在危难中救她于欧阳克爪牙之下、身姿挺拔如松的赵公子;

那个在宴会上温文尔雅、几句话便让自己心跳加速的赵公子;

那个让她心生倾慕、暗下决心要追随的赵公子……竟然就是师门深恶痛绝、恨不得立刻除之而后快的“赵志敬”!

怎么会这样?

赵公子怎么会是那个可恶的、背师叛门的赵志敬?

怎么会是他?

怎么偏偏是他……

自己师父孙不二的武功那么高,一手全真剑法出神入化,在江湖上难逢敌手;

还有六位师叔伯,个个都是顶尖高手,全真教更是高手如云……

赵公子他,就算武功再高,能敌得过整个全真教吗?

能敌得过师父和七位师叔伯吗?

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慌和担忧,如同潮水般从心底涌上来,瞬间淹没了她。

那恐慌里,有对师门的敬畏,有对赵志敬安危的担忧;

那担忧里,藏着连她自己都没察觉的在意——这份情绪如此汹涌,竟暂时压过了被赵志敬欺骗、被隐瞒身份的委屈,压过了“倾心之人是师门仇敌”的愤怒。

程瑶珈攥着衣角的手微微发抖,指尖冰凉,连她自己都不明白,为何到了此刻,她首先想到的,竟不是师门的教诲,不是自己的立场,而是那个被全天下唾弃的“全真叛徒”,会不会有危险。

就在这时,黎生猛地回过神来!

师侄惨死的悲愤如同烈火,瞬间烧尽了他心中的愕然,他双目圆睁,赤红着眼睛,手中的打狗棒在青砖地面上狠狠一拄,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如同战鼓擂动!

“丐帮弟子听令!”他的声音因悲愤而沙哑,却依旧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结打狗大阵!

今日便要擒拿这全真叛徒赵志敬,为我那惨死的师侄报仇,为江湖除害!”

话音未落,他身后那五十多名丐帮弟子便动了!

这些弟子,都是他为了对付欧阳克而精心挑选的精锐,个个身经百战,动作迅捷如豹。

只见人影晃动,黑色的衣袍在空中划过一道道残影;

棍棒交错,青竹杖与铁打狗棒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却又整齐划一,没有半分杂乱。

不过瞬息之间,五十多人便以一种玄妙至极的方位站定——前有三人横杖挡路,后有五人竖杖断后,左右各有十余人呈扇形散开,中间二十余人层层叠叠,杖尖向外,棍影如同密不透风的大网,将赵志敬牢牢围在核心!

肃杀之气瞬间弥漫开来,取代了先前的血腥与恐慌。

那股气息冰冷刺骨,带着兵刃的寒光,带着丐帮弟子的怒火,压得整个宴厅的温度都降了几分。

宾客们纷纷后退,生怕被卷入这场大战;

程父程母更是拉着程瑶珈,想退到更安全的地方,可程瑶珈却像被钉在了原地,双脚沉重得挪不开半步。

剑拔弩张之际,程瑶珈心乱如麻,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既不知该站在师门那边,还是该护着赵志敬,又担忧着赵志敬的安危,整个人如同风中残烛,脆弱得不堪一击。

就在这时,一只温暖而有力的手,轻轻握住了她冰凉颤抖的柔荑。

那手掌宽大而干燥,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袖传过来,带着令人安心的力量。

程瑶珈茫然地抬起头,正对上赵志敬低头望来的目光——他的目光依旧深邃,像藏着星辰大海,却不见丝毫面对大阵的慌乱,反而带着一种能安抚人心的平静。

那平静里,似乎还掺着一丝极淡的、不易察觉的歉意,像是在为隐瞒身份而愧疚。

“瑶珈,”他的声音低沉而清晰,如同山间清泉,缓缓流淌进她的耳中,仿佛周围的刀光剑影、肃杀大阵,甚至整个喧闹的宴厅,都不存在一般,“别怕。”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周围的丐帮弟子,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随即又落回她脸上,语气是那般理所当然,那般云淡风轻:“待我将这些聒噪的苍蝇打发走,再与你细说。”

仿佛他要去做的,不是闯那名震江湖、让无数高手闻之色变的丐帮打狗大阵,不是与五十多名精锐弟子生死相搏,而只是去后院,随手赶走几只扰人清净的飞虫。

说完,赵志敬轻轻松开了她的手,指尖离开她柔荑的瞬间,还下意识地顿了顿,似是舍不得那份微凉的触感。

他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那眼神里带着笃定,带着承诺,像是在说“相信我,我很快就回来”。

随即,赵志敬毅然转身。

那一袭月白长袍,在周围黑压压的丐帮弟子和闪烁的棍影中,显得格外醒目,如同皑皑白雪落在墨色的土地上,耀眼得让人移不开眼。

赵志敬的面上,依旧带着那副云淡风轻的神情,甚至嘴角还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那弧度里,有对打狗大阵的不屑,有对眼前场面的觉得有趣,像是在看一场精彩的戏。

他就这样,赤手空拳,没有拔出任何兵刃,甚至连衣袖都未曾卷起。

步履从容,不紧不慢,每一步都踩得稳稳妥妥,仿佛脚下不是即将染血的青砖,而是自家庭院的石子路。

赵志敬主动迎向了那由五十多名丐帮精锐布下的、江湖上闻之色变的打狗大阵,迎向了那层层叠叠的棍影,迎向了那扑面而来的肃杀之气。

阳光透过厅中的雕花窗棂,落在赵志敬月白的长袍上,为他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光。

他的身影挺拔如松,步伐稳健如泰山,仿佛走向的不是龙潭虎穴,不是生死未卜的战场,而是闲庭信步,去赴一场寻常的宴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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