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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都市 > 民国第一演技派,今天也在装圣人 > 第99章 锦鲤护身符的来历

沈聿忽悠洋行技师搞简易车床那事,说起来纯属一场“美丽的误会”,里头还掺着家里人不少热闹。

那天他揣着苏砚卿给的洋行通行证出门,临了被苏砚卿堵在门口。

“阿聿,”苏砚卿抱着手臂倚着门框,旗袍下摆扫过沈聿的皮鞋,“我爹让你带的进口钟表零件别忘了,还有,别跟那些洋人胡扯,丢我们苏家的人。”

“知道知道,”沈聿挠头笑,“保证规规矩矩,顺便给学堂的孩子们淘点新奇玩意儿。”

苏砚卿轻哼一声别过脸:“谁管你,我是怕二柱子又拿着你弄的破烂当宝贝,上次那枚生锈的齿轮,他愣是跟石头抢了三天。”

等沈聿到了洋行,正对着满墙机械图纸犯难时,沈筠竟也寻了来。“又在琢磨你的小玩意儿?上次你给学堂做的木头算盘,二柱子把算珠都抠下来当弹珠了。”

“这不是为了给信号弹装个像样的引信嘛,”

沈聿指着一张车床设计图,恰好旁边有位洋技师在喝咖啡,他灵机一动,“先生,您看这玩意儿,能不能改得像我家磨豆浆的石磨似的?不用电,摇把手就行。”

洋技师是个机械迷,被他这句“石磨理论”勾了兴致:“沈二少,你是说要做手动切削机?这可是个挑战!”

沈聿其实连“切削机”是什么都不知道,只一个劲点头:“对!越简单越好,最好能在牛棚里都能开工。我学堂里的二柱子和石头他们都能摇得动那种。”

两人凑在咖啡厅画图纸时,沈聿心血来潮,瞎出主意:

“这里加个弹簧行不行?就像我那怀表的发条似的。”

洋技师眼睛一亮:“天才想法!这样能省力一半!”

旁边修汽车的技师也凑过来:“我知道哪里能弄到废弃的齿轮,拆下来打磨一下就能用——上次给沈先生学堂修发电机,那几个孩子递工具还挺机灵。”

三天后,洋行后院棚子里真造出了台“四不像车床”——摇把手是从马车上卸的,底座用的是沈聿家淘汰的洗衣板,望晴前几日刚浆洗好的蓝布被单,剪了块边角料垫在摇把手上防磨。

这物件看着滑稽,却真能把铁棍切削成规整的引信。

技师们拍着沈聿的肩膀:“沈少爷,你这设计太精妙了!简直是为野外作业量身定做,连你说的那两个孩子都能操作!”

沈聿嘿嘿笑,心里嘀咕:

我就是觉得磨豆浆的石磨挺好使,上次看二柱子和小草推石磨转着玩,才想起这主意。

后来这台车床拆成零件,混在修农机的工具箱里送往前线。

沈团长的兵用它赶制出一批手榴弹引信,打了场漂亮的伏击战。

庆功宴上,有人说沈聿是“运筹帷幄的奇才”,连洋人的技术都能拿捏。

沈聿举着酒杯:“哪里哪里,主要是技师先生们手艺好——对了,他们还说要请我喝咖啡呢,到时候让我家那位苏大小姐也去见识见识。”

他没说的是,那天离开洋行时,口袋里的糖果掉在了图纸上,黏住了个多余的齿轮设计。

那糖果是苏砚卿塞给他的,说是“怕你跟洋人打交道时嘴笨,含颗糖嘴甜些”。

洋技师以为是他故意做的标记,愣是把那齿轮拆了,反倒让车床更轻便了。

沈筠总说沈聿是“傻人有傻福”,沈聿自己却觉得,大概是他爹早年在庙里求的那枚“锦鲤护身符”灵验得邪门。

至于那枚锦鲤护身符,也是大有来历的。

那年沈家遭逢连番祸事,沈家药材行的库房被闪电劈中起火,火舌舔穿了半条街的货。

祸不单行,九岁的沈聿在作坊后院追着车床玩,铁屑溅进眼里,红肿着躺了三天三夜,大夫捏着他的眼皮摇头,说再偏半分,这只眼就废了。

那是个阴雨绵绵的清晨,沈知远揣着几块银元,在观门口的石阶上蹲到露水打湿裤脚。

老道士接过他递来的生辰八字,指尖在龟甲上敲了三敲,神秘兮兮道:“二少爷命格太硬,少年必有大劫,怕是护不住。”

沈知远吓了一跳,手里的茶盏“咔”地裂了条缝:“道长,可有解法?”

老道士捋着花白的胡子沉吟半晌,忽然转身指向观后那方池塘。

水面上,一条通体金红的锦鲤正摆着尾,鳞片在雨雾里泛着奇异的光,据说已有百年道行。

“这锦鲤有灵,取它一片鳞,制成护身符贴身戴着,或可挡灾。”

当夜,沈知远裹着蓑衣守在池边。

三更天刚过,那锦鲤竟“啪”地跃出水面,一片巴掌大的鳞片带着湿漉漉的水汽,正落在他掌心。

鳞片边缘泛着淡淡的红色,像淬了层霞光。

后来沈知远请老匠人用银丝将鳞片嵌在羊脂玉佩上,又编了条红绳,塞进沈聿手里时:“戴着,日夜别摘,保你这辈子平平安安,遇着坎儿,总有贵人搭把手。”

那时沈聿还不懂什么叫“坎儿”,只觉得这玉佩凉丝丝的,比他之前揣在兜里的玻璃弹珠稀罕多了,天天攥着睡觉。

直到半年后,苏家大小姐苏砚卿攥着块摔得豁口的砚台,气冲冲地堵在沈家院门口。

小姑娘的两条辫子随着气鼓鼓的动作甩来甩去:“沈聿!你给我出来!”

沈聿从树后探出头,手里还捏着半截没玩够的弹弓。前几日他爬树掏鸟窝,脚下一滑踩塌了苏家后院的篱笆,正好砸坏了苏老爷新得的端砚——听说那砚台是从宫里流出来的,值老钱了。

“沈聿!”

苏砚卿叉着腰站在石桌前,手里捏着半块砚台碎片,杏眼瞪得溜圆:

“我爹宝贝这砚台跟宝贝眼珠子似的,你说吧,怎么赔?”

沈聿缩了缩脖子,从树后挪出来,然后从斜挎的布兜里掏出块巴掌大的黄铜片:

“我……我给你磨个铜砚台成不?”他举着铜片在她眼前晃了晃,“你看这料子,厚实!比石头的结实百倍,别说踩塌篱笆,就是从房顶上扔下来,都摔不碎!”

“谁要你的铜疙瘩?”苏砚卿把碎片往桌上一撂,“我爹那是文房四宝,你这是打铁铺里捡的破烂!”

“怎么是破烂呢?”沈聿急了,用袖子擦了擦铜片上的灰,

“我昨儿在张铁匠那儿瞅见的,这铜料纯得很,磨亮了能照见人影,研墨时还带响儿,比石头的有意思多了!”

他见苏砚卿还是绷着脸,又小声补了句:“我再给你刻上朵花?就刻你窗台上那盆月季,保证比画的还像。”

苏砚卿嘴角忍不住往下撇:“刻花?你知道砚台该刻在哪面吗?别到时候把研墨的地儿刻成了花,倒成了个摆设。”

沈聿一听有戏,眼睛亮了:“我知道!就刻侧边!保证不耽误用!两天后我准给你磨好送来!”

与此同时,两家大人正凑在一块儿喝酒,苏家老爷苏北丞是做军火生意的,性子爽朗,一巴掌拍在沈知远肩上:

“老沈,你家这小子名字带个‘聿’字,我家砚卿带个‘砚’字,聿是毛笔,砚是砚台,两个人本就该凑在一块儿。”

他夹了颗花生扔进嘴里,嚼得咯吱响,“再说两个孩子的八字,我找人算过,是百年难遇的合局。”

他抬手指向院里,沈聿正被苏砚卿追得绕着石榴树跑,手里还攥着颗舍不得吃的水果糖,非要塞给她。

“差三岁,不多不少,将来他护着她,错不了。”

沈知远嘬了口酒,酒液辣得喉咙发烫。

看那两个孩子跑得起劲,红绸子和红绳在风里缠成一团,突然就想起白云观老道士的话。

他摸出怀里的护身符——原是想再请银匠加固些——悄悄塞进沈聿的口袋,跟苏北丞的酒杯“当”地碰在一块儿:“这门亲事,就这么定了。”

后来沈聿才知道,苏砚卿出生那日,苏家军火库莫名走了水,火大得能映红半边天,却在她第一声啼哭落地时,天降暴雨浇熄了火势。

老道士那年登门道贺,盯着女婴掌心一颗朱砂痣,突然倒吸口凉气——那痣的形状、颜色,竟和之前那条锦鲤额间的红痕分毫不差。

沈筠得知这桩巧合时,指尖划过沈聿的护身符,轻声道:“看来你们俩,真是缘分天定。”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只是这护身符再灵,也护不了一辈子。以后遇事别硬扛,记得还有砚卿,还有你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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