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会大作战拓展版：零号创世神 第94章 精灵错误体

星海源初皱着眉左看右看，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裙摆，突然反应过来：“不对……如果只是没发现地球、没产生敌意，万象铭世轮至少该记录‘它们想夺取创世神力’的潜在意图才对——毕竟创世神力是宇宙级的能量，只要它们有这个想法，铭世轮就该捕捉到！”

“如果和我一样，是不被定义的呢？”崇宫终末突然开口，血色长发轻轻晃动，左眼黑洞泛着冷光，“不被定义，要么是像本祖这样毫无意义的悖论，要么就是一个‘错误’——错误连存在本身都站不住脚，更别说被铭世轮记录了。”

“错误是没有任何参考依据的，最多让我们反省自身疏漏。”神无月恭平推了推眼镜，语气严肃，“但‘错误无法被精确定义’，不代表‘不能定义’——就像数学里的无解方程，我们至少知道它‘无解’，这也是一种定义。”

崇宫终末沉默片刻，低声重复：“不能定义与不被定义……到底差在哪里？”话音未落，她抬手对着弗拉克西纳斯的电脑主机虚点一下，自身信息便如数据流般隔空传入。

屏幕上很快跳出一行工整的条目：「崇宫终末：无法被观测、无法被计数、无法被记录的疑似实体。」可条目刚稳定半秒，电脑突然开始漏电，屏幕上的文字像雪片般飞速消失，连残留的光影都瞬间消散。刚诞生的定义转眼“缺席”，只留下一行空荡荡的空白，却比任何清晰的铅字都更戳人。

崇宫终末伸手戳了戳屏幕上的空白，嘴角勾起一抹疯癫的笑：“看，我被定义了——被‘空白’定义。空白的代价是它不需要意义，于是我的意义被零乘以全世界，结果仍为零，却也刚好盛得下我。”

星海源初看着她疯癫的模样，眼眶微微发热，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揪着疼——她知道终末看似无所谓，可这份“毫无意义”的悖论，背后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空洞。

五河琴里则彻底懵了，盯着那行空白屏幕张了张嘴，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无法被定义”“被空白定义”“零乘以全世界”，这些话像绕口令一样，让她根本摸不透逻辑。

崇宫终末转头看向还在不停闪烁、试图计算她数值的屏幕，语气满是自嘲：“别数了，数到零的那一刻，你们也会发现自己被我除进了黑雾。毕竟……可以被定义却无法被定义，和÷0有什么区别？不过是悖论与毫无意义的把戏而已。”

她顿了顿，左眼黑洞收缩了一下，语气突然变得笃定：“那又如何？本祖就算是毫无意义的存在，又有谁知道‘毫无意义’有多离谱？没有东西能彻底清除我——包括那个能写剧本的赵欣妍！”

星海源初再也忍不住，猛地扑过去抱住崇宫终末，脸颊贴在她的血色长发上，眼泪瞬间打湿了对方的衣襟，哽咽着重复：“呜呜呜，终末你好可怜啊！明明一直都在硬撑，却还要说自己毫无意义……呜呜呜……”

这一幕让旁边的星海女儿们彻底看呆了——星海钰锵举着刚捏好的金属小发卡，嘴巴张成“O”型；星海溯晷忘了继续捉弄时崎狂三，手里的时间权杖都歪到了一边；连最沉着的星海冥笙，都下意识停下了记录的笔，眼底满是惊讶。她们从没见过妈妈这样失控的样子，更没见过妈妈抱着一向“冷得像冰”的终末姑姑哭。

五河琴里更是懵得站在原地，手里的指挥板“啪嗒”一声掉在地上都没察觉——前一秒还在说“÷0”“不被定义”的崇宫终末，下一秒就被崇宫源初抱着哭？这转折也太离谱了，完全超出了她的理解范围。

被抱住的崇宫终末身体僵了一下，依旧是面无表情的样子，只是左眼的黑洞微微放缓了转动，语气带着几分不解：“你什么意思？想定义我？把我定义成你日常生活里‘重要的存在’这种东西？”她早就习惯了“无意义”的标签，突然被人用“可怜”和“重要”形容，反而觉得陌生又别扭。

星海源初摇摇头，哭得更凶了，攥着她衣角的手紧了紧：“才不是定义！是我觉得……觉得终末你明明很特别，才不是什么毫无意义的存在……呜呜呜……”

崇宫终末轻轻推开星海源初，指尖还残留着对方眼泪的温度，语气却依旧冰冷得没有波澜：“我的意义……就是没有意义。有没有我，你依旧是掌控创世晶核的创世神，她们依旧是围着你转的源晶女儿，五河士道依旧会按部就班去攻略那些精灵，维斯考特也依旧会抱着野心搞他的计划——我从来都不是这些事里的‘必要项’。”

话音刚落，她身后的太古灭世轮突然闪烁了一下，十二枚灭世源晶泛着微弱的血色光晕，破碎的水晶碎片也跟着轻轻颤动，像是在回应她的话。

崇宫终末垂眸看向那轮圆盘，声音放轻了几分，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没察觉的怅然：“你和我一样，同病相怜啊……小轮轮。”她抬手碰了碰悬浮的灭世源晶，冰凉的触感传来，“你记录着所有宇宙的毁灭，却没人知道你存在的意义；我承载着灭世的力量，却连自己算不算‘存在’都不确定——我们都是被‘空白’定义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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