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阳光渐渐变得柔和,修学旅行正式结束,众人收拾好行李,准备返回天宫市。机场大厅里,鸢一折纸和夜刀神十香正为了谁坐靠窗的位置争得不可开交。
“靠窗位置视野好,便于观察外部环境。”鸢一折纸推了推眼镜,语气坚定。
“我要看云!靠窗的位置必须是我的!”夜刀神十香叉着腰,寸步不让。
就在两人僵持时,五河士道拿着机票数了数,突然皱起眉:“机票好像不够……”
星海愿雏从包里掏出一张多余的机票,塞给星海霆烁:“喏,早就给你备着了。”
霆烁接过机票,小声道:“谢谢妈妈。”
可星海飏羽和八舞姐妹手里还空着。星海愿雏叹了口气,当场用手机买了张机票递给飏羽:“老七,拿着,别飘丢了。”
然后她不情不愿地看向八舞姐妹,磨磨蹭蹭地又买了两张,塞过去时还嘟囔着:“真是的,额外开销……早知道刚才铁板烧就少给你们吃点了。”
八舞耶俱矢接过机票,挑眉道:“哼,算你有点良心!”
八舞夕弦点头:“评价,还算称职。”
星海飏羽拿着机票,轻飘飘地飘到窗边:“靠窗位置……我可以飘在窗外吗?”
众人:“……不行!”
最终,鸢一折纸和夜刀神十香通过猜拳决定了座位,飞机缓缓滑向跑道时,星海愿雏靠在椅背上打哈欠,心里盘算着回去后该怎么让八舞姐妹“报销”机票钱——比如让她们帮忙搬实验室的化学试剂。
检票之后,众人便陆陆续续的登上了飞机。
飞机刚平稳飞行没多久,星海愿雏就靠着椅背,连在万象铭世轮上的独立网络信号满格,正捧着手机看得津津有味——屏幕上播的正是《JOJO的奇妙冒险第二季》,她还时不时跟着乔瑟夫喊两句“oh my god”。
突然,机身猛地一震,警报声刺耳地响起。窗外的引擎冒出黑烟,飞机像被无形的力量拉扯着,竟在半空停滞片刻,然后直直朝着海面坠去!
“什么情况?!”五河士道惊得抓住扶手。
星海愿雏盯着手机里刚好出现乔瑟夫坐载具的画面,脱口而出:“靠!载具杀手的被动触发了?!”
眼看海面越来越近,她急忙扭头喊:“溯晷,回档!”
星海溯晷早有准备,太古长河时钟权杖瞬间逆转,红色眼瞳闪过后,周围的一切都开始倒流——摇晃的机身变回平稳,警报声消失,甚至连窗外的云朵都回到了几分钟前的位置。下一秒,众人发现自己还站在机场登机口,手里捏着未检票的机票,关于飞机坠毁的记忆像被橡皮擦抹过一样,只剩下隐约的茫然。
“咦?我们不是要上飞机吗?”夜刀神十香挠挠头。
鸢一折纸也皱起眉:“感觉……好像忘了什么。”
星海愿雏把手机揣回兜里,拍了拍星海飏羽的肩膀:“走了老七,睡觉去。”这次她没再碰手机,一上飞机就和飏羽挤在相邻的座位上,一人枕着一个抱枕,很快就发出了均匀的鼾声,懒癌晚期的睡姿如出一辙。
飞机顺利起飞,平稳地穿梭在云层里。没人再提起刚才的异常,只有星海溯晷把玩着时钟权杖,红色眼瞳里闪过一丝了然——看来以后得离JOJO里的载具情节远点儿了。
…………Two thousand years later…………
夜幕降临,弗拉克西纳斯隐形战机的指挥室内灯火通明。五河琴里抱着双臂靠在控制台边,标志性的黑色发带将红色长发束在脑后,脸颊却鼓鼓的,明显心情不佳。
原因无他——星海愿雏不仅大摇大摆地登了机,身后还跟着星海霆烁和星海飏羽。虽然早就从村雨令音那里听说了这两位“新女儿”的存在,但亲眼见到时,琴里还是忍不住磨了磨牙。尤其是看到星海霆烁那副和星海愿雏如出一辙的傲娇模样,以及星海飏羽飘来飘去的悠闲姿态,她就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
“哼,真是越来越热闹了。”琴里冷哼一声,故意提高了音量。
角落里,星海钰锵拽了拽星海溯晷的衣角,小声说:“三姐你看,琴里姐姐又炸毛了~”
星海溯晷转动着手里的时钟权杖,红色眼瞳里满是笑意:“正常反应。毕竟妈妈又带‘麻烦’回来了。”
星海冥笙则推了推不存在的眼镜,嘴角噙着职业微笑,在小本本上写下:“五河琴里,对新成员出现的抵触情绪,等级:中。”
三人交换了个眼神,默契地捂住嘴偷笑。
星海愿雏像是没听见琴里的不满,往指挥椅上一瘫,还招呼飏羽:“老七,过来,这儿有抱枕,接着睡。”
星海霆烁则警惕地盯着琴里,手悄悄按在腰间——只要这红头发的敢对妈妈不敬,她就放电!
五河士道夹在中间,尴尬地打圆场:“琴里,大家都是自己人嘛……”
“谁跟她是自己人!”琴里瞪了他一眼,又剜了星海愿雏一下,“还有你,别把这里当你家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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