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家求人的事像长了翅膀一样,迅速传遍了整个四合院。二大爷刘海中家里,气氛异常凝重,仿佛被一片乌云笼罩着。
刘光天和刘光福兄弟俩坐在炕沿上,脸色苍白得如同白纸一般,毫无血色。他们不停地唉声叹气,仿佛心中有千斤重担压着,让他们喘不过气来。
“爸,大兴安岭那地方听说冬天冷得能把人的耳朵都冻掉,我真的不想去啊!”刘光福终于忍不住,哭丧着脸对父亲刘海中说道。
刘海中坐在椅子上,眉头紧蹙,手指不停地敲打着扶手,发出“哒哒”的声响。他的心情也很沉重,看着两个儿子,无奈地叹了口气:“你们以为我不想让你们留下吗?可现在工作有多难找,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厂里的名额早就被那些有关系的人抢光了,我们家根本没那个门路。”
说到这里,刘海中停顿了一下,接着道:“不过,现在有个机会,就是去找何雨柱和许大茂帮忙。他们俩现在可是厂里的红人,要是能说动他们,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二大妈在一旁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团团转,她焦急地对刘海中说道:“哎呀,那咱们赶紧去求求他们呀!你可是厂里的七级锻工呢,他们多少也得给你点面子吧?”
刘海中听了二大妈的话,心里有些犹豫。他想起自己以前对何雨柱和许大茂的态度,不禁皱起了眉头,“可是我以前也没少挤兑他们啊……”
二大妈连忙摆手,“哎呀,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这些!为了我们俩,你就算放下脸面也得去试试啊!”
刘海中沉默了一会儿,终于下定决心,“行吧,为了你们,我去试试。不过光我去可能还不够,得带点东西去,这样显得更有诚意些。”
他想了想,突然一拍大腿,“对了,家里不是还有两斤红糖吗?就拿这个去吧!”
第二天清晨,太阳还被厚厚的云层遮掩着,天地间一片朦胧。刘海中起了个大早,匆匆忙忙地叫醒了两个儿子,然后拎起那两斤红糖,脚步匆匆地朝着何雨柱家走去。
到了何雨柱家门口,刘海中停下脚步,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他定了定神,抬起手,轻轻地敲了敲门。
过了好一会儿,门才缓缓地打开,何雨柱睡眼惺忪地站在门口,显然是被这敲门声从美梦中惊醒了。他揉了揉眼睛,定睛一看,原来是刘海中他们,心里顿时跟明镜儿似的,但他还是故意装作糊涂,惊讶地问道:“哟,二大爷,您这是干嘛呀?怎么一大早的拎着东西就来了?”
刘海中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把手中的红糖递了过去,说道:“柱子啊,这是一点心意。我知道你现在当上后勤主任了,有本事啦!你看,光天和光福都在下乡名单里呢,你能不能在厂里给他们安排个工作啊?临时工就行,只要能留城就行。”
刘光天和刘光福也赶紧点头:“柱子哥,我们能干活,什么脏活累活都愿意干。”
何雨柱面无表情地接过红糖,随手将其放在桌上,然后不紧不慢地说道:“二大爷,您别误会,我并不是不给您面子,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您也知道,咱们后勤科现在没有多余的岗位空缺,而且杨厂长对走后门这种事情查得特别严,谁要是敢顶风作案,那肯定是要倒霉的。您在厂里这么多年了,厂里的规矩您应该比我更清楚吧。”
刘海中一听这话,顿时有些着急了,他连忙说道:“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啊!你可是后勤主任,想办法给他们俩腾出个岗位来,这对你来说还不是小菜一碟?比如说仓库管理员,或者食堂帮厨,这些工作他们俩肯定都能胜任啊。”
然而,何雨柱却不为所动,他紧接着反问刘海中:“二大爷,您觉得仓库管理员那么重要的岗位,他们俩能行吗?仓库管理员不仅要负责货物的收发和保管,还得核对账目,稍有差错就会给厂里造成损失。还有食堂帮厨,那也不是随便谁都能干的,得有一定的厨艺基础才行。您觉得他们俩有这个本事吗?”
面对何雨柱的一连串问题,刘海中被问得哑口无言,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稍稍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有些无奈地说:“柱子啊,你看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死脑筋呢?我也是没办法才来找你的,你就不能通融通融吗?”
何雨柱见状,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二大爷,我也知道您是为了他们俩好,可我真的是爱莫能助啊。要是以后有合适的机会,我肯定会优先考虑咱们街坊的,可现在确实是没有办法。您就别再为难我了,好吗?”
刘海中碰了一鼻子灰后,心情十分低落,他无奈地看了一眼儿子们,然后转身带着他们缓缓地离开了。当他们走到门口时,正巧碰见了三大爷阎埠贵带着他的两个儿子阎解放和阎解旷走过来。
阎埠贵手里紧紧地握着一个纸包,从他那小心翼翼的动作可以看出,这个纸包里装的东西应该不简单。显然,他也是来给何雨柱送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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