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凌云前世是湘南人,喜食大米饭与腊肉,无辣不欢。
然而,穿越至大西北,这个以面食为主的地方,包子、馒头、窝窝头、手擀面成为日常主食,而这些他却一样也不会制作。
幸而在黑市购得五百斤大米,自建房屋后,每日用大锅煮肉粥,经过两个月的调养,体重逐渐恢复。
自认亲后,许凌云的生活愈发惬意,告别了日日食粥的单调日子。
董妈每天变着花样为他烹制美味佳肴,虽两家人分开居住,但饮食已融为一体。
董妈的厨艺精湛,每一道菜都充满了家的味道,让许灵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
而董爸家的十匹军马也交由许灵云放牧,他每日清晨便赶着马群在草原上驰骋,感受着大自然的气息。
董爸和董妈则负责每日铡草二百斤,混合稻谷壳、米糠、麦麸与食盐,用于晚上给军马加餐。
他们分工明确,日子过得忙碌而充实。
每周,卓玛都会偷偷跑到许灵云家中,这段初绽的爱情让两颗年轻的心灵紧密相连,仿佛干涸千年的撒哈拉沙漠,疯狂地汲取着彼此的生命之泉。
在此期间,两人携手合作,许灵云负责填写饱含深情的歌词,而卓玛则谱写出悠扬的旋律,以蒙汉双语的形式共同创作了《天堂》。
他们怀着期待,将这份心血之作寄给了北京《人民音乐》杂志。
编辑部收到这份来自远方的稿件后,负责筛选稿件的李编辑第一时间拆开了信封。
稿件中优美的曲调与真挚的情感深深吸引了他,让他脑海中浮现出辽阔的大草原、翱翔的雄鹰、奔驰的骏马与温柔的河流。
他意识到这可能是一首极具潜力的歌曲,于是急忙向主编张老师推荐。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与主编分享这份惊喜,甚至在走向主编办公室的路上,心情都难以平复。
张明老师作为一名作曲家,对有才华的音乐人向来充满热情与支持。
他仔细阅读歌词并聆听旋律后,被其中蕴含的独特韵味深深打动,眼中闪烁着发现的喜悦和兴奋之情。
他认为这首歌曲不仅旋律悠扬,更蕴含着丰富的情感和文化内涵。
当即决定将《天堂》刊登在下期杂志上,希望通过《人民音乐》这个平台,让更多的人听到这首美妙的歌曲。
在焦急的等待中,许灵云和卓玛终于收到了《人民音乐》杂志社的回信。
当拆开信封看到《天堂》已被采用的那一刻,两人相拥而泣,喜悦的泪水滑落。
他们深知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这份认可仿佛为他们的音乐之路点亮了一盏明灯。
两个月后,当《天堂》首次在广播中响起时,两人正骑着马驰骋在祁连山草海中央。
悠扬的旋律随电波飘过山岗,草原的呼吸在五线谱间流淌,仿佛连大自然也在为这美妙的旋律驻足。
牧民们停下手中的活计,静静地聆听,候鸟在歌声中仿佛找到了新的方向,调整着迁徙的轨迹。
这一刻,他们感到自己的音乐与草原、与大自然融为一体,心中充满了无与伦比的幸福和满足。
卓玛突然勒住缰绳,马蹄扬起金黄的草浪:“灵云哥,听见了吗?我们的歌飞起来了!”这一刻,他们的心中充满了无尽的喜悦与成就感。
《天堂》旋律优美流畅,情绪轻松活泼,情感真挚热烈,迅速在全国范围内传唱,成为雅俗共赏的经典之作。
这首歌曲不仅为他们带来了荣誉,更是对他们努力与才华的认可,让他们在音乐创作的道路上更加坚定。
三天前,农场政治部董主任收到一封电报——中央民族歌舞团将许灵云与卓玛合写的《天堂》定为保留曲目,词曲作者的名字将永远镌刻在民族音乐史册上。
这首诞生于祁连山草原上的旋律,带着酥油茶的醇香与马头琴的苍凉,竟真的飞越崇山峻岭,在首都的金色大厅里回响!
为表彰卓玛和许灵云宣扬祖国边疆、弘扬以草原为家的艰苦奋斗精神,农场政治部接上级通知,特别对他们进行公开表彰。
清晨的草原还笼着一层薄雾,农场礼堂的彩旗却早已在晨风中猎猎作响。
牧民们裹着厚重的羊皮袄,骑着高头大马纷纷从四面八方赶来,马蹄在冻土上敲出清脆的鼓点。
礼堂门前挂起红绸缎,两侧木架上堆满哈达,连屋檐下的铜铃都系上了彩绳。
人群中,卓玛的银饰在晨光中闪烁,她紧紧攥着许灵云的袖口,两人被裹挟在涌动的羊群和笑声中,仿佛置身金色的浪潮。
礼堂里,老牧民们用生硬的汉语念叨着“表彰”“奖状”这些陌生的词汇,却将“许灵云”三个字念得格外响亮。
当董主任展开烫金证书时,阳光恰好穿透云层照在礼堂玻璃窗上。
卓玛接过刻有蒙古纹的铜质奶桶,奶桶里沉甸甸的声响,惊得身旁的小羊咩咩直叫。
而许灵云提着白面袋与羊羔时,手指却忽然发起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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