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准备如何处置我们?”博列诺夫斯基心生忧虑道。他交待了所有事情,可秦戈依然没放他们走。
“帮我消灭了潜入的蒙古鞑子,我自然就放你们走。”秦戈道:“还有,不要妄想偷袭我拿解药,只要你们服错了药丸,立马便会毒发身亡。”
李二石一家人被秦戈救下后,马上便赶到附近的魏军营地报信。张满仓得知消息后心急如焚,在风云渡见到蒙古兵和秦戈亲卫尸体后,当即下令所有的营地就近展开搜查。昨日他带人到达战场时,争斗早已结束,秦戈也已离去。
秦戈四人很快便遭遇到了一支魏军搜寻小队。
“发现敌踪,快去通知张将军。”为首的魏军标长大吼道,同时率人往秦戈几人包抄而来。
“你们撤,我来殿后。”秦戈低声对博列诺夫斯基道:“不过这位受伤的仁兄带着也是个累赘,不如交给我的人,让他们带回营地疗伤。”
博列诺夫斯基虽然清楚秦戈只是想要一个人质,可此时的情形下,带着他这个受伤的堂弟确实多有不便,无奈之下只得点了点头。
秦戈提着那名受伤之人,挡在了魏军标长的身前。未等那标长出招,秦戈低声道:“我是秦戈。”
那名标长是虎威军老卒,自然熟悉秦戈的声音,正当他惊疑未定之时,秦戈又摘下斫道剑扔给他道:“这是我的佩剑,你把它交给张将军,告诉他停止搜寻,集结人马到襄阳西边三十里处埋伏。”
那名标长此时已经确认是秦戈无疑,于是恭谨行礼道:“都督,还有什么需要属下去办的?”
“你将此人带回营地疗伤,不过他修为不浅,看管时小心些。”秦戈将那人抛到地上,人影一闪,便不见了踪影。
秦戈三人继续潜行,途中他们遇到了两波偷渡过河的蒙古士卒。除了博列诺夫斯基这一路损失惨重外,其余两路几乎毫发无伤。只有一名巴图军士卒在剿杀魏军暗哨时,被箭矢射伤了小腿。
面对他人的质疑,博列诺夫斯基绘声绘色讲述了他们不幸遇到大股的魏军,激烈的交战之下,他的一个堂弟以及绝大多数的蒙古勇士全部阵亡,现今只剩下他们三人。
取得其他人的信任后,三路的首领聚在一起商议接下来的行动。出发前,速不该并没有给出详细的方略,只是要他们尽量杀死魏军士兵,破坏魏军的防御阵地。总之,掀起的风浪越大越好。
在博列诺夫斯基极力的怂恿下,三人最终决定前往襄阳。如果能混入城内最好,如果进不去,在襄阳附近截杀斥候、传令兵和小股魏军,也能对守军造成不小的伤害。
这支八十多人的蒙古精锐快速地向襄阳靠近,奇怪的是,一路上他们没有遇到任何魏军暗哨和斥候。
“前面不会有埋伏吧?你们闹出那么大的动静,魏军不应该毫无反应啊。”一名蒙古头目警惕道。
“从上岸到现在才过去大半天的时间,且我们走的又是偏僻的小道,没遇到魏军也是正常的。”博列诺夫斯基辩解道:“就算有埋伏又如何?我们巴图军的勇士难道还怕了羸弱的魏军不成?”
时近黄昏,一行人来到距离襄阳城只有三十余里的一处山头。再往前走就是一马平川的田野,要想在白天隐蔽行踪几乎不可能。
“先在这里休息一下,等到天黑之后再行动。”那名谨慎的蒙古头目道:“最好是能抓一些魏国百姓,明天让他们带我们进城。”
当他们掏出干粮,准备喘一口气时,林中一声锣响,无数的魏军将士从四周的山林里冒出。为首的将军手持铁棒,威风凛凛,正是虎威军参将张满仓。
“放下兵刃,否则格杀勿论。”魏军将士用蹩脚的蒙古话齐声大喊道。
蒙古士卒迅速地聚集,并未惊慌失措。
“真的有埋伏?他们是怎么发现我们行踪的?”那名蒙古头目惊怒道。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刻。”博列诺夫斯基道:“北边是汉水,东、熹方向都有魏军的重兵把守,我建议往南方突围。”
那名头目正要说话,寒光一闪,他的头颅已经落地。秦戈与另一名雄鹰城高手,趁三人商谈之际,手起刀落,将两名头目斩杀当场。
张满仓瞧得真切,大喝一声:“杀。”他挥舞着“裂空棒”,率先扑向蒙古小队。
事发太过突兀,经过短暂的愣神之后,巴图军士卒迅速调整过来。他们纷纷从怀里掏出药粉,倒入口中,随即分别杀向魏军和秦戈三人。
首领被杀,又陷入重重包围,可巴图军士卒依然坚持了半个多时辰。若不是有秦戈、博列诺夫斯基等绝顶高手在,还真有可能会漏掉几人。尽管如此,魏军还是付出了伤亡两百余人的代价。
战事一结束,张满仓便第一时间找到秦戈,将斫道剑还给他,道:“小戈子,以后还是少干这些危险的事,要是万一出了意外,我怎么向干娘和弟妹交待?”
秦戈已恢复本来面目,只是笑笑不说话。张满仓望着站在不远处的博列诺夫斯基两人,面带疑惑道:“他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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